姜砚的目光慢慢滑过严慎的难过的眼睛,直挺的鼻梁和微微张开的嘴唇,笑了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和你一起的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我喜欢到已经想好了下半辈子怎么过了。我是真的以为我们可以长长久久的。”
“但是以后就算了吧,你有你的路,我也有我的活法,你这样骗我,把我当笑话一样耍着,哪怕是只小猫,也会很难过,何况我是个人呢。”
姜砚垂下眼,最后说:“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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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赵旻喝的有点多。
他作为当地的驻军司令,被一堆人堵着敬酒。他新官上任,巴结他的人多,赵旻虽然烦的很,但强龙也难压地头蛇,在乱世里,人脉是最重要的。好在那些人所拜托的无非是些徒增个人心安的琐事,求平安的,求保护的,求合作的。赵旻甚至觉得他像个被摆在桌上的泥佛像,既要保人财运官运亨通,又要保人罪孽瞒天过海。幸亏佛像不用说话,只用摆着一副让人心安的神色听着就好
好在没人找他求子。
赵旻虽然酒量不错,但被这么围着灌,还是有点吃不消。在同温越打太极般过了几段场面话,他就推说还有事务处理,在众人眼里四平八稳的离场了。
在路过花园的时候,姜砚拦在他面前。
少年人身量纤细,因为脸实在太白而嘴唇又过红的缘故,眉眼在明亮月色下显出了几分鬼气。他身上裹着件一看就不是自己的过大过长的大衣,下面却不伦不类地穿着一双女式高跟鞋,大衣的衣摆处露着一截莹白的小腿。
赵旻的副官单文打一照面就被吓得险些掏枪,只当自己遇上了吸人血的艳鬼。
赵旻半眯着眼瞧了他一会儿,说:“我认得你。”
姜砚抿嘴很努力地笑了一下:“劳烦将军还记得。”
“客套话不必了。”赵旻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姜砚不说话了。他葱段般的手指揪紧了袖口,面上露出几分难堪。
看到他这个神情,赵旻心里已明白了几分。他喝了酒,说话更不客气,直截了当地问:“是温越让你来的?”
“不是。”姜砚回答,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般抬眼直视赵旻,口齿清楚地说:“是我自作主张。”
赵旻突然来了兴趣,他示意单文退后,目光从姜砚光裸的小腿上一扫而过:“我还当温老板突然舍得了。”
姜砚被他的目光蛰了一下。男人身居高位,又是一方军阀,看人时总带着点有若无的血腥气。他其实是怕赵旻的,但依旧强撑着笑:“先生的舍与不舍,只是将军一句话罢了。”
赵旻嗤笑一声。这个小东西伶牙俐齿,明明怕的手都在抖,倒还能笑眯眯地同他打太极。
他问:“你想要什么?”
姜砚接的很快:“不知道将军府的茶味道如何。”
赵旻挑眉,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面前这个身量纤细而面容姣好的少年,却不说话。
就在姜砚快要失望时,赵旻收回了目光,对单文撂下一句:“请这位小少爷来坐坐。”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姜砚骤然松下一口气,才发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冒出来一层冷汗。
他裹紧了大衣,跟在单文后面上了赵旻的车。
在深秋的夜晚,温越的生日宴上,他漂亮而乖巧的养子三言两语间把自己送上了赵将军的床。
***
赵旻靠坐着,垂眼看着跪在地毯上的少年。
姜砚已经脱去了大衣,露出里面绛色的旗袍。旗袍的衩被剪高,几乎开到大腿根,他又故意没穿衬裙,大片莹白的肌肤半遮半掩地露在外面,像是个纯情而放荡的婊子。
赵旻的目光沉甸甸地落在他脊背上,他素白的手搭在赵旻已经鼓起一块的裤裆上,手法生涩地揉着。
“你说,你要离了温家?”赵旻捏住他的下巴,像逗小狗一样左右晃了晃,“为什么,温越待你不好?”
姜砚摇头 ,只说:“先生待我一直很好。”
他不打算说,赵旻也不打算继续为难,松了手,依旧靠回椅子上,问:“温越很宝贝你。”
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可以把姜砚从温家带出来,但是他想要看到姜砚能给他的东西。
姜砚自然明白。他慢慢站起身来,跨坐到赵旻腿上,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双腿间探。
赵旻摸到了一片滑腻,他有些讶异地抬眉,用指腹按了两下。
姜砚一下子软了腰,听赵旻在他耳边低声问:“这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而是摆起腰,用软软的屁股去蹭赵旻的手。
赵旻捏住他的脸,缱绻地逼问:“嗯?是什么?”
姜砚脸红的厉害,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只好低声回答:“将军看看就知道了。”
“怎么办,我不想看。”赵旻喝了酒,混账得很,明明下面硬的硌人,却还在游刃有余地逗人。
姜砚索性心一横,伸手把赵旻的性器掏出来,拨开内裤沉腰缓缓往下吞。
他的表情是生涩的,动作却熟练。这种勾引是很拙劣的,却意外的很撩人。
他青涩地媚眼如丝。
姜砚忍着羞耻和钝痛吞了大半,见赵旻没有帮他的意思,干脆硬着头皮卸了力,直接坐到了底。
这一下进的太深,姜砚陡然间有了一种要被顶穿的感觉,近乎有些慌乱地撑起身想要跑,一直无动于衷的赵旻却伸手把住他的腰,用力按了回去。
“唔!”
姜砚惊喘一声,娇嫩的子宫口被狠狠凿了一下,酸软的娇小器官立即涌出一大股水来,极力讨好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