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可以不睡。”魏照钺的嗓音几十年冷如寒冰,祝曳时最擅长应对。

“可您也没有睡着。爸爸,让我看看您的阴茎,只有高潮才能让我们一夜好眠。”

男人未置可否,祝曳时期待地看着下移的视频画面。

在桌面以下,男人用一双骨节突出的手解开定制西裤的拉链,内裤下拉,伟岸的阳具弹射而出,直直捶打在祝曳时面前的屏幕上,捶得他穴口一紧。

“转过去。”男人威严赫重,祝曳时立刻领命,高扬起屁股对着镜头,他用手掰开粘腻发麻的穴口,一闭一合等待男人的下一句指示。

“两根手指,边插边叫。”

祝曳时乖巧照办,前一天男孩的自缢帮男人卸掉了一些伪装,他终于能以安抚自己的私生子为由闲庭阔步疏解欲望,魏照钺迷恋他的身体,在他们第一次性交之后的潮湿清晨,祝曳时看向魏照钺,在他黑邃的瞳孔里得出这个满意的结论。他光明正大给魏照钺当了一个月情人,期间他们发生了超过三十次性交,从第二次开始魏照钺就不再舍得把精液射到保险套或者祝曳时体外,狡诈的男人,竟然还要先确定祝曳时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还没有排卵受孕的能力。

祝曳时将中指垫在食指下方,让三段指节全部穿入阴道,幻想那是男人的阴茎在帮他探寻G点,他努力浪叫,扭过头看电子屏幕上青筋盘绕的阳具,生怕自己的父亲不能尽兴。他们花一个小时phone sex,魏照钺射过两次,扔给祝曳时一句简短打赏:“贱货。”

祝曳时这才被高潮余韵击倒,他望向熄灭的屏幕,用魏照钺被他裹皱的领带擦干下体,在体液腥膻中沉沉阖上了眼。

群☆6O7~985~189?整理.2022?06?10 15:25:39

Chap.3 恻隐

凌晨三点,海湾渔民汇聚在滩涂采集早间市场的第一批新鲜贝类,他们挥舞两角弯钩,从礁石上劈除海鞘,与此同时,距离劳动人民上方高度五十米的海崖会馆内,一场私人拍卖刚刚结束。

魏照钺先行退场,肇荣集团新任执行法人以一点三亿价格拍得本场瑰宝未知名希腊现代画家遗作,《?φροδ?τη》*。如果到场来宾中有人细心翻看拍品图册,他们会惊讶地发现,阿弗洛狄忒的眼睛与年轻总裁颇有些相似。

魏照钺的私人助理周文在上个月正式任职,除了完成一般工作,他发现自己的老板和众多成功人士一样,睡眠质量堪忧。位高权重的青年总裁时常无法在午夜过后生出困意,而解决入睡困难的办法,除了必要的药剂调理,还有男人常用的精力挥霍。

他们在这座城市固定出入的晚间场所有三处,周文不太理解为什么自家老板从不造访距离最近的蓝岸,它甚至距离肇荣的中央大楼只有二点三公里,夜夜笙歌,人声鼎沸,恐怕这座城市的每一位所谓上层男性都曾进出此地。

好在他是经过层层选拔得到魏照钺首肯的得力干员,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对于雇主的私生活,他从不发问,只负责应对紧急事件和善后。

而今晚他们会选择停留在蓝岸,完全是因为市区突如其来的雷雨。一场雷暴摧毁了部分城市供电系统,使得他们刚从海崖驶入城区就短暂地进入黑暗路段。周文坐在副驾驶,通过后视镜看到上司正在并起食指和中指按压太阳穴,这是他失眠的前兆。于是他在能够望见肇荣大厦的十字路口向魏照钺提议,“先生,雨势太大,是否要就近到蓝岸休息一下。”

后排久久只有男人烦躁的轻喘,周文不禁捏住一把冷汗,懊恼于自己口不择言。终于,在新一轮的电闪雷鸣平息之后,周文身后传来男人冷淡的应允,魏照钺按着眉心,吩咐道:“找一些干净的人来。”

当晚的细节周文不得而知,只知道按照惯例会所为魏照钺挑选的服务人员以男性为主,因为他的雇主曾经说过,女人长有子宫,生育能力是最不可控的因素。

周文在安顿好雇主之后得到了一天的休假,也许外界并不相信,实际上,整个肇荣最忙碌的人是他们的总裁,魏照钺可以永远保持身体和头脑高速运转哪怕是在凌晨三点,但他却会在每一个普通人类需要休息的档口给员工休假,周文时常为此感慨,信奉这是年轻总裁维持肇荣长盛不衰持续运转的诀窍,而非所谓集团秘辛所说的:魏照钺只有为肇荣卖命卖到死,他才能不被董事长魏照钺的亲生父亲魏肇森踹下神坛。

魏照钺由保镖陪同进入头等包厢,脑海里还残留着一部分方才出现在走廊近端的少年身影,但也转瞬即逝,他今晚只被重金求得的《?φροδ?τη》牵动思绪,没有人知道,冷漠掌权多年的上位者,也需要为自己喑哑的儿时经历在雨夜买醉。

他今晚喝得有些多,眼神逐渐无法在一群衣着浮夸的服务男女身上聚焦,直到注意到角落里面容湿润的少年。男人抬了抬手,要求那男孩站到自己面前。

祝曳时心头战栗,在魏照钺看不见的地方大口吞咽由于生理反应产生的咸涩津液。他小步上前,未待男人指示便跪倒在魏照钺腿间,瞬间激起了男人的兴趣。

“多大年纪,做没做过?”魏照钺捏住祝曳时的下巴,用大拇指指腹磨砂他由于紧张而咬到充血的嘴唇,男人目光狭猝,陡峭的眉骨忽然皱起一道波澜他发现男孩的眼睛与自己有些相像。

祝曳时把魏照钺一切细微的表情变化收进眼底,他屏息轻喘,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自然,给出了狡猾的答案:“十七岁,今晚是第一次。”

非常诱惑的答案,一开口便是交付全部身心的献祭。他注意到男人的喉结有一下不着痕迹的滚动,也是在那一刻祝曳时才对自我坦诚:他是完全自私的人,过去十六年心甘情愿的遥望,是对自己最大的一场欺骗。从前是他不得契机,而如今他的命运主动开口,他嘴角绽裂的弧度已经悄然将他暴露他对魏照钺的向往,将在这个雨夜以燎原之势吞灭他和他的父亲。

他们在包厢里当着其余服务者的面便进行了一次口交。祝曳时亲自帮自己的父亲松解西裤,从男人身下的密林中释放野兽,那头猛兽蓄势待发,勃起程度让祝曳时心头一震他的父亲正在对亲子升起欲望,他们已经万劫不复。

巨大的恐惧和奇异的向往让祝曳时嘴角渗出涎液,他双手扶住那柄灼热的性器官,当着魏照钺和所有性服务者的面做了一个足够怪异的举动他吻上男人用来喷射精液的顶端,无比虔诚,无比敬重,谁也不会知道,他是在真诚感激魏照钺用这里给他生命,也感激魏照钺在今夜用这里教他长大成人。

人间雷雨已经在此刻开始平息,当时微风初起,祝曳时无师自通,全凭感情用整间口腔和喉管侍奉自己的父亲,虔诚程度不亚于为教皇沐浴清化的唱诗班男童。

魏照钺低垂眼睫注视这个男孩的发顶,三十四岁的男人未曾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少年引诱以致失态,他放任胯下动作逐渐凶残,五指嵌入祝曳时的发根前后顶弄,让每一次插入都顶到男孩的咽喉,他性欲勃发,仿佛终于能得到一次彻底的疏解从未有性工作者能把性交表现得如此诚服。

祝曳时卖力的服务让旁观者叹为观止,他们噤声唏嘘,在心底暗骂娼妇的儿子居然比他的母亲还要淫荡。他们灰溜溜离开以为是天堂入口的顶级包厢,随后便看到今晚的头号贵客抱着那个肮脏的孩子转入了上楼的电梯,甚至还在梯门合上的一瞬间目睹了少年嘴角诡谲的微笑。

群☆6O7~985~189?整理.2022?06?10 15:25:42

Chap.4 先生

“有人教过你?”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魏照钺靠坐在床头,注意到祝曳时解他衣扣的手动作娴熟,仿佛提前演练过许多遍。他躬起一条腿,在祝曳时故意扬得很高的屁股上撞了一下,有些不悦:“多少人操过你。”

祝曳时背脊生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不着痕迹地将上身贴住了男人紧实的胸膛,一瞬间的肌肤相贴让他周身温度骤然升高,仿佛置身冰火,好半天才回答魏照钺:“有没有人操过我,父、我是说先生,您可以自己检验。”

魏照钺受到他的牵引,手指伸到祝曳时身下,在那里,隔着一层纯白色的棉质布料,男人指尖刮蹭到一片意料之外的濡湿。魏照钺咽喉一紧,怪异感使他皱起了眉。他没有再放任祝曳时摆弄,一把拽开了他的内裤,内裤边沿绞住祝曳时的阴唇,勒得祝曳时呼吸一滞,下一秒,魏照钺猛然用力,指节竟顶进了一处紧致的泥泞。

“啊!先生、先生喜欢么?”祝曳时疼得抽气,脸上情潮欲坠不坠。

“你居然还长着一个逼?”魏照钺的神情变得很微妙,他掐了掐指头,分辨出指尖上奇异的触感。

祝曳时心跳激烈,故意不看魏照钺的眼睛,自顾自软塌下腰,让那根手指进得更深。医学上说,女性阴道在伸展状态下能够达到十几厘米宽,好在分娩时让婴儿的头骨能顺利产出。而祝曳时的逼竟难以忍受男人一根手指的纵贯,他额头冷汗如雨,痛苦地承认自己的确不男不女。

但这并不影响祝曳时今晚的野心,他的下身早已为魏照钺瘙痒难耐,对着一根手指就急不可耐地吮吸起来。祝曳时被插得沸腾,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身下那处窄小的洞口。他神志恍惚,迫切想要更多,未曾发现魏照钺的脸色转瞬间变得阴云密布。

魏照钺什么都没有再说,突然一把扯尽祝曳时的衣物让他彻底暴露在月光之下。男孩门户大开,重重摔进纯白色的客房床单,魏照钺单手掰开他的阴唇,目光阴沉地打量起他畸形潮湿的阴蒂和逼口。那里水光晶莹,悄然酝酿着一颗包藏祸心的禁果。

祝曳时仍然不明觉厉,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不算阳刚的浅粉色阳具已经由于刺激而自行抬头,紧贴着单薄的小腹,男孩情欲难收,忍不住合拢双腿用下身裹住男人探查的手前后滑动,悄悄抚慰阴蒂顺便把粘腻的阴道分泌物涂抹在魏照钺的手背上。

“先生喜不喜欢?”祝曳时热得想死,他猜测他的父亲一定喜欢,不仅是凭借男人眼里猩红的火焰,还有一部分血缘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未卜先知。

他已经迫不及待,极度想要承受魏照钺赐予他的初夜。于是他安然地闭上眼,重新打开双腿,然而下一秒,下身毫无预兆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魏照钺用皮带抽打上了他的外阴。那手法不算狠利却次次抽中他娇弱的穴心,祝曳时慌乱地抬起头,发现此时此刻男人已然收起了刚才的情欲中烧,魏照钺居高临下,神情冷漠,说出了极度刻薄的猜测:“你打算用这副身体勾引我,再用你的肚子留下个野种?”男人反手轻巧地扇了他一个耳光,“打算敲诈我多少?贱货,怪不得骚得这么不要脸。”

祝曳时被他扇得面颊一歪,脑子里嗡嗡作响,这一刻他好像进入了短暂的失忆,忘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他的父亲,他追随了十六年的月亮,现在骂他是个贱货。

又是一记鞭打应声而下,祝曳时被抽得淫水淋漓,在疼痛感中听到了心脏碎裂一角的声音。

他的眼前裹了一层朦胧的水壳,积压十六年的委屈仿佛骤然在此刻化形复活,他真想立刻坐起身还给魏照钺一记耳光,可他四肢僵硬,已然无法自抑地被亲生父亲抽泄了第一汪精。连魏照钺都折服于他的淫荡,手指再次毫无预兆地插入了他的阴道。

“啊!”祝曳时痛得头皮发麻,他来不及伤感,只好含住眼泪隐忍地爬进魏照钺怀里,握起魏照钺的手掌让男人兜着自己痛麻的下体。少年神情真挚,声音颤抖:“先生,我怎么敢欺骗您?我的逼只为了用来等您操我,它甚至从没有流出过经血,先生,求您疼疼我。”

少年诚恳的请求终于打动了自己的父亲,魏照钺用阴茎稍微顶了顶祝曳时的穴口,承认那处湿软的确极具吸引力。

祝曳时感受着身下的触感,苍白的少年咬牙切齿,他知道此刻在他的精英父亲眼里他还只不过是一具疏解性欲的肉体,父爱比屋外的月亮还遥不可及。但他从不沉溺于悲哀,很快就生出另一种兴奋:他要虔诚至极地与父亲性交,只要男人此刻与他肌肤相贴,那么他们就不算分隔太远,一旦来日方长,这个男人注定要对他生出别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