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无论呆在哪里,总是会有各种人来宠爱他,照顾他,他永远不会出现狼狈的样子,那些负面的形容词,永远都和池霖无关,他是赵奕无法抗拒的美梦。
赵奕忍不住唤了一声:“……霖霖。”
池霖没做声,红唇微微勾起来,看来赵奕现在完全是他的男人了,这跟操没操过他的逼没关系。
“快走。”
等打手们的注意力都收回来,赵奕已经翻出了阳台,池霖趴在窗口东张西望,完全没看到赵奕的任何行踪。
他对于赵奕能不能从这次考验中活下来,完全没有一点把握。
一对脚步声慢条斯理地踏上楼梯,穿过走廊,停在池霖门前。
门把手咔哒转开。
池霖听陈钰景的脚步声有点过分愉快呢。
等这个愉悦的男人进到屋里来,他的风度就全抛在屋外了,三步并两作地走到池霖的躺椅边上,跪下来,孩子气地靠在池霖的胸膛上,手指在池霖身体四处游走,用枪茧取悦池霖,也用池霖的肌肤取悦自己。
池霖冷眼瞧着陈钰景依赖他的模样,捏住陈钰景的下巴抬起来,用手指摸着陈钰景嘴角的淤青,陈钰景因为痛觉神经作祟,面部颤抖了几下,但他一声都没吭。
池霖扑哧笑出声:“哈哈哈哈你挨打了,笑死我了,原来你也会挨打,谁打的你?”
陈钰景凑上来想吻池霖,被池霖偏过头躲开了,他就舔舐着池霖的嘴角,冷不丁地告诉池霖:“你哥。”
池霖偏过脸,眼珠转动着。
陈钰景瞬间收敛起软弱缺爱的样子,他站起身,把池霖抱出来,抱到池霖刚刚私会赵奕的窗台边上。
陈钰景的鞋尖踢到了一支银色的长形金属,叮咚脆响。
他顿在这里,低头瞧着那只池霖平时用来扎他的小叉子。
陈钰景黑眼珠没显露出任何情绪,他一步跨过它,将池霖放在窗台上,一只手拽开裤链,就这么放出热乎乎的东西来,扶着鸡巴顶进池霖没穿内裤的逼里,里面糊得全是他的精液,池霖每天都被陈钰景灌得很满。
陈钰景顶着胯,池霖就“嗯!呜啊!”地淫叫。
池霖双腿夹紧了陈钰景,陈钰景只是发出一点快感逼出的低喘,但远不到纵欲的程度,他用阳具在池霖湿热的小穴里探弄着。
探探有没有别人的形状。
陈钰景插了一半就拔出来,一声不吭顶进后穴里,池霖哀叫着,骂骂咧咧:“臭狗干喷了再插别的穴!!”
陈钰景只顾顶他的肉穴,根本就不是为了内射做爱。
陈钰景亲亲池霖凝结着玫瑰色情欲的脸颊,凑在池霖耳边缓声问:“谁进来过?我的手下么?哪一个?”
池霖觉得,他要是个歹毒的婊子,今天就可以凭借陈钰景的怒气,把楼里的倒霉蛋全部血洗一遍。
遗憾池霖只喜欢让别人伤心,对男人的烂命没什么兴趣,陈钰景生气时鸡巴是最蛮干的,能把池霖操晕头,池霖压抑着潮浪般的快感,勉强回答着:“唔……哈哈哈开始疑神疑鬼了?你要是心理素质不好,建议你把我交给别的男人养。”
陈钰景手指摸下去,挤开池霖的大腿,并着指腹没命地刺激池霖的阴蒂。
“嗯啊啊啊!!”
喷了。
陈钰景还在使坏,鸡巴顶回小穴,伴着手淫开发池霖嫩批里膨胀到几近爆裂的性欲肉球,池霖仰着脖子,沉溺在性爱的崖底。
陈钰景含住池霖的耳垂,搞了会儿批,让池霖小穴不住地冒淫沫,弄得他们的结合处湿淋淋的,窗台都淤积出一滩粘稠的水液:“刚刚用叉子打算袭击谁?你把你的小玩具藏得很严实,你不拿出来,它们是不会掉在地上的,对么?”
只是一点漏洞就被陈钰景识破,池霖真替赵奕发愁,他最会看家护院的忠犬,能在陈钰景眼皮底下活下来么?
池霖被操得浑身筋挛,爽得喵喵叫,陈钰景这辈子就是威胁不了这个美人,因为他爱上他了。
“赵奕?”
“是金蟒!”
陈钰景嘴角勾起一点:“是赵奕,你会恨我的,因为我会抓住他。”
池霖开始拼命地推着这个男人,但逼一刻不停地被他的鸡巴抽插贯穿,陈钰景在池霖身上四处亲吻舔舐,突然抬起眼皮,瞥向了窗下的光景。
陈钰景吐出池霖的奶尖,将池霖翻个身,让池霖变成平时趴在窗台上、晃着屁股懒懒看热闹的样子,只是这一回屁股里夹了根顶个不停的鸡巴,龟头每一次都顶进他子宫口里乱撞。
池霖对着大街摆出一张色欲到极致的高潮脸。
陈钰景一面操着,一面哄着池霖:“你想见的男人现在在楼下,不看看么。”
池霖瞪大眼睛,他的第六感准得吓人,今天他可不只是遇到了赵奕,此刻在楼下穿行的三个男人,简直失魂落魄,不时环顾四周,他们当然知道池霖不可能出现在大街上,但还是忍不住地保持一种自我安慰的幻想。
陈钰景更用力地操逼,操得发起狂来,池霖被他干出全身高潮,想大叫男人们的名字,陈钰景一把捂住他的嘴,池霖阴道里也发起癫,死死绞住陈钰景的阳具,两人一起狂乱地粗喘着,陈钰景被夹射了,手指却传来锥心的刺痛,池霖用牙给他手指咬出了血!他可不管那些,只管射逼,在池霖颈上密密麻麻地落着吻,顶着子宫壁射。
池玉勋反常地抬起头,看向这个窗台。
唰!!
陈钰景拉下百叶窗,池霖只能隔着一条缝隙,看着李炽叶今寒的头顶,和池玉勋的眼睛。
陈钰景吻在池霖耳畔:“霖霖,我爱你。”
第244章228颜死变态
池霖看着池玉勋掉转头迈到洋楼门口,被两个打手拦截下来,他和打手推搡起来,非要进楼不可,池玉勋理智丢失得不轻,企图擅闯私人领地,仅仅凭借他毫无根据的第六感。
李炽上前一把拽住池玉勋,使蛮力拖着他远离洋楼。
就算他们有证据,那也不是可以打草惊蛇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