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景眼睛凶红的:“宝宝,谁在干你?”

池霖被干成这样还是耍脾气,眼珠盯着和男人结合的地方,要把自己被爆奸的样子都看去,陈钰景根本拿他没办法,池霖吃到热乎鸡巴,他也破罐破摔了,抱着陈钰景要,渐渐变换姿势,圆了陈钰景的梦,骑在陈钰景身上扭臀摆腰骑乘,搂紧陈钰景的脖颈给他喂奶吃,仰起脖子呜啊地叫。

“不够不够!!要你操!要你操!”

陈钰景死死压着池霖的胯骨,他觉得他跟池霖已经结合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深度。

池霖被晾了太久了,他还是不满意!

陈钰景吐出奶,在池霖肩膀上舔着吃着:“还要我怎么操。”

池霖哼哼唧唧的,开始拽着陈钰景玩各种体位,最喜欢现在玩的,被压在墙上侧入,这个姿势难度高级了,站着做爱就很勉强,他的一条腿竟还被陈钰景高高拎在臂弯里,让池霖的柔韧度拉到极限,私处张开着,紧绷着,被粗热的阳具不住贯入侵犯,阴蒂也岌岌可危地露在包皮之外,陈钰景换个站位,拎着美人一条腿从正面奸逼,池霖勃起的阴蒂和阴茎,会被陈钰景的下腹撞得爆炸出几乎让他晕死的快感。

池霖才抗拒了陈钰景几天?一不留神就张着逼教唆陈钰景给他做操逼工具,缠着陈钰景要到了半夜,到处做爱,坐在窗台上张开腿吃鸡巴,那两瓣屁股抵在窗户玻璃上,也不知有没有被过路的人饱享眼福。

陈钰景惊讶于自己也会一整天沉沦在欢享肉欲里,一个电话也不接,不住地给池霖射,等他鸡巴只能喷溅出稀薄的精水,池霖就拽着他要骑他的嘴,给他吃逼,陈钰景求之不得,从到处做爱,变成到处口逼,将池霖按在墙上舔他的小穴,让池霖磨着大腿哭叫,又叫池霖躺在茶几上掰批,趴在沙发上撅起逼穴,最后仿照那个酥麻销魂的姿势,提着池霖一条腿舔肉缝,最后双双滚在地板上,陈钰景的舌头还埋在嫩穴里打转,抓着池霖的脚,开始舔他全身。

他们今晚终于湿漉漉地躺在一张床上,陈钰景抱得这般紧,生怕再被池霖赶出去吧?

他从小被赶到大,池霖也让他回忆回忆不堪回首的过去。

池霖在他怀里不停哆嗦,是没法消停的快感在作祟,终于乖了,睡得踏踏实实的,满屁股坏逼射的精水,陈钰景也做过了头,对池霖的依赖和爱慕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不带情欲地亲吻他,不停地吻。

虽然池霖是拿他解骚,但和男人做成这样可不多见,陈钰景从没想过要池霖爱他,这样就够知足了。

他幻想能和池霖一辈子这样。

陈钰景难得进入深眠,继而被一种不妙的动静吵醒,睁开眼,他的警惕性不同常人,身体紧绷着,猛地转头去看,却看见被月色镀上银沙的大片雪色,是池霖的裸背。

池霖背对着他坐在床边上,腿敞开,一些湿润的嗡嗡声在隐秘之处响动,让池霖嘴里发出细弱的声音。

陈钰景仔细去听,他的幻梦就这么被池霖踩得粉碎。

“嗯……在被阿炽操逼哦……呜啊啊!坏狗坏狗,叶今寒是最坏的坏狗,我的鸡巴都被你顶喷啦!呜呜呜……不准用鸡巴蹭我!”

陈钰景用力将池霖的身子掰过来。

他的脸色被阴沉的黑夜压抑着,黑眼珠里有种疯狂的情绪。

池霖又把和男人们相似的阳具全翻找出来,把自己的小穴塞满,阴穴两根,后穴一根,嫩逼都被撑到快坏掉,它们都在淫穴里纵情蠕动着,搅出浓稠的汁水。

池霖甚至还抓着一堆鸡巴在自己身上磨蹭。

他在这儿跟假鸡巴偷情,被陈钰景抓了个现行,自己一点不害臊,还撅起嘴,拼命想挣脱陈钰景的手指:“这些鸡巴你送给我了,是我的东西!你只能和一群鸡巴操我!!不然你以为我会跟你做成这样?”

池霖就怕气不死陈钰景,抱着一堆鸡巴跌跌撞撞地跌下床,结果腿都被操软了,一下跌在地板上,爬都爬不起身,鸡巴却还在他淫穴里争夺着,拼命地钻。

池霖打了几个巨大的激灵,小穴徐徐泻出一滩水。

陈钰景下了床,池霖想爬走,但已经被陈钰景压住了,把他穴里的鸡巴,一根接一根拔出来,池霖媚声媚气地哼叫着,陈钰景抵着逼缝把自己的东西操穿进去,小穴和后穴轮着侵犯,池霖撅起屁股给他干,他哪管是谁在干他呀。

“嗯啊干快一点啦……”

陈钰景机械地抽送着,要把池霖两枚小穴,都修正成他的形状。

第241章225颜坏逼东西

陈钰景抱着池霖互相折腾着,一起耗干了所有精力,池霖来了困意立刻呼呼大睡,雷打不动的高质量睡眠,陈钰景却有些睡眠障碍,盯着池霖看了一个小时,才徐徐地合上眼睛。

睡觉这种极其私密、极其软弱的事情,陈钰景生平第一次和别人分享。

他靠提防所有人走到如今的地位,好似达成了社会定义的“成功”,但普通人轻易能拥有的满足感和幸福感,陈钰景却缺乏概念,得到的东西越多,他心底的空洞就越大,像宇宙一样漫无边际,却连几颗星子都没有。

而池霖对他的分量,几乎等同塞入一整颗恒星的能量,无数颗星辰被池霖吸引来,绕着他盘旋飞舞,陈钰景的空洞殷实了。

池霖全身像煮沸的甜汤,手指头也抬不起来,终于耗尽了作妖的精神,这个时候的池霖不吝啬于向男人露软,即便是万恶不赦的陈钰景,池霖也像抱着自己的丈夫一样赖着他,两条腿懒懒地缠进他的长腿里,两人衣不蔽体,全身体液,私处是重灾区,陈钰景从来没露出过这么淫乱的样子,他倒接受度惊人,手指在池霖脊背上抚弄着,感受池霖脸蛋在他胸口蹭出的柔和触感,他的阳具被池霖虚虚攥着既然连私处都成了共享的秘密,他和池霖的丈夫好像没什么差别。

每个男人都这么自我安慰。

陈钰景只管抱着他抢来的宝贝,把以前缺的觉全补回来,池霖要是打算趁机谋杀他,陈钰景也决定由他去,陈钰景发现自己根本不怎么在乎他抢来的金钱和地位,那只是他的生存手段,和梦想无关,他希望能和池霖这样一辈子,就算这辈子的期限到今晚为止。

晨光从窗外直线穿进,又被飘荡的窗帘截断,外面在下银丝般的急雨,飒风把室内淫靡的气味贪婪地偷走了,陈钰景睁开眼,他没有在睡梦里被池霖杀掉,池霖反而乖乖抱紧了他,给他胸口漏了一片口水,呼吸深沉,睡得不知天昏地暗。

陈钰景没有动,轻手轻脚地摸着池霖的后脑勺,汗湿的头发已经干透了,触感茸茸的,池霖既喜欢像昨晚一样被压着没命地欺负,也喜欢别人柔情似水地碰他,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哼声,脸蛋又在陈钰景胸膛上蹭起来。

陈钰景很惊讶池霖的生存模式,跟他简直是两个极端,每天肆无忌惮地发泄情绪,前脚大笑后脚大哭,既可以打死不肯要陈钰景,也可以让自己的肚皮都被这个坏逼射到鼓胀,拿刀想谋杀他,又赖着他睡觉。

陈钰景认识到自己其实和池霖非常相似,池霖是靠别人的宠爱生存的,而他更需要这么一个被他宠爱的人,他们都缺爱得很。

陈钰景不理会正事,专程等着池霖醒过来,陈钰景希望池霖今天可以赖床得更久一点。

池霖像是能听到陈钰景的心声,立刻马上就跟陈钰景对着干,唰地睁开眼睫,也不知有没有看清陈钰景的脸,撅起红唇凑过来,要陈钰景亲他。

陈钰景当然加倍照办,两人渡着舌头,池霖亲着亲着又打起瞌睡,连舌头都吐在外面,一副娇憨肉欲的模样,陈钰景亲到他唇外面,他就用这截舌尖舔舐陈钰景。

陈钰景现在有股想把全世界送给他的欲望。

池霖哼哼唧唧地撒起娇,逼都被灌满了,他有底气问陈钰景要点礼物:“你把丢的鸡巴还给我,我就要那几根!!”

陈钰景心情好得上天,第一次从自己的胸腔里观察到“快乐”的具体形状,他不和池霖吵那些由他保持缄默、池霖疯狂嘴臭的架,只是敷衍一句:“给你买新的。”

“就要那几根!你买新的,也要和李炽叶今寒许钊许世澜的鸡巴唔……嗯……”池霖没能把自己对新鸡巴的限定要求讲出来,嘴里已经只能发出唇舌交缠的声音。

池霖也不喊叫浑话了,张开大腿给陈钰景摸批,阴蒂是男人必须要好好伺候的,陈钰景给池霖变着花样地揉,池霖尖叫着喷舒服,他才再往下摸,结果,小穴没摸着,摸见个圆滚滚的底座。

又他妈趁他睡觉塞了根假鸡巴进去。

池霖自己将大腿曲在两边,手给陈钰景的阳具打着套着,含含糊糊地又笑又叫:“你拔出去啊?给你的腾腾位吧,唔唔李炽背着你用鸡巴拴了我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