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景眸子勉强从池霖喷水的嫩逼上移开,看到池霖那副像是喜欢他的模样,陈钰景的冷静再次被击出破绽,满眼着迷,俯下身喊着“宝宝”,他却才像个需要人爱的孩子,从池霖脸蛋一路轻吻到胸膛上,捏着池霖的奶包不停地亲。
池霖看陈钰景为他昏了头,抱紧他翻过身,果然陈钰景什么都顺着池霖了,完全不反抗。
池霖骑在陈钰景身上,安抚陈钰景的欲望,亲手掏出陈钰景的鸡巴撸动起来,用嫩批蹭着滚烫的肉茎,陈钰景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攥着池霖的腰肢,比起强制,他当然更希望被池霖骑乘,那会是池霖想要他的证明。
池霖红唇勾起来,脸上乖乖巧巧的样子全没了,是狡黠地。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他一下一下套弄着手里的坏东西,歪头问陈钰景:“忍不住了吧?想用它吃哪个穴?”
陈钰景哑声哄美人:“坐上来好不好。”
池霖就张开大腿,用小穴轻轻压住龟头,陈钰景期待得用手肘撑起上身,盯着他们即将结合的性器,可他立刻发觉上了当,池霖蹭啊蹭,淫水又喷了,这么多,把这么粗大的肉棒全都弄湿了。
池霖舔着嘴唇笑话他:“已经坐上来了哦?”
陈钰景声音在发颤了:“宝宝,别玩游戏,坐进去。”
陈钰景眼里有些阴沉,攥着池霖的腰,看是要使坏了,池霖不肯坐,他还不能顶么?
池霖立刻掐住肉茎,让陈钰景吸了口冷气,不过他的鸡巴倒是争气,硬得更厉害些,根本不服输,池霖打了一棒,立刻给甜枣,指腹蹭着肉茎上突起的血管和经络,用湿软的逼穴蹭龟头裂缝,陈钰景已经不堪地喘出声来,他不再是那副游刃有余的可恨样子,脸颊、耳根晕开一些粉色的雾。
池霖俯下身,又伸出舌尖,当然被陈钰景含住,接了一个拉了丝的舌吻,池霖还是不肯骑鸡巴,用手指和嫩批折磨着陈钰景,咬住陈钰景的唇珠拉扯,冷笑着质问他:“怎么办?你怎么没忍住呢?要不是我机智,刚刚已经被你强暴了!说好是最能忍的男人呢?说好一辈子不碰我呢?你在干什么?”
陈钰景握住池霖的臀肉揉捏着,突然不要脸地用力下按,阴唇瞬间裹住肉茎,小穴被他狡猾地撑进一个龟头!
池霖表情变得混乱,眼里溢满水汽,像是想要配合着狠狠坐到底,又像是被欺负了:“臭狗!!放开我!!”
陈钰景彻底破罐破摔,厚颜无耻道:“鸡巴忍不住。”
说罢就吃奶,池霖躲都躲不开,奶尖被陈钰景裹进舌根里去了。
池霖拼命撑着陈钰景的腹部,鸡巴还在不停地上顶,池霖艰难地和陈钰景大得恐怖的力气对抗着,更和自己的淫乱对抗,怎么也不肯被插到底的!
“唔嗯!不准顶了!不准顶!不给你操逼!”
陈钰景攥着美人细腰,鸡巴已经一半裹在湿热的穴肉里,他顶弄着,要操到更深处,嘴里吐出一团奶,又去吃另外一团,间隙里喊了多少声“宝宝”?
池霖突然抽噎起来,陈钰景裹满批水的鸡巴就这么停住,他抬起头,看到池霖脸上全是滚动的泪珠,陈钰景从没慌过,今天是头一次体会,他吻着池霖的眼泪,没想到这么甜的美人,流的泪也是咸涩的。
“别哭,我不操你了好不好?”
池霖露出恨恨的样子,嫩批被这个坏逼拴住一半了,他选择在这个时候追问他的罪责:“金蟒有没有告诉你他弄死我的贴身保镖了?我喜欢他,你要是弄死他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陈钰景一僵。
半晌道:“不要再提别的男人。”
池霖观察着陈钰景的表情,想从陈钰景脸上找出关于赵奕的蛛丝马迹,但陈钰景的神情和语气一样缺失情绪,根本没有破绽,池霖知道现在是最有可能从陈钰景嘴里套出话的时候,可惜陈钰景真不简单,鸡巴涨成这样,他竟不露出一点端倪。
陈钰景抓着池霖的腰,额角青筋爆出,竟将阳具拔出来,他狂热的情欲算是被赵奕败坏完了。
但陈钰景没有发怒,甚至,他表现得好像池霖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过别的男人。
“你不想做,我不强迫你。”
池霖泪珠早都干掉了,他突然笑起来,怪声怪气道:“你问我怎么跟他们做的?啊我跟他们做,他们恨不得把鸡巴全塞进来,一个穴吃两根鸡巴都是小意思啦,他们还试过用三根鸡巴钻我一个穴,可惜失败了,你要不要替他们开发一下?”
池霖又撅起嘴,看着陈钰景那根沾满批水的大鸡巴:“你只有一根,不然给我再找几个好了?”
陈钰景眼里黑漆漆的,那不只是他眼珠的底色,而是一股阴风般的情绪。
在被陈钰景按住身子爆奸骚逼之前,池霖尖叫着爬走几步,跌跌撞撞爬起身,光着屁股一溜烟跑出去,跑到自己的卧房里。
陈钰景站在他房门前时,池霖已经反锁了门。
隔着门板,陈钰景听见跳蛋的嗡嗡声,池霖在自慰。
这么骚,嘴里淫叫不停,却一句好话也没有,恶声恶气使唤着陈钰景:“你买的玩具不好玩!给我找鸡巴来!我要鸡巴,很多鸡巴!你想操我,就和一群鸡巴一起操我,我会主动骑你的陈钰景,你不就想我这样?呜呜……我在玩自己的阴蒂,陈钰景,我在潮吹!”
陈钰景干脆抵着门板撸起来,他知道池霖不是抢走就一劳永逸,他一面要对付池霖那堆疯子一样的男人,一面还得回来哄,回来磨,池霖的性子一点都没为他变软过,给他吃的甜枣,全是池霖演出来的。
陈钰景扭了几下门把,闷声道:“你想挨操就开门,你喜欢我用手给你磨阴蒂,难道不是么。”。恶就气气溜是气久伞恶
池霖把跳蛋开到最大,那嗡嗡声都要压过他的声音了:“别想勾引我,我不要!”
陈钰景没吭声了,但听他也没走,池霖趴在门缝上,更认真地探听,只听到外面那低沉的喘声,和一阵一阵湿漉漉的撸管声。
池霖哼唧起来:“居然对着门撸鸡巴,真好笑!我要把你的丑事说给你的跟班听!”
“随便你。”
陈钰景油盐不进,只顾撸管,他难得做出这么滑稽的事,撸得更起劲,狠狠发泄着情绪,池霖突然娇声娇气地喊叫起来:“我把嫩批对着你了!陈钰景,干我!干进来,给你拴住骚子宫呜呜呜!你最喜欢内射我了!小穴给你掰开了哦!真的,要我拍给你看嘛?你给我买个手机好不好?”
门板被池霖屁股撞得砰砰地响,好像他真跟门外的鸡巴做起来了一样。
陈钰景爆粗了。
他恨不能操死他,额上手上全是爆出的青筋,最后可怜地把浓精全喷在池霖的门板上,那精流一道一道地淌过门上木雕的花纹,叫他射了一大摊。
真可惜,这么多精虫,本应该灌进池霖的骚穴里,能把那薄薄的肚皮再射鼓一次。
陈钰景勉强发泄掉情绪,居然阴沉沉地答应池霖:“明天就给你一堆鸡巴。”
池霖听了这话,一点也不期待,因为陈钰景的语气不正常,是要使坏!陈钰景其实很少说下流的词,他是个做比说的多的男人,那他都放出话了,就会加倍办到。
陈钰景脚步声远去,池霖没有冤大头戏弄了,心情顿时不爽,才不管陈钰景要怎么给他弄一堆鸡巴,池霖扑到床上,高高撅着屁股,敞敞亮亮地露出双穴,用两只手香艳十足地疯狂自慰起来,一只手从大腿间伸出来抠拧肉蒂,一只手摸到摇晃的臀肉之下,用两根手指奸穴,速度飞快,三两下就把自己弄喷了,他的手活可不比男人赖,他玩的批比他们多得多!要不是陈钰景,池霖还没有这么一个“大展身手”的机会,放在以前嘛,他只要表演两秒钟,就有前仆后继的臭狗抢着舔,抢着吃,抢着奸他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