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乐融融”的后宫气氛,少不了叶今寒这调味的主心骨,地位可谓显眼。

那么顾南星,就完全处于一种被所有人无视的地位。

早前光收了叶今寒和顾南星,叶今寒还想破脑袋想害这可怜鬼,不过后宫丰富起来,叶今寒才知道池霖是个什么海王,不可能的男人也被他训成条乖狗,强敌环绕,叶今寒对顾南星根本没什么兴趣。

于是这个可怜鬼硬是靠自己的迷之存在感,苟活下来 了……

大场面顾南星从不缺席,后宫团聚头,他也跟着来了,跟着气了,跟着走了……好似没什么作用?

池霖被鸡巴奸得浑身发麻,可算给他操到阈值以上,叫他心胸豁达,嫩批舒爽,池霖颤颤伸出一只手来,顾南星虽然存在感为零,但不是傻子,知道池霖什么意思,他慢慢站近一点,方便池霖的手指一把抓住他的阳具揉弄起来。

顾南星发出些动听的喘声。

男人们操着逼脏口,池霖跟他们做得水乳交融,嘴里也叫着床,手里却背着疯狗们玩自己的小把戏,他拉开顾南星的裤链,那根愤起的鸡巴瞬间弹跳出来,池霖看它的硬度、色泽,啧啧,快涨死了。

要不是他心情好发现了,顾南星就要一直这么涨下去吧?

顾南星身体有点颤栗,委屈地低唤一声霖霖,拢着池霖的手一起撸起来,龟头很快喷出些情动的清液。

池霖手指堵住马眼,顾南星喘得更好听了。

可不能让他现在就射出来,池霖正拿小穴集邮,男人欺负他,他乐得陪他们疯玩。

顾南星到别人酒足饭饱,才舒舒服服地被池霖骑着插进嫩穴里去,里面被射太满,他栽在已经被淫趴玷污报废的地毯上,扶着池霖骑他的鸡巴,池霖只消晃晃腰,结合处就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

被榨干精的其他男人靠坐在他们四周,骆瑜李炽操完批实在犯起严重的烟瘾,指间一人夹着一根纸烟,但倒拿着,让点燃的烟头拢在手心里,烟气被修长的指节遮蔽着,徐徐往下走。

都斜眼瞅池霖骑奶狗。

骆瑜看了会儿,果不其然,开始嘴贱:“池霖,你逼里什么动静?怎么像有浆糊?”

李炽在低笑,其他几个臭狗也瞧着池霖给顾南星鸡巴汩汩冒白精的穴口,满眼揶揄,怕是还有点自鸣得意,池霖被射大的肚子,他们人人有份。

池霖被顾南星扶着软绵绵的腰,撑着顾南星的手臂,冷哼着,骑得更欢了,阴蒂淫荡地在顾南星鸡巴上磨来磨去,爽得他直打哆嗦。

“你脑袋里都是浆糊,射我逼里的,当然也是浆糊。”

骆瑜被噎住。

骂他精虫上脑还质量不高!

大家低笑得更厉害了些,笑话池霖总有一半是被色到的成分,笑话傻狗嘛……那只是百分百嘲笑,当然笑得更纯粹。

骆瑜翻着白眼,站起身:“真他妈会骑鸡巴,不看了,走,出去抽。”

被池霖骑鸡巴的样子色得不行,他决定临阵脱逃,还像上厕所的小姑娘一样要人陪,拽着李炽作伴。

念在池霖坏毛病一身,李炽没怎么反对,骆瑜一拽就跟着出去了,不在池霖面前抽烟。

叶今寒早看这两个烟鬼碍眼,神色凛冽,见烟鬼终于滚开,他抓起茶几上一本杂志,用力扇打着烟气,等勉强满意了,离开片刻,手里拿着一堆清新剂消毒剂归来,对着骆瑜李炽呆的地方狂喷不止。

太子爷二人组明天都有事,陈钰景更是个有待解决的大麻烦,他们不可能跟池霖操到天亮去,本想着躲开池霖骑鸡巴的骚样免得又看硬了,但一离开,两个人全都抓心挠肝,不看漏精批又贱得不舒服。

抽两口就掐了烟走回来,于是便撞见叶今寒像除臭虫一样对着他们刚刚坐的地方疯狂消毒的表现。

骆瑜表情狰狞起来,凶神恶煞:“你他妈什么意思?!”

池霖一边叫床一边咯咯笑,不管怎么说,这群男人腻是腻了,但还真缺不得,少一个都会缺乏那么点好玩的戏剧感。

顾南星终于在熟透嫩批里射出腥浊的浓精,给池霖的集邮批画上圆满句点。

第211章195 池霖的乖乖恶犬颜

赵奕没有掺合池霖乱七八糟的“家庭聚会”,在池霖被李炽抵在门口搞起来的时候,他就机灵地从两人身后闪过,低着头穿过客厅,被一群长成男人的老熟脸行注目礼。

赵奕很难不注意到还有些脸生的新面孔。

他就像个中途转进来的转校生,后宫团强迫自己去习惯赵奕的半路加入,这些男人倒没怎么刁难赵奕,只是一言不发地观察着他。

赵奕从这群男人眼里看出浓重的排斥感,赵奕并不觉得意外,自顾打开通往后院的推拉落地窗,一路走到泳池边,将躺椅掉个头,面朝着房子,慢吞吞坐在边缘,身体仍然是紧绷的。

他的眼睛半秒不离房间,从这个方向,他可以通过灯火通明的落地窗看清池霖在跟男人们乱搞些什么。

里面闹哄哄地响起一声叠一声的淫浪动静,才一转眼,都操成一团了,赵奕淡然地看着,他呆在这院子里,真像池霖的看门狗,而且是头不能进屋的恶犬,他双手交叠在腹前,眼珠始终追随着池霖起伏的身子,脑子里在琢磨别的事情。

池霖带他去酒店用意很深,是在给他一个接触陈钰景的机会,那个叫金蟒的贴身保镖危险度不亚于金蟒的主子,金蟒对陈钰景的效忠刻在骨头里,也不知跟了陈钰景多久,默契到成一条紧跟着陈钰景的影子,赵奕能感觉得出金蟒的个性,只要陈钰景给他一个任务,金蟒一定会惦记在脑子里,直到他办成。

赵奕留着心,把池霖的独栋大概观察一遍,最不满意这套房子周边绿植太多,很容易藏人,而安保设施看似齐全,实际上担任安保的人极其松散,毕竟是治安一流的国家,安居乐业是这里的基本色调,社区一切都是为了宜居设计,这屋子看似极致智能,但在他眼里华而不实,机器是死的,人却是活的,金蟒像条影子,陈钰景想玩阴的,派金蟒把池霖偷过去同他私会,谁挡得住这么条蛇。

池霖又爱玩又爱作死,怕是美滋滋让男人掳走找乐子去了,他还要配合陈钰景呢,至于怎么回家的问题……等他爽完再说罢。

李炽在车上给他分享过陈钰景和金蟒的资料,陈钰景没什么可说,身份很明白,生在南洋唯一一个富饶的国度,是豪门陈家二公子,三代华人,但关于金蟒的资料则粗略得过分,只知他出生在最混乱、最贫困的小国,跟了陈钰景之前的经历已经被抹干净了。

赵奕光是看着那小国的名字就皱眉头,很多新闻在内陆人看来只是一些遥不可及的文字,但赵奕驻扎边境,冷眼旁观过境外的乱状,边境一条长线划开了天堂地狱,他知道外面的人有多残忍,这些情况在他心里是有实感的,金蟒的母国时至今日依旧还在内乱,军阀林立,叛军四起,资料里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金蟒当过雇佣兵。

这个分量可不太轻。

没两把刷子,谁肯花钱雇群吃干饭的?

屋里荒淫的动静渐渐平息了,池霖慢吞吞骑着一个面生的美少年,其他人像酒足饭饱一样,自成两个三个小团体,刚才抢批有多凶,现在就有多和谐地聊着天,赵奕真有点佩服这些男人,竟然找着相处的平衡点。

池霖在跟男人调笑,听不清说些什么,被吸肿的红唇撅得高高的,一边骑鸡巴一边和骆瑜斗嘴质气,他在美少年身上磨了好一会儿,双双抖着身子奔赴高潮,池霖倒下来,闭眼趴着,眼看困得要睡着了,叶今寒都准备来抱太上皇就寝,池霖却突然睁开眼,凶巴巴推开了叶今寒。

赵奕看他的嘴形,在骂“臭狗”两字。

池霖撑着美少年胸膛,膝盖支着地面,颤巍巍地让鸡巴退出体内,结合处泥泞得赵奕都看得清,他也没收回眼睛,只是尽职尽责地盯住池霖一举一动,不让池霖离开他视线之外。

直到……池霖晃晃悠悠地走到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