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清楚知道陈钰景鸡巴的状况,硬得不像肉做的,烫成这样,陈钰景的性冲动不会亚于任何精虫上脑的男人,他下腹一定烧着一团熊熊大火,他的鸡巴一定胀得只想找到一个发泄的出路。
但是陈钰景还是慢吞吞地磨着肉缝,捣着勾着,池霖夹紧的腿缝里,淌满了潮湿的水液。
池霖大腿夹得很紧,手指却抚下去,掰开臀瓣,肉乎乎的批也张开小小破口,陈钰景结结实实蹭到他更嫩更深的地方去,池霖抽了几口气,他仔细听着,陈钰景呼吸深沉,可远不到失态的程度。
他磨批的鸡巴可不是这么回事。
池霖泄出一串动听的淫叫来,音量并不激烈,尾音发懒,被男人鸡巴一下一下地磨批,小穴喷个不停,他还是可以大言不惭地拿出嘲笑陈钰景的语气:
“快胀死了吧,陈钰景?”
池霖用两只手一起掰开臀肉给他,半个张开嘴的小穴口暴露在陈钰景眼皮底下,随着陈钰景肉茎推动,竟有种被嫩肉穴啊呜吞噬的错觉。
陈钰景下腹发麻,确实如池霖所嘲笑的,他鸡巴胀得快喷出岩浆来了,可现在他们最下流的器官肉贴肉地挤在一起,陈钰景并没有肤浅的满足感,他盯着池霖张嘴的小穴,占有欲暴烈,他不止想堵住他的批,操他内射他,他越弄这只批,越想占有这个美人!
陈钰景从来没有对任何事物冒出过类似的失控、疯狂的情绪。
他表面如常,行为克制,就算他鸡巴的丑态瞒不过池霖,但陈钰景不觉得池霖能透过他这身满级伪装的皮囊,看穿他竟窝藏着这么一肚发着疯的占有欲。
只泄漏成让池霖嫌恶的“宝宝”,在陈钰景嘴里轻轻吐出来,池霖刚要咒骂他,陈钰景俯下身,确实成了公狗样,搂抱住池霖,伸手探向池霖下腹,攥住他的阴茎抚弄起来。
池霖的咒骂全成了娇媚酥麻的嗯嗯啊啊了。
陈钰景的枪茧拢在池霖阴茎上作乱,池霖嫩批经验丰富,可他这根娇气肉棒,对于男人们只是个可供玩弄的小摆件,池霖也不大关照它,陈钰景偏偏剑走偏锋,拿这小东西做起文章,池霖下肢抽搐得更厉害了,嘴里受不住地哀叫起来。
“呜呜手拿开!!拿开!!”
池霖平常被男人美人口过这小物件,也被他们马马虎虎地撸过,但那些公子哥美人顶多拿过笔当过学生,没干过任何力气活,手心细腻,口腔更湿软,池霖鸡巴习惯被这样软软乎乎的东西伺候,陈钰景用的力气轻柔,但耐不住手心里长着茧子,还是用最残酷冰冷的武器磨练而出的,池霖怎么也拨不开陈钰景的手指,娇嫩的龟头被磨酥到他头皮发麻,他的哭音越来越重,陈钰景听得入神,在池霖耸起的脊骨上落吻。
这个拿捏不住的美人,暂时栽在他手里。
“嗯嗯!!坏东西啊啊要尿了!!”
池霖缩紧小腹,努力想要憋住,阳具又顶开他大腿嫩肉,在肉缝里狠狠磨一通,就开始撞击他酸麻的小穴口,池霖身体猛然拱了几下,突然咬紧红唇。
喷在陈钰景手心里了。
池霖没这样射过,他的阴茎还处于有待开发且不受主人和情人重视的地位,池霖射得陈钰景整只手的指缝里都浇灌着白浊,池霖怕是把以前错过的阴茎快感都交代在陈钰景手里了。
“嗯!!嗯啊……进来了……”
陈钰景的龟头顺势顶进了池霖粉糯的小穴深处,可怜巴巴直喷水的肉穴终于被大家伙一寸一寸堵进来。
池霖射着精,小穴也被堵严实了,陈钰景这根鸡巴贱得要命,勃起时龟头竟翘出一种角度,池霖的宫口被一群粗壮蛮干的鸡巴已经操熟透了,陈钰景破开这儿没花一点功夫,肉棱勾在宫口上,陈钰景只是呼吸的轻微起伏,池霖那宫交时最敏感的地方,就会被他的鸡巴肉棱磨得不轻。
池霖阴茎又喷泻出一滩浊液来,今天算是在陈钰景这枪茧子里开了荤。
“呃啊……”
池霖虽然嘴里嫌恶陈钰景,可心里刺激得很,不只是陈钰景长了条极会做爱的鸡巴,陈钰景这个人善于观察,上床也“变态”,不理会自己憋炸的鸡巴,一个劲钻研池霖的肉体,现在怕是对池霖的阴茎阴蒂阴道全有了把握,就差后穴和奶子没尝过了。
但这并不是池霖最刺激的点,而是深层次的,心理上的他睡了他爸专门找来对付他后宫的危险男人。
李炽他们只会气得更疯吧?
全疯了才有意思!
陈钰景没有插进来就蛮干,只是堵着未婚妻的逼穴,他连套都没戴,池霖不提,他也没打算戴。
陈钰景这时的样子竟有点像依恋着池霖,紧紧抱着池霖,在池霖颈窝亲了亲,开了口,声音还算清明,听起来仍然能控制住自己的肉欲:
“弄疼了么?”
池霖突然噤声,旋即爆发出大笑来,陈钰景不为所动,插着池霖的逼,还在文质彬彬地当一个绅士,池霖肆无忌惮地笑话他:“真能装,你知道我逼骚,问这种话,觉得我就会感动到喜欢你吗?嗯啊!坏东西坏东西!”
陈钰景鸡巴顶弄起来,幅度很小,池霖的阴道里已经黏黏糊糊的,等着被他的东西大干一通,陈钰景还是憋着快炸的鸡巴,慢吞吞维系着自己的步调。
“我不需要你喜欢我。”
池霖扯着陈钰景的领子拉拽着,让他的面具终于掉下来,露出底下玉白色的俊美面孔,如果池霖顾得上扭头看他,会讶异陈钰景语气如此冷静,眼里却是一股恨不得把身下美人生吞的恶劣欲望。
他那个没用的叔父这回总算是寻了个好东西给他,陈钰景去过各种国度,什么没见过,可和池霖相仿的珍宝连赝品都是寻不着的,只有这么一个。
陈钰景仔细感受着裹在他鸡巴上的穴肉状态,他不会一次让池霖吃个饱,穴肉开始抽搐了,他就慢下来,在穴里温水煮青蛙地磨着,池霖咒骂起来,他就快一点,但绝不会快到让池霖泄了身,顶着池霖的宫腔,又湿又润地侵犯着这个渴望占有的尤物。
就像鱼在做爱。
池霖头回被操逼十几分钟,还是后宫同款粗大鸡巴操他,居然一次都没喷过。
陈钰景在故意控制他的高潮。
“哈……哈……你是处男吗?这么会搞逼嗯?”
陈钰景磨着宫口,如此淡定:“只操过你,以后也只操你的逼。”
“哼!!”
池霖嘴硬一下,嘴角却上翘,他终于让这个男人脏口了,池霖浑身像从汤水里捞出来,鲜美湿滑,汗珠滴滴答答地滚落着,沾了陈钰景西装一身。
他淫液泛滥,如此渴望体内的阳具加速,用最蛮横的力气操干他,但池霖绝不说出来,他喜欢陈钰景用鸡巴跟他玩的游戏,他才不会认输,结局无非是被内射,但陈钰景居然能在他逼里按部就班地执行计划,池霖跟后宫男人做,跟露水情缘做,哪个不是插进来就变成疯狗,恨不得把蛋也塞进逼里干他,他们上床都是疯狂着魔的。
只有陈钰景还在忍耐。
池霖晕乎乎地想,这个男人真的很危险,他连操逼都能学着钓着他,对于一个处男而言,学习领悟力未免太强了点,让他根本吃不够……啊,真想丢一次,可是坏鸡巴还在慢吞吞地磨……
就算叶今寒这种玩逼高手,也只能用手和跳蛋对他使这种坏,要是用鸡巴真刀实枪地来,叶今寒也办不到的,他最爱操他了,操进来就成了任他骑的鸡巴按摩器!
池霖突然想到和赵奕约定的三十分钟,和陈钰景做爱太磨人了,时间都被拉长,可不被干喷一次,池霖怎么肯被人从他鸡巴上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