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要用赵奕的枪茧自慰。
赵奕脸上刚消下去的红潮像火山爆发一样重新冲出两团霞色,他轻易挣开池霖,但指腹还是磨到了池霖娇嫩的肉缝。
就这么蜻蜓点水地碰一下,他的指腹已经沾了一片的甜水。
赵奕鼻息凌乱,别开眼:“没洗手。”
池霖唔唔着乱糟糟的语气词,是来性欲了,看得出他喜欢赵奕的枪茧,也不打算放过它们,池霖退而求其次,压着赵奕的手按在自己的乳包上,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布料,赵奕也不能找什么借口了,他喉结吞咽几下,遂了池霖,用有枪茧的地方揉捻池霖的乳头,池霖很快弓起身子,美满享受着赵奕克制的爱抚。
“唔嗯……”
乳头在赵奕指腹里不断勃起着。
池霖半眯着眼,黏糊糊地问赵奕,刻意压低了声音,是不愿意被叶今寒听见:
“你觉得卖军火的会不会玩枪?”
“也许吧。”
“哼,我觉得他的枪茧应该和你一样多,他不是好东西,一定用枪干过不少坏事。”
赵奕闭着嘴,完全不问“他”是谁。
池霖就知道选赵奕来保护自己是最正确的不管赵奕挡不挡得过敌人,至少他从不多话,还这么会玩奶头,池霖给他一百分。
“嗯……”池霖不断娇吟着,在叶今寒走出厨房之前,他猛地凑在赵奕耳边,拖着尾音说悄悄话:“你陪我睡个男人。”
赵奕眼瞳缩了缩。
第197章181 带着军犬跑路颜
池霖拨开衣襟,凉滑的布料狡猾地钻过赵奕的指纹,奶包已经露出半个,他要赵奕肉贴肉地摸他。
赵奕身上发烫,现在池霖又是他的主人了,他不能拒绝,便用手心拢住他的奶肉,都没用上拿烟的力度,慢慢揉着,他两辈子都在给这个魔物当犬,池霖很淫乱,他却是唯一一个没有见过池霖身子、却属于池霖的男人。
赵奕的手掌很温暖,但不像池霖睡的艺人和公子哥,他的手跟他们比起来糙得很,不仅有茧子,还生着些不知做什么任务留下的疤,跟池霖乳房的娇嫩质感完全是天和地的差别。
池霖喜欢,甚至有些惊喜。
池霖哼唧着,乳头在赵奕手心里更硬挺了些,赵奕看他垂着浓密的眼睫,似乎在打瞌睡了,不由得起了些私心,手指摸到他乳房外缘,握着他脆弱纤薄的肋骨,这里本该是人体最强硬的地方,但赵奕知道握在他手里,就和玻璃一样易碎。
他只能加倍小心地触摸着,一路下移,握住了池霖缩紧的腰线。
池霖由着赵奕探究他的身体,窝在赵奕腿上闭目养神,应当是喜欢赵奕亲昵他的,池霖没有再提那个他想睡的男人,只有远处厨房里传来热气腾腾的动静。
赵奕并不贪婪,略微探索了池霖的上半身,手掌已经回到胸脯上,用茧子给池霖磨奶子取乐,本本份份地当池霖的工具人。
池霖终于开口:“我记得你本来就练过一些拳脚吧?”
是“上辈子”的事。
这辈子除了当兵,之前的经历也和上辈子无差,赵奕确实有和老师傅练过,否则进军队四年,也不可能这么游刃有余地执行任务,一路当上士官,拿到功勋,他和别的大兵比起来,有占童子功的便宜。
“在军队应该磨练得更厉害了,能打过骆瑜么?“
池霖没给他任何关于骆瑜的前情提要,赵奕也没露出任何疑惑的神色,而是不假思索得会让不了解他的人觉得他过于狂妄了:“他打不过我。”
池霖完全没质疑,微微笑道:“以前靠拳脚当混混头子,这回算是用在正途了吧,不过你现在跟了我,我让你干的不会是什么正经事。”
“不重要。”
池霖要的就是这样的答案,赵奕必须得像上辈子一样,不管池霖要他干什么,他都无条件满足!
池霖猛然睁开眼,眼瞳亮得像宝石,他手指狠狠揪住赵奕的衣领,将赵奕扯得低下头来倾听,池霖再次压低声音,想背着后宫这些人精搞点小动作,就算有条忠犬帮他,他也得长一百个心眼。
“现在我给你第一个任务,带我去个地方,不要让我那些男人发现,能做到么?”
赵奕将手指从池霖衣襟里抽出来,语气平静:“可以。”
“现在就带我去。”
赵奕侧头看了厨房一眼,叶今寒还在里面,好似给足了池霖私人空间,但赵奕知道,从叶今寒那个角度随时都可以看清客厅的情况。
赵奕静等一会儿,听到叶今寒的脚步暂时挪到了视角盲区,他一把抱起池霖,脚步悄无声息,幽灵般离开了别墅大门。
在池霖的指引下,赵奕很快从车库开出一辆suv,池霖的车都炫得晃眼睛,难得有这么辆低调的保姆车。
赵奕看池霖在身旁坐得很直,懒劲一扫而光了,兴致勃勃的,赵奕偏偏好死不死想到另一件事。
池霖的睡袍底下是真空的。
他从来不会胡思乱想,可这是池霖,赵奕移开眼,有意不再看到池霖身上。
“要我送你去哪。”
池霖笑眯眯地报了地址,是酒店,赵奕没问池霖这个时间背着自己的男人跑酒店干什么,他只管无条件执行池霖的每一个任务。
suv刚开出别墅区,后面便已经尾随着一辆黑色商务车了,紧咬着,司机车技熟练,不进车流拥挤的市中心,根本别想甩得掉。
幸好,池霖要去的酒店就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区域。
赵奕并不紧张,因为这些人是池霖的男人派过来的,意味着对池霖不仅没有恶意,还要防止池霖出现意外,只要他们不下车,这些人不可能有任何危险举动。
池霖同样瞥着后视镜,表情并不恼怒,看样子对后宫监管他的小动作已经习以为常了。
池霖特别提醒赵奕:“你再不甩掉他们,一会儿会有更多跟屁虫过来,李炽这个人很麻烦,我每天呆在哪,见了谁,他都清楚得很,他只是懒得理我而已,只要我别胡闹得太过分”池霖顿了顿,低笑着,干出那么些气疯李炽的淫乱行为,居然把自己的恶行用“胡闹”这种轻飘飘的词概括……
“超出李炽容忍的底线,他会变得非常难搞,他在这里人脉很深,我们去哪儿都有人给他吹点耳旁风,你必须在他发现我要去那个酒店之前甩开他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