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不上骆瑜粗鲁土狗味,狐狸们还是满怀期待骆瑜至少能赢过陈钰景一次,帮他们挽回后宫团的颜面。

可看到骆瑜身上挂的彩,许世澜许钊有点不安。

一回来就大张旗鼓狂舔逼,也没见有什么气馁懊恼的情绪,总归不该是输很惨吧?

骆瑜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后宫是个公认的万人嫌(骆瑜一直以为叶今寒才是),这会儿大家都丢人了,把最后押注放在了骆瑜身上,虽然大家都被陈钰景虐很惨,但唯独骆瑜输了,这个倒霉蛋会被集体双标。

狐狸和李炽的看法一致,输了可以死了。

骆瑜平时就被池霖耍得像个傻子,自己还不以为耻,乐此不疲,不但是后宫的拖油瓶,还很爱抢批吃,这种累赘要是连这么点用处都派不上,果然还是分尸了比较合适。

“……你跟那个人练过了吧?”

许世澜悄悄试探了一句,在池霖面前,他连陈钰景的尊姓大名都不想提。

许世澜问完便屏声息气,最怕骆瑜嘴里不痛不痒地给他蹦出个“练了,输了”。

许钊没吭声,眼睛也盯在骆瑜身上,两只狐狸一脸很不讲道理地写着,你最好说你赢了。

骆瑜忙着吃池霖呢,还埋在池霖胸口用舌头叫嚣存在感,池霖最爱被男人旁观他乱搞了,还是两个!池霖燃起熊熊的表演欲,捏着奶子直往骆瑜嘴里塞,呜呜咽咽:“给你喂奶!张嘴啊!要含住,要含住奶头哦!”

……不堪入目。

只要骆瑜成功打了陈钰景的脸,许世澜许钊也可以勉强默许他在池霖身上多占福利,他们真高兴了,把自己的班表让给骆瑜几天也不是不行。

兄弟两个忍耐着骆瑜发精虫的憨批样子,静等着骆瑜给出个好听的答案。

骆瑜舔着两团小奶子,怎么吃都吃不够,舌尖抵着池霖乳孔,非要池霖真给他喂奶喝,池霖最会演这个了!揉着捏着自己没干粮的奶包,好似真挤出奶汁似的,一只手用力揪着骆瑜后颈上端的碎发,若是说母爱泛滥,他的手法未免太粗暴,喂奶在池霖这里仍然是种极度色情的床上行为。

“呜嗯……吃饱才能长大操我,多吃点!”

骆瑜吐出湿红美艳的奶头,忍不住骂了个操字,跟池霖比色情,是他狗眼不识泰山,池霖都跟他玩起母子乱伦来了,狐狸们一阵骚动,许世澜上前两步,无奈实在对两个乱搞成一团的物体无处下手,他厉声嘲讽着骆瑜:

“赢了没赢?在这哄他发骚膈应我,你是输给那个崽种了吧?!”

骆瑜臭名昭着的暴脾气居然没接招,仍然搂着池霖细腰吸奶子,他们也是沆瀣一气久了,但凡换个正常人当观众,压根理解不了这四个人的关系。

骆瑜纯靠舔奶子让池霖又喷了一次,他才意兴阑珊地抬起头,慢吞吞瞅到狐狸身上,许世澜眼里烧着火,许钊倒是神色冷漠,池霖喜爱到脑袋都埋在骆瑜烫人的胸怀里,抱紧他不住地蹭啊撒娇,骆瑜自从进了池霖的深宫,他就没在情敌面前装逼成这样子过,骆瑜洋洋得意地拿起池霖的手,逼着池霖给他擦脸上的批水,池霖乖乖用手指尖给骆瑜擦擦脸,抹过骆瑜腮上一丁点青色的胡茬时,被指腹上刺手的男人味不慎又弄喷了一次,池霖马马虎虎擦一遍,就哼唧着把沾满水液的手指往骆瑜嘴里塞。

既然擦完了,乖狗就得给他舔干净。

骆瑜半眯起眼,把池霖的手指尖一颗接一颗地含进嘴里,狐狸们都快被晾到风干了。

他们不吭声,耐心等着,因为骆瑜越是嚣张,越说明他心情畅快,血虐过陈钰景的希望便又大了几分可能性。

骆瑜香批香奶都吃过瘾了,也狠狠膈应到了讨人厌的狐狸精,骆瑜勉为其难张开金口,表情语气淡定得很,可越是摆出不在意的模样,看起来越是装得让人想打他:“赢了就是赢了,你急个什么?现在本来就是我弄他骚逼的时间,赶紧滚。”

许世澜脸上瞬间迸发出光彩,后宫被陈钰景以一人之力完全压制的憋屈终于叫骆瑜咬出一个破口,许世澜在骆瑜肩上用力锤击一拳,都顾不上嫉妒他了。

“这么狠?怎么赢的,有把他那张假脸打出鼻血吗?”

语气骤然加强,恶狠狠道:“没打出来你找个时间再约他。”

许世澜对个无冤无仇的情敌嫉妒成这样,恶毒得和陈钰景的风度形成鲜明对照,池霖就爱看他们这个丢人样,抱着骆瑜不住地哈哈嘲笑。

骆瑜刚刚装了狐狸一脸,现在两人洗耳恭听让他装逼,骆瑜却收敛起来,不太愿意细讲跟陈钰景在俱乐部练拳的细节,淡定得有点没劲:“我总不可能真跟他豁出命打吧?交流爱好而已,点到即止懂么,你这么想看他鼻血,你可以自己拿个扳手蹲他。”

他顿了顿,不忘尖酸地嘲讽许世澜一句:“记得找个没监控的地方,他来头不小,咱们这地方的条子又爱舔外国人,别偷袭没偷袭上,还给你逮进局子里去了。”

许世澜露出怀疑的神色,目光刁钻地在骆瑜身上划动着:“你真打过了?”

骆瑜冷哼:“骗你干什么,你找李炽问明白了我不是更丢人?”

可骆瑜脸上怎么看都没有胜过外星情敌的得意,术业有专攻,骆瑜既然有特长,他的视野便不会像外行人一样局限在输赢上。

。俄就齐齐流是齐久散俄

骆瑜将池霖抱紧了些,终于露出如临大敌的神态,他敛起轻浮,冷静有条理地同大小狐狸分析着:“陈钰景练过截拳道和柔术,他水平虐业余的完全不是问题,我只是仗着童子功打得过他,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他本家是贩卖军火的,自己自然不缺枪支,还变态到下了硬功夫练过拳脚,意味着你离他远一点,他可以用子弹解决一切麻烦,但你离他近一点想偷袭,也不大可能。”

骆瑜修罗场里勾心斗角不在行,但他发表这种见解,许世澜许钊不得不用心倾听他说的每一个字,骆瑜毕竟不是玩小生意的,正经是个豪门嫡系大少,他识人的判断力不亚于李炽,而且有着独属于自己的经验和角度,意见和视野常常能和李炽互补。

骆瑜最后对陈钰景做出大差不差的总结,声线极其严肃:

“别让他碰池霖,他很危险。”

三个男人噤声了,都若有所思。

池霖笑道:“他这么厉害呀?”

三张脸又瞬间变了颜色,和谐气氛一扫而光,一个接一个瞪着池霖。

说错话了。

池霖可从不会收回自己说的任何话!

他鼓着脸回瞪,好似气势不输给任何男人,于是嫩批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一只手摸进来,专揪他勃起的肉蒂,拉扯着,揉捻着,池霖下身都酸麻了,抖着身子,用拳头锤打作恶的骆瑜:“呜啊!臭狗臭狗!!”

骆瑜另只手拧过池霖的下巴,眼神更凶恶了:“你不准说他厉害。”

全是双标怪,一口一个称赞外星情敌厉害,偏偏不准池霖夸陈钰景一个字。

“就说!不仅要说,我还要跟他操几次!嗯啊!”

池霖大腿被粗暴地扯开了,这回啊,三个男人冰释前嫌一齐对付他,池霖小穴后穴全被一记顶胯贯穿,屁股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坏话全都顶成了支离破碎。

第三根鸡巴烫乎乎地抵在池霖唇边,池霖哪里还有空去想外星变态人,他伸出舌尖舔着,三个能吃鸡巴的地方被堵得严严实实,虽然被这些天被后宫管得烦死,但这个警戒状态的后宫团吃起来,实在有些过于量大管饱了。

事后池霖蜷在沙发上,成了一团屁股流精身子打抖的骚甜生物,男人们暂时不用担心他还有精力去惦记陈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