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景不声不响地盯到了池霖大腿上被吸吮出的印子。
脖子上也有。
脚腕手腕都有。
全身都被舔遍过。
陈钰景蹙了蹙眉心,但他的不快转瞬即逝,谁都没能抓住端倪。
池霖目标明确,拽着陈钰景杀进洗手间。
男洗手间。
陈钰景被他推到小便池前,他真不清楚这样的豪门尤物,是怎么说出如下这种下流无耻的话的
“该验货了,你要跟我约会,得让我瞧瞧家伙吧?快点,尿给我看。”
陈钰景长身玉立,丝毫没有被侮辱到的样子,平静道:“没什么尿意。”
一个大少能没脾气成这样,池霖一点不觉得他窝囊,他对男人的嗅觉太灵敏,反而越来越品出他的可怕。
池霖被陈钰景刺激出一身兴奋的寒粟,他往陈钰景后腰上轻浮之极地甩了一巴掌手感紧实得很。
“那就掏出来给我看,相亲不就为了这个?他们想让你干我的逼,我总得看看你合不合适吧?”
池霖一把抱住陈钰景,鼻尖埋在他臂弯里,努力嗅了嗅陈钰景的味道,陈钰景身上有着不易察觉的木质香调。
真是从里到外都企图让别人对他掉以轻心呢。
“唔……我不喜欢玩假的,没意思,男人跟我约会,不就是想操我么?我体质骚,不介意你们对我有什么想法,合适我们就去做爱吧?”
陈钰景终于露出点破绽来,呼吸间有些升温,池霖的胴体就和他隔着一张浴巾,他居然保持理智,还没上头,池霖手臂收紧,将他挺括的西装料子压出细细密密的褶皱。
池霖用脸蛋蹭他,声线蛊惑之极:“我也给你检查,我下面长得跟男人女人都不一样,你要熟悉熟悉,做点心理准备?”
陈钰景低头盯着池霖,手指终于摸到裤门上,叮叮咚咚地开始扯皮带。
不管陈钰景藏在皮里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畜生,至少现在的他让池霖很有性欲,是男人最性感的样子,池霖大腿攀上来,夹住陈钰景一条长腿,用大腿的嫩肉伺候他,私处流了好些汁,粘在陈钰景的深色西裤上,陈钰景觉得自己被只猫标记领地了。
池霖的勃起压在陈钰景的腿面上,热乎乎的一小根,蹭啊蹭着,陈钰景真好奇起双性的生殖器长什么模样,他吊着池霖,半晌都没拽开皮带,手却有了别的坏心思,竟往池霖臀下去。
提住这只猫的四肢,他就能仔仔细细看看他流汁的东西了。
不过陈钰景的算盘没能得逞。
一个烧成火的修长影子冲进洗手间来,陈钰景腿上的重量猝然消失。
这影子提着池霖进了隔间。
砰!!!
隔间门重重摔上,里面响起更激烈的拽扯皮带的声音,两秒后,池霖的哭叫呻吟响起来,伴随着皮肉拍打的声音,不仅响亮,像雨点般迅疾,还像雨一样潮湿,陈钰景盯着阻隔他视线的门板,鼻息里被一股淫靡甜腻的气味冲击着。
池霖在被男人操逼,当着他的面。
第190章174 double太子爷颜
池霖从来没见李炽妒忌成这样,好歹也是被池霖绿了快一年,身上总归有些质的改变,但池霖跟不怎么认他的岳父来这么一手,李炽直接被打回原形。
何止是打回原形,李炽从来就没有失态成这样!嫉妒到当着情敌的面操逼,他哪里是争风吃醋,分明是在发疯。
池霖的浴巾早不知被李炽扔到什么地方,踉踉跄跄刚站住脚,后腰就被死死钳住,被迫撑住墙壁,屁股不可控地撅起一个危险弧度,李炽压根就不跟池霖打招呼,鸡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的,握着鸡巴根不要命地往池霖臀瓣里顶。
李炽目光如火,烧灼着池霖委身于他的雪色肉体,龟头只是挤了大腿芯两下,瞬间便裹满泥泞的批液,哪用得着他专门给骚逼做前戏?池霖自己夹着陈钰景一条腿就喷了一批的水。
池霖跟后宫做太多了,小穴甚至存在肌肉记忆,这根隔三差五就在他批里通通道的鸡巴连一丁点卡涩感都没有,李炽一顶胯就全插了进去,肉茎淹没在潮湿火热的阴道里,他甚至知道该用龟头的肉棱往哪块发骚的穴肉上刮弄。
“唔啊!!嗯嗯!”
李炽用力抽插了十来下,手指攥着池霖的腰肢,用力到关节泛白,他粗暴地拎起池霖一条大腿,肥美的嫩批便完全张开缝隙,容那条捣在宫腔里的鸡巴肆无忌惮地欺负它。
池霖用力吸紧小腹,阴道的肌群咬死李炽的命根子,池霖尖叫着呻吟着,抓住李炽的手腕大喊大叫,满嘴叫床,要李炽“操快点!操快点!”“顶那!嗯!要用力顶!”
李炽知道池霖兴奋得非同寻常,骚逼里面都在筋挛,外面站个听他们现场直播的男人,让池霖的快感飙升去了天际。
李炽能说什么呢,某种方面池霖算得上从一而终了,性癖永远是绿他的男人。
陈钰景脸上连窘迫尴尬都不见半分,他倾听着池霖发出的所有声音,嘴里逼里都在响,他刚刚差一点就能肥批得手,要是不杀出个李炽,他都有足够的机会把池霖抱起来掰开看个明白,遗憾李炽的妒火抢走了他的全部先机,现在他只能通过听觉,脑补池霖那只肥美丰沃的性器。
听起来就非常爱出水。
池霖被捂住了嘴,但李炽只能捂住他浪喊浪叫的句子,是捂不住池霖的嗓子的,池霖嘴里含含糊糊,高潮叫起来更色情了,嘴里在吃李炽的手指。
李炽声音很低,恶狠狠地问他:“你摸他鸡巴是吧?”
陈钰景半点不嫌羞耻,细细听着,每个字都听清楚了,这对老情人打炮的每个细节都没被他放过。
两人粗暴地换了不少体位,池霖现在应当正被李炽压在门板上操,门板以李炽鸡巴捣弄的频率咚咚摇晃,速度越来越快,陈钰景估摸两个人快要天人合一了。
粗俗点说,池霖要被内射了。
陈钰景不知怎么,他知道李炽没戴套。
隔间里响起男人喑哑的粗喘,门板被压得紧绷着,池霖高潮的颤动传染给了这扇隔间门板,它嗡嗡嗡嗡地轻颤起来,陈钰景目光几乎能穿透木板,看到池霖栽在上面高潮战栗的样子。
李炽提上裤子,裤链划出犀利的动静,他打开门,水汽弥漫的热气从隔间扑出来,里面夹杂着滚滚的淫靡气味,两个人刚搞起来铺天盖地都是池霖喷出的甜汁味,现在都被精液酿过了,雄性的体液充斥着霸道的攻击性,没那么好闻。
陈钰景正站在水池前洗手,看不出异样,李炽这事干得确实离谱,但他脸皮厚得很,身上被池霖标记了一身的批液,却不疾不徐地走到陈钰景旁边,也打开水龙头,慢条斯理地清洗手指,好像刚才干逼的男人跟他不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