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霖就喜欢睡觉的地方,他来了真情实感的兴趣,探头看向天窗,一整片蓝天罩在床顶上,隔着透明玻璃,胖乎乎的白色云彩悠然而过。
池玉勋为自己口才超群的中介身份收个尾:“晴天晚上会更好看,能看到繁星。”
池霖坐到床上,大剌剌躺倒,斜眼看着静立的池玉勋:“你说基本上不会还有游艇比这艘更好,那基本以外的是什么情况,最好的在谁手里?”
池玉勋蹙起眉,罕见露出嫌恶的神色:“李炽。”
这名字倒不意外,但能被池玉勋讨嫌,李炽肯定是干了坏事,竟把他温文尔雅的大哥弄生气了:“我这艘排在前五的话,那不是还有四艘差不多的,干嘛只嫌弃李炽,他这种人什么都要最好的,手里有一艘也不奇怪吧。”
池玉勋坐在床边上,讥诮地看着池霖:“其他两艘几年前就被别人买走了,我其实想给你的不是这艘船。”
池霖眼珠一转,立刻把李炽跟娘家结下的梁子想明白了。
池霖咯咯笑出声:“李炽钻你空子把最好的那艘抢着买走了?哦所以你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这艘给我。”
池玉勋不置可否,再说下去,李炽不仅要被发小臭骂,还要被素质高的大舅子辱骂了。
“哈哈哈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很像恶婆婆吗?”
池玉勋挑起眉:“你真要嫁给李炽?”
池霖爱死池玉勋这一脸不爽的表情了,他抓住机会,拉拽池玉勋的手腕,眼里满溢着要池玉勋陪的意思,池玉勋怎么硬得起心肠来,这是池霖第一次自己赚钱买房子,他奖励他什么都不够,他不想扫他的兴。
池玉勋依着池霖,慢慢侧躺在池霖身边,池霖手脚并用地钻进他怀里,两条腿滑稽地夹在池玉勋腰上,像只树袋熊。
池霖现在已经精准拿捏住池玉勋那条不可逾越的警戒线,维持着只有他们清楚的安全距离,池霖凑在池玉勋耳边,拉扯起家常来:“李炽怎么会干出这么蠢的事?明知道你不喜欢他,更应该眼巴巴地把你想要的东西送过来吧?”
池玉勋识人透彻:“因为他知道就算这么做,我也还是不喜欢他,他不会做没回报的事。”
池霖嘻笑道:“那也没必要惹你生气,这下他要进不了池家的门了!”
池玉勋迟早是池家的一家之主,李炽干出这么鲁莽的事,还真是自掘坟墓。
池玉勋轻声道:“不要紧,他买走了也是送你,你白拿两艘游艇,更好不是么。”
池霖脸上的笑意稍纵即逝,冷着脸在池玉勋面庞上观摩着,确实没看出半点争风吃醋、恼羞成怒的意思,跟他后宫的男人们格格不入。
池霖只以为池玉勋是在跟李炽为他较劲,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池霖嗅着池玉勋身上的香气,表情既苦恼又依恋,为什么就是不会和别的男人争抢他呢?
池玉勋没有推开池霖,任由他抱着,嘴里扯些别的话题,消解室内让他喘不上气的暧昧:
“喜欢这个礼物吗,还想要什么?”
他一问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他知道池霖的答案,这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呀。
池霖竟然没有说出那些跟哥哥发骚的话,他把脸蛋埋在池玉勋颈窝里,用力嗅着池玉勋的体温,费了很大力气才没伸出舌头舔弄池玉勋的锁骨。
“哥……”
池玉勋感觉到池霖硬了,池霖生怕被他推开,硬梆梆的小阴茎只抵在他身上,连磨都不敢磨。
池玉勋知道池霖难受,心软了一片,他不介意帮池霖弄,只要池霖舒服他不想在乎别的,可是池玉勋不能让池霖误解出别的意思,问他要得越来越多,他根本就给不了。
池霖揪住池玉勋胸口的衣物,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池玉勋伸手抹掉他睫毛上的水汽,手指梳理着池霖凌乱的头发:“霖霖,过生日不要流眼泪。”
“生日还没到呢。”
池玉勋笑了笑,起身想离开,刚找出个借口来,却被池霖缠得连床都下不了,借口也就失效了。
池霖红着眼睛,问出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哥,最近有做梦么。”
“……我不记得。”
池霖看着池玉勋闪躲的眼睛,恐怕那少年的梦境里,池玉勋也有份儿。
他没逼池玉勋讲实话,他现在已经过了池玉勋的警戒线,哥哥要日常跑路了,池霖不放过最后这点机会,手指往下,摆出地痞流氓的架势,就想碰池玉勋的阳具,不过比起流氓,他还是更像个妖精,男人防不住的。
只有哥哥可以。
“哥,让我摸你,嗯别动嘛,让我摸摸你……”
池玉勋动怒了,池霖也成功摸到几下,被池玉勋恶狠狠地扯开手,池霖失望透顶,池玉勋根本没起反应。
“呜呜哥……”
池玉勋不留情地起了身,戴上冷酷的面具:“李炽和我对着干,不是因为他犯蠢,是因为他太聪明了,知道你跟我关系不对劲,所以他才要敲打我,不管怎么说,他做得很对,池霖,你怎么就不愿意好好跟我相处呢?你以为他们看不出来吗?”
池霖油盐不进,什么也不听,干脆拉开裤链,对着池玉勋打起手活来,池玉勋见多了池霖丢人的骨科样子,已经是见怪不怪,他看池霖阴茎涨成这个颜色,知道他有多不好受,叹口气,坐了回来。
伸手帮池霖弄。
池霖就像个发情的小淫虫,立刻抓住池玉勋的手腕,主动操他的掌心,媚叫声尖锐高亢,是跟别的男人不会有的骨科样。
“哥!嗯嗯!我喜欢,给我!哥在这里要我!”
池霖流着眼泪,慌慌忙忙把裤子褪掉,把批露给池玉勋,虽然池玉勋对池霖的身子没兴趣,但看到他这批水泛滥的样子,震惊得不轻,大腿连带屁股缝里全泡满了淫水,他的尿孔还在滴滴答答地失禁,这艘游艇才刚给池霖,就被池霖尿上味了。
如此看来池霖的骨科病在他的精心治疗下,已经算是病入膏肓了。
池玉勋喃喃地骂他:“我知道你天天都在乱玩,玩到管不住尿了?你这样我管不了你。”
“呜呜呜哥管我管我,批也要管,操进来!”
池玉勋闭上嘴,就算他说不管,池霖闯祸了他还是要屁颠颠地来给他收拾烂摊子,池霖发骚了他还是会跟他搞骨科,言行是永远无法保持一致的,谁让他这么爱池霖呢。
这回池玉勋打死不碰池霖的逼,任由它在下边又漏又喷,池霖的小肉棒如他所料,很不争气,三两下被他打射了,池玉勋用纸巾擦掉池霖肚皮上的精液,批试着擦拭了两把,不仅擦不干净,池霖还喷了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