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炽冲冠怒发都蔫掉了,叹口气:“你睡觉。”

怎么会这么招人恨?可怕的是,他压根恨不起来。

池霖海王休业,酣畅淋漓地睡到自然醒,手掌到处摸索着,想抱到李炽,他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李炽能像他一样丢下公司无所事事呢。

不过真有一双手握了上来,一把就攥住了池霖两只纤薄的手掌。

池霖手指被拉扯到一副嘴唇上,池霖睁开眼,看着蹲在床边亲他手指的憔悴男人,眼神困惑。

“……小玉。”

“你谁啊?”

骆瑜的耳根瞬间涨红起来,变回凶神恶煞的可怕模样,但本质上是只纸老虎,他扔开池霖的手掌,扭头就要走人。

裤腰被池霖扯住了。

“老公!!”

骆瑜就像昨晚的李炽一样蔫掉了,难怪他俩是发小呢,骆瑜跟池霖僵持了半秒,转身坐回床边上,池霖夹着腿钻进他怀里,枕着骆瑜为了发泄负面情绪疯狂打拳练出的更结实的肌块,舒舒服服打瞌睡。

骆瑜什么气都没了,如愿以偿地抚摸着池霖,带着纯爱战士的信念,没有一点色情意味,揉弄着池霖柔软的茶毛。

闷声道:“叫李炽老公还是叫我呢。”

骆瑜估计池霖现在的状态根本没认清他是谁,但叫老公不必连名带姓,又能瞬间哄好发脾气的男人,他岂不是张口就来。

骆瑜想明白这件事,喃喃爆了粗口:“妈的。”

可惜骆瑜实在很爱听池霖叫他老公,只能这么放过池霖了,他摇晃着打盹的美人:“醒醒,别睡了,李炽说你睡了十几个小时,一直空腹不健康,你哪儿受伤了?小玉?”

“小玉死了!!!”

骆瑜瘪瘪嘴,小玉对他来说已经不止是个名字了,而是池霖身上独属于他的一部分,每个男人都管池霖叫霖霖,骆瑜就爱跟别人不一样,而且只有他叫小玉池霖才会get到,这是他们之间共享的通用密码。

池霖睡完骆瑜就始乱终弃,人家总得找点心理慰藉吧。

骆瑜薅着池霖的脑袋,晃着他:“醒醒,给我看看伤到哪了。”

池霖隐隐想起李炽昨天哄他的话,李炽居然跟他来真的,把骆瑜真拽来了。

骆瑜如今的改变非常之大,晒黑了一个色调,身上肌肉更结实,体型看起来却比以前消瘦,两腮的皮肤紧绷着颌骨,一点肉都没有了,还剃短了头发,本就长得浓眉大眼的,不苟言笑时更加凶巴巴。

从发型到体型肤色全部改变,难怪池霖一眼没能认出来。

现在抱着这条训练得漂漂亮亮的大狼狗,池霖蹭着骆瑜富有弹性的肌肉,立刻开始发骚。

李炽的算盘就打在这里,把没人看管的骚货丢给骆瑜去受罪,骆瑜身上练这么狠,那就物尽其用让他的腱子肉发挥在勾引池霖上,池霖馋骆瑜,老老实实地跟骆瑜呆在一起难受,也顾不上聊骚别人了。

最主要的是,骆瑜的鸡巴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揣在裤子里。

献祭发小实在很明智呢。

池霖立刻感觉出骆瑜身上的馋人之处,手指已经狡猾地钻进骆瑜衣摆里摸腹肌,小阎王像个听话的男宠,任由他摸,自己则忙着在池霖身上找伤口。

李炽实在没好意思告诉骆瑜是批被咬破了。

骆瑜知道了虽然心疼吧,但是他绿帽戴得并没有李炽熟练,比起心疼会更怒一点,不好说还能愿意过来照顾池霖。

池霖已经骚媚地把脑袋钻进骆瑜衣摆里舔他的腹肌去了,沿着沟壑舔下湿漉漉的口水印,时不时野猫似的咬几口,骆瑜已经把池霖上身检查了一遍,池霖做出这种撅着屁股的骚货姿势,骆瑜只能选择掰他的屁股蛋检查了。

“你摔到屁股了么?”

骆瑜咕哝着,只见到浑圆的、雪花花的臀肉,细腻光滑到几乎发出亮光,骆瑜没找到一点伤口,倒把自己看硬了,鸡巴刚起来,池霖的手就钻进他裤子里撸他,床上哪里有人是池霖的对手?

骆瑜隐隐觉得有点不妙,怎么感觉李炽在坑他?

骆瑜太久没碰池霖,池霖连群发色图都坏心地点掉他,骆瑜馋得要命,不比池霖馋他差多少,有过和李炽一起三飞池霖的经验,骆瑜在李炽的卧室里完全没有约束感呢,揉着池霖的臀肉,随便逮着池霖哪儿开始舔舐。

池霖不喜欢被叫小玉,骆瑜紧着他来,霖霖霖霖地喊,鸡巴坚硬如铁,心想先他妈干一炮再说,硬着鸡巴他没法保持理智和池霖讲话。

池霖把骆瑜的腹肌舔了个遍,骆瑜这只恶少在池霖面前成了卖春的牛郎,衣摆被池霖卷到了胸膛之上,正伸出细红的舌尖舔他的胸肌吃,还嘬他的乳首,骆瑜看着池霖撅着屁股舔自己的样子,邪火乱蹭,嘴果然功力不减、开始犯贱:

“你拿我当奶妈么?有点好笑。”

池霖在骆瑜胸肌上狠狠咬了一口,没空和他斗嘴,骆瑜也没心思再说废话,因为他早都精虫上脑了,咬着池霖耳垂求他:“让我操你,霖霖,坐我鸡巴上。”

池霖快感动哭了,忍着痛撇开大腿,被骆瑜扶住腰,小穴被骆瑜硕大的龟头顶住,骆瑜着急想操逼,喘着粗气在池霖皮肉上四处舔舐。

池霖抓着骆瑜的手腕,咬着红唇憋住哀叫,眼泪都挤出来了,伤口第二天是最痛的,何况是他最敏感最娇嫩的小肉芽,骆瑜鸡巴粗长硕大,性子急躁,只想整根操进去,一下挤进一整颗龟头,小穴口直接被撑开到了受伤的阴蒂底下,阴唇紧紧包裹着肉茎,扯动着阴蒂,池霖大腿剧烈做颤,嗓子里挤出了让骆瑜紧张的哭音。

骆瑜理解成了别的事,全然不知李炽交给他的是地狱模式的池霖,居然还在沾沾自喜:“弄痛了?我慢点,你别哭,你是不是很久没做爱了,逼卡这么紧……”

“本来、本来就很紧,嗯啊!!”

池霖被骆瑜一句死直男的话刺激到回嘴,一回嘴立刻露馅,痛吟声爆发出来,骆瑜差点被吓软了,他虽然感情线上过于笨拙,但是不是脑子愚蠢,骆瑜停在这个浅尝辄止的深度,因为情欲烧灼,声音很哑,但不再贸然继续。

“怎么了?你不太对劲。”

骆瑜低头要看批,他实在太直男了,挺着肉棒只知道顶小穴,只要池霖不主动提,他绝对不管批什么情况,只管操穴,池霖最不满意骆瑜这点,不过今天,他希望骆瑜全程当个臭直男。

池霖用小穴夹骆瑜,黏在骆瑜怀里对着他的胸肌又舔又咬,企图用撒娇蒙混过去,骆瑜没吭声,默默看着池霖吃痛又如狼似虎渴望吃男人的复杂表情,纵容池霖发着甜甜的骚,突然手指用力,趁池霖自以为骗过骆瑜放松警惕的时候,竟喘着粗气把鸡巴硬生生拔了出来。

骆瑜也是奇迹般的男人,鸡巴都硬得上翘成一条笔直的弧线,硬是憋住了,一定要知道池霖瞒了他些什么。

骆瑜这会儿琢磨出李炽耍的阴招,池霖看起来上不了床,难怪李炽把发小推出来,这么骚的池霖,男人要是不能用鸡巴顶服他如何脱得了身?所以就把背刺过他的发小推出来活受罪吧!

骆瑜顾不上臭骂李炽,掰着池霖的大腿,忧心忡忡:“是腿上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