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教室已经有些迟了,位置东一个西一个,没法坐在一起。

谢京棠环顾一圈,突然看到有人和他招手:“京棠!这里,来来来。”

是苏婉,学院融媒体中心的副主任,跟谢京棠一个班,谢京棠之前是宣传部部长,换届已经卸任了。

谢京棠看向罗彦君:“那我先过去了?”

罗彦君点点头:“好。”

等坐下来,苏婉突然凑到谢京棠身旁,悄声问他:“诶,京棠,你最近怎么老跟罗彦君走一起?”

谢京棠不明所以:“怎么了吗?我跟他一个组的。”

苏婉瞪他一眼,说:“那事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你小心点。”

谢京棠含糊嗯了一声,态度有些不明不白的。苏婉像是恨铁不成钢般,压低声音急道:“他是同性恋,之前勾搭了一个小学弟,把人家弄伤了,你懂我意思不?”

谢京棠似乎这才正视起来,挑眉说:“是吗,这么严重?我感觉他人还行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总之你注意点,平常没必要就别跟他来往了,”苏婉皱眉道,“学生会那群人真烦死了,尤其我们这届的,现在跟着罗彦君净刁难我们。”她长叹了一口气,又道:“哦对,这周我们班要跟隔壁班搞联谊,我感觉我现在看到罗彦君就烦,还要跟他一起吃饭,啧。”

“去哪吃?你别看他不就行了,他总不能主动凑你面前来吧。”

“暂定是校门口那个商场,向云承说想去附近那家酒吧,就挑了个近的,两个班还没投票呢。”苏婉说,“他不凑我他凑你呀,你看,他又在看你。”苏婉抬了抬下巴,示意谢京棠看侧后方的位置。

谢京棠回头,果然对上了罗彦君的视线,他对着罗彦君一笑,然后转过来说:“是有点不舒服。”

“是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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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谢京棠几乎是满课,晚上下了课,他收拾好东西离开。酒店离得比较近,他索性直接走过去。

路过商场,附近有两家酒吧,他抬头看了一眼。

一个是清酒吧,另一个么……

他勾唇笑了笑,看向那个自动贩卖机,以及上面一个微不可察的“蓝影”logo。如果不仔细观察,不会有人发现那个自动贩卖机其实是酒吧的门。

酒吧是谢明州一个朋友开的,不过对方主业不是这个,就交给别人经营了。里面鱼龙混杂,经常有人猎艳,这些人通常会带一些助兴的东西,谢京棠下给谢明州的药就是从他们那拿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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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谢京棠洗了澡,出来时刚好听见门口送餐机器人到了,他打开门,从取餐柜里拿出来一看,是一个切好的果盘。

真是难为谢明州了,离这么远还记得他晚上爱吃水果。

“祝您用餐愉快。”机器人用童音说道。

谢京棠端着果盘靠在门框上看机器人慢吞吞地走远,一路上叽叽喳喳的有些吵,却足够乖,因为程序都是固定的,只需要执行就可以了。

谢京棠拿着签子吃了一瓣苹果,默默想

谢明州什么时候才能像这样只听他的呢。

第11章11小

一次。

谢京棠抽着烟数着。

酒店套房里装了投影仪,此刻上面正放着谢京棠拷过去的录像。

那晚给谢明州下药,他无比清醒又缜密地提前准备好了一切,也将他们上床的过程全部录了下来,一共三个视角,侧面、斜前,正上。

谢京棠最喜欢看的是斜前视角,他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只有这个视角能清楚看到他是怎么被谢明州掐着腰进入,怎么被操到痉挛抽搐,甚至到最后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射精还是喷水。

谢明州没有戴套,射过一次后,精液从穴里大股大股往外流,等重新硬起来又随着抽插被送进去,交合的地方混杂的液体黏连成丝,很快又因为频率加快而变成细白的沫。

谢京棠看着录像里的自己大张着腿意乱情迷的淫叫,谢明州似乎被怒气与情欲蒙蔽了,眼神凶得像要把他生吞活剥,掐着他腰的手臂青筋暴起,阴茎顶得又快又重,直往深了捅,那时候谢京棠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操死在床上。

被操死也是自找的。

谢京棠面无表情地想。

他如今依旧清晰地记得阴茎在体内抽插的感觉,痛和爽并存,仅仅是认知到被谢明州进入这一件事都能让他湿得一塌糊涂。

下体传来一阵湿意和酸胀,阴茎半勃,谢京棠没有管。

两次。

谢京棠继续数着。

“爸爸!”他听见自己的尖叫,“受不了了……慢、慢一点……呃!”

谢京棠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濒临顶点的那一刻他总是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身体尖锐的酸胀蔓延到四肢百骸,像个被玩坏的妓一样不停地发抖。谢明州被他夹得重重喘了一声,接着眉峰紧皱捂着他的嘴把他的呻吟压了回去,顶弄得粗暴起来。

“唔……爸爸……!”他似痛苦似欢愉地摇着头,双手胡乱抓着谢明州的胳膊,在上面挠了不少白印子出来。

谢京棠吸了一口烟,徐徐吐出烟气,他目光紧盯着谢明州冷沉的面孔,似乎要从上面辨别出任何一丝破绽。

谢明州,你不是挺爽的吗。

他懒洋洋地抖落烟灰。

外面养的小情人能长个逼让你爽吗。

突兀的手机铃声在手边响起,谢京棠低头一看,谢明州打过来的。他倾身将投影的音量关掉,等了半分钟才慢悠悠地接起电话:“喂,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