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生挑起一边眉毛:“我说换洗的内裤和睡衣,小色鬼,你在想什么?”
红晕从时雨耳朵上倏地蔓延到脸颊,他梗着脖子,色厉内荏道:“你管我!”
许砚生不再逗他,笑着揽了他一下,毕竟是在外面,也害怕突然有人出现,他笑得挺开心:“行了行了,走吧。”
时雨撇这嘴跟在他后面走了。
他们先回了趟大家住得农家乐,时雨偷偷摸摸的,想着怎么跟张铭帆说,谁知一进去人却不在,不知道去哪里转了,他松了口气开始拿衣服内裤,还把自己带的洗发水沐浴露都拿上了。
他刚收拾好就收到了许砚生的消息,两人一块儿出门,原路返回到那家客栈。
不是旅游季这里就没什么人,老板坐着在看剧,许砚生给她看了订房的二维码便拿到了钥匙。
这里到底还是稍微有点落后的,十里八乡的就这一家客栈,价格不贵,所以环境也没有特别好。
不过时雨住过了会让他浑身起疹子的床,这里也不觉得简陋了,好在挺干净。
现在是下午不到四点,还不到吃饭的点,时雨直接瘫在床上,许砚生在床边坐下,时雨又坐起来,然后身子一歪躺在许砚生的腿上。
两人很久没有这样亲昵过了,时雨躺在他腿上就觉得浑身都舒坦,感觉到许砚生的手揽住了腰,便偷笑着又往他怀里凑了凑。
许砚生开了空调,帮他褪了外套,手掌钻进他毛衣里,然后慢慢顺着他的脊背。
时雨最喜欢许砚生这样摸他,从后颈一路顺到腰际,偶尔会挑开他的裤腰,手伸进去揉揉捏捏他的屁股。
“你不会还想睡觉吧?”许砚生问道。
时雨摇摇头:“不睡,我就躺一会儿。”
“下次还想来吗?”许砚生问:“这几天挺累的吧。”
“嗯。”时雨道:“是挺累,但是如果有下次我还想来。”
“虽然苦了点,但是能天天见着你。”时雨闭上眼睛,嗅了一口他身上的气味。
许砚生失笑,牵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晚上想吃什么?”
“不知道,随便找家农家乐,有什么吃什么吧。”时雨直起身子,然后腿一跨坐在许砚生大腿上,跟他面对面,然后捧着他的脸在他鼻子和脸颊上慢慢亲,低声问:“你带润滑了吗?”
许砚生一笑:“带了。”
“套呢?”时雨问,问完又考虑了下:“没套也可以。”
“都有。”许砚生吻住他不停讲话的嘴巴,轻轻咬着他的下唇,手掌从裤腰伸进去来回抚摸他柔软的屁股。
时雨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贴,屁股翘起来迎合着他的手掌,双腿大张,许砚生都能直接摸到他瑟缩的后穴。
指尖戳了戳,时雨哼了一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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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以有
时雨被亲得脑子都是木的,轻轻松松让许砚生压在身子底下,利索地剥了裤子。
空调温度上来了,屋子里没多冷,但是蓦地一挨到空气,时雨的腿上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脚趾都绷了绷。
许砚生一手扣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贴,时雨的屁股被迫抬高,方便迎接快速又手重的几个巴掌。
他们出来八九天了,除了亲亲抱抱再没有更亲密的举动,前天因为他消失了好久挨了一顿没有任何亲昵意义的揍,时雨早都想念这种带着情趣意味的巴掌了。
几个掌掴就让时雨泄出了几声黏腻的呻吟声,他不自觉地抬高屁股,讨好地在许砚生下体上蹭,方便他下手。
许砚生被他几下蹭得起了火,呼吸都粗重了,这几天禁欲的不止时雨一个,许砚生也憋坏了,爱人每日就在跟前晃,但是吃不到摸不得,他也很难受。
巴掌声愈发清脆洪亮,时雨的屁股被他揍得起了红,软乎乎的肉颤动着,纯洁又诱惑,带着穴口也一张一噙得渴望着什么。
许砚生垂首,湿热的唇舌包裹住颤颤巍巍的乳首,舌尖灵巧地扫过每一寸乳晕,然后轻轻咬住乳尖撕扯,再抵住中间的小孔猛得一吸。
时雨浑身都蒸成了粉色的,仰着头大口喘息,五指插进许砚生的头发里,慢慢揉捏着他的头皮。
许砚生拿过扔在床上的润滑挤了满手,探寻着娇嫩的小穴,和着润滑慢慢开拓。
他修长的手指在身体里挞伐,俯下身子跟时雨接吻,连他口中的空气也要掠夺,时雨也积极地回应,两个人一时粗喘连连,分不清彼此。
许砚生自己摸索着给自己套了套,对准穴口便操干进去,一下顶到最深处,看时雨过电似的颤了颤,下意识咬住嘴唇防止娇媚的喘息溢出,但终究抵挡不住,被顶弄得呻吟不断。
时雨前面硬得发痛,想自己抚慰一下却被许砚生抓住两只手腕摁在头顶,被迫挺起胸膛,被吮吸得发红挺立的乳头再一次被许砚生的唇舌光顾,仿佛要从中吸到什么似的。
许砚生腰力不减反而更甚,时雨被他三浅一深地干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射到没有多少精液了,许砚生才闷哼一声发泄出来。
一个多星期没有经历过酣畅淋漓的性事,时雨虽然累,但是满足,被许砚生抱着去洗澡时嘴角就没下来过。
时雨趴在许砚生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许砚生紧实的皮肤,从锁骨摸到小腹,然后抚一抚他的腹肌。
许砚生觉得有点痒,抓住它作乱的手不让动了,手掌揉揉他的屁股,然后再给他摁摁腰。
时雨舒服地眯起眼睛。
“晚上吃什么?”时雨有点饿了,嗓子哑哑地问他。
“你想吃什么?”许砚生低头在他发顶上亲亲。
“都行,想吃点热的。”
“那你在屋里等我,我去问一下老板能不能做饭吃。”许砚生在他背上拍拍。
“嗯。”时雨应了,但是一点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还环着他的腰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