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生的指腹轻轻拂过时雨卵蛋中间的那条缝,时雨登时浑身一颤,嘴角泄出一声呻吟,攥紧了许砚生的裤腿。

许砚生手掌包裹住两颗卵蛋揉了揉,感觉到时雨的性器整个一跳,他两条腿分开,时雨的阴茎从他双腿之间垂了下去,许砚生又合上腿,夹住了时雨的性器。

时雨哼哼了两声,还在想着刚刚给他揉弄的那两下,下意识地晃了晃屁股,回应他的是仿佛炸开在耳边的一声“啪”!

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痛感,时雨绷不住叫了一声,浑身都弹了一下,又被许砚生摁住腰动弹不得。

许砚生拿着长柄的发刷,不怎用力就可以让人痛到哭,时雨左边臀肉上慢慢出现一个红圈,大腿在小幅度地颤抖。

“哥……”时雨求饶:“我错了,求你,能不能轻点儿打……”

许砚生道:“报数。”

时雨知道这是说不通了,连拒绝都没有,答非所问。

“一……”时雨认命地报数,屁股上的疼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针扎似的痛,时雨觉得自己瞬间就软了。

许砚生见他乖觉,勾着唇笑了一下,时雨背对着他他也没听见,不知道许砚生是个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要打多少下,心里面哭着替自己的两瓣肉默哀。

“啪”的一声,发刷同样力度揍在右半边臀部,时雨根本憋不住不叫,两条腿挣了两下试图缓解痛楚。

“二。” 时雨额头上出了些汗,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惩罚,这样清脆的声响都让他觉得羞耻。

许砚生覆手上去给他揉了揉伤处,等时雨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才继续打,他一口气在时雨两瓣屁股上各打了三下。

“啊!”时雨痛得身体都扭曲了,他想挣脱许砚生的桎梏,想把自己的屁股藏起来,但是许砚生就一只手摁着他他就动弹不得,快速的击打让他报数都来不及,最后只能徒劳地补道:“八……”

臀肉上那种强烈的疼半天都缓不过来,时雨大口大口地喘气,心里想着他得给许砚生把这发刷扔掉。

许砚生又停了手,轻缓地给他揉屁股,白皙的屁股上多了好些个鲜红的红圈,交叠之处有些已经成了深红色。

“疼……”时雨嗓子发紧,委屈地小声控诉道。

“疼才能长记性。”许砚生说完,扬手又朝他屁股上揍去。

时雨的两条腿不自觉地来回晃荡,胳膊刚背到身后去还没捂住屁股就被许砚生抓着手腕反剪在背后抓住了,时雨忍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痛击,报数都报不完全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有生理因素在,多得却是觉得委屈,觉得许砚生今天太冷漠了,觉得自己的屁股要烂了。

许砚生今天也是有意打得重,因为时雨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带着之前实践时的那种无所谓的心态,但是许砚生希望他能真的乖乖听话。

“几下了?”许砚生问。

时雨抽噎了一下,迟疑着:“不知道……”

许砚生这次没给他揉,就这么晾着他,时雨压着哭音,屁股上一阵一阵的疼让他难以忍受,也不知道被打成什么样了。

“不知道就从头开始。”许砚生冷漠道。

时雨吓得登时都忘了哭了,愣了好一会儿之后,突然猛烈地哭出声,委屈劲儿上来了止都止不住,朝许砚生吼道:“你,你打得那么快我怎么数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太讨厌了,我都主动认错了还打这么重!你放开我,我要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许砚生本来也只是吓唬他,屁股都打得一片红了,看着可怜兮兮的,哪还能继续打,倒是没想到他能这么哭,好像小孩子受了委屈,不知道怎么办只能靠哭来宣泄。

许砚生被他一连串带着浓厚哭腔的吼叫给逗笑了,听上去是挺生气的,但是裹着哭就怎么听怎么可怜。

时雨听见他笑,恼羞成怒,在他腿上开始大幅度地挣动,想要挣开他,许砚生眼疾手快,一把兜住了他的两个腋窝,手掌穿过去将人托起来,然后大腿把他的两条腿挑开,稳稳当当放在自己腿上让他悬空坐着。

时雨一脑袋扎进他怀里,两只胳膊搂着他的脖颈,哭了个天昏地暗。

许砚生揽着他的背慢慢拍着哄着,又无奈又想笑:“行了不哭了,我不打了。”

时雨当没听见,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把许砚生的衣服都哭湿了。

许砚生叹了口气,一手给他拍背一手下去给他揉屁股,听着他因为疼而发出的娇气的哼唧声,没过多久果然就停下来了,只余一下一下的抽噎。

时雨止了哭,后知后觉地觉得丢人,默默趴在许砚生怀里也不说话。

许砚生逗他:“不哭了?”

时雨脑袋在他颈窝蹭了蹭:“……嗯……”

“打疼了?”许砚生问。

“嗯。”时雨哼了一声。

“时间到了,把药撕了吧。”许砚生在他后颈上捏了捏。

时雨从他怀里出来,眼睛红的像只兔子,自己撩开衣服慢慢把药贴撕了,因为疼还抽了几口气,带着鼻音抱怨道:“疼死了……”

他一语双关,许砚生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当做安抚:“揉一会儿给你上药,现在肚皮还痒吗?”

时雨摇摇头:“不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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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鬼

许砚生抱着他哄了一会儿,手掌一下一下在他屁股上轻轻拍着,等到时雨彻底安静下来,还能绕着他衣服上的带子玩儿的时候才把他支起来:“趴下去,我看看伤。”

时雨不由地又瞪了他一眼,慢慢在他腿上趴下了,臀肉上红红紫紫的,颜色不多匀称,发刷打出来就是这种一圈一圈的红,确实是不太好看的。

许砚生用脚挑开茶几的抽屉,示意时雨在里面拿药,挤了一些在手心,然后用体温搓开捂热,再抹在可怜的屁股上,时雨一开始觉得疼,不停地哼哼唧唧,许砚生也没理会他的撒娇,慢慢一点一点给他揉开那些皮肤下面的淤血。

“好点了吗?”许砚生给他揉了半天,轻声问道。

时雨想也不想:“没有。”

许砚生失笑:“好吧。”

这对话略微熟悉,时雨觉得许砚生肯定是看出来他胡说了,但是他没有拆穿,还在继续给他揉,时雨只心虚了一会儿,便心安理得了,他把自己打成这样,多揉一会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