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进去,霍枯大汗淋漓。
坐在陈汝身上,人都掉半条命:“都赖您,装什么耳背?就看我好欺负。”
他说着话,小幅度在陈汝大腿上前后摆起腰来,是嘴唇咬住了,脸蛋子愈发变红,浑身上下一层荷花粉。
顶头光一照,陈汝瞧着枯崽这张周正里又带一丝欲火的脸,忍不住喉头滚动,腹部滚热。
“枯崽,我问你句话,别生气。”
“什么?”
预防针打过了,陈汝顾不上儿子消化,说:“你拍戏这么多年,没受过欺负吧?”
霍枯一愣,还是单纯,第一时间就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
他晃荡着屁股,前后左右转圈,一边闷声说:“没人打我啊,片场还是很和平的,没有什么传言中的霸凌。而且他们都很敬业,没事都看剧本,不会有人专门浪费时间在欺负别人上……”
说一半终于嚼出味儿来,霍枯头皮发麻,人也僵住:“您什么意思?”
还是生气了不是?
陈汝就怕他这样,大掌掐住儿子胯骨,哑声说:“我没任何意思,娱乐圈毕竟乱,张江山那种人不在少数;你要三十来岁就算了,才二十二,没辨别能力,脑子也不清楚,把谁都当好人……哎,上哪儿去?”
“不跟您好了。”霍枯真被陈汝说的郁闷,作势要起来,“您成天拿我当傻子,要么就当幼儿园光屁股的。我是弱智吗,谁好谁坏看不出来?”
说完了,真就要走,都叫陈汝气的。
颜
第09章9“满意”小
霍枯真有点烦,其实也是心虚。
要真那么聪明,分得清好坏,不至于今晚被经纪人扔进张导饭局,还差点跟人淫乱party。
他要是个小姑娘,可能偏感性,这会想的是后怕跟感激。
偏是个混小子,不娇气也不娘,浑身上下那点软乎还是只对着陈汝,是把他当父亲一样的孩童耍泼皮――
父慈子孝好好的,老东西突然问他是不是跟人干过,谁受得了?
霍枯捡起裤子,低头就往卧室走。
陈汝关了灯,跟进去,高大身影往门口一压,黑漆漆一片,压迫感强烈。
霍枯坐在床边,边翻内裤,边说:“您找聪明儿子去,我就是傻,就是分不清好坏,您看谁能分清找谁过多好;哼,我看那王铜就挺好,一口一个师父,把您当亲老子供养着……啊!您干什么!”
陈汝往床上一坐,把他拉过来弄腿上,大掌高高扬起来,落下就是一巴掌。
打完了,才冷声说:“我干什么?我打你屁股!”
这儿子越来越不像话,什么人都跟自己比,学生跟儿子能一样?
再者说那王铜都结过婚了,这小霍枯怎么净吃飞醋呢?
陈汝说着话生气,啪的又是第二巴掌,“还再找一个聪明儿子,全天下想给我当儿子的多了,你看老子理吗?”
霍枯打初中就没挨过揍。
那时候小人儿长开,水灵灵白嫩嫩一颗苗子,陈汝每回放学接他都稀罕的搂在怀里亲,真把他当小猫崽儿,哪儿舍得动一指头。
没想到二十二,又被老子按在腿上扇屁股,这丢人现眼的――
霍枯羞愧难当,用了劲儿往下跑,一边挣扎:“您抽死我算了!屁股抽烂!心也给我抽碎!赶明我就去香港找我妈去,这个破电影圈我不混了,明星我也不当了,我也弄一大花臂,谁欺负我我就拿长把刀砍他,省的您跟这操心!”
他哪有陈汝劲大,在协和上夜班,狂躁症病人发作七八个男的按不住,他过去一只胳膊就给摁床上了。
抓疯子都跟抓小鸡崽子似的,何况霍枯这娇气儿。
浑身力气折腾完,他没下去半点,反而被陈汝按的更紧,一手肘压在后腰上,膝盖压住霍枯右腿,从柜子里取了数据线,把人两手一捆,眼罩又一扣。
眼前失去光亮,霍枯就跟被掐住后颈皮的小猫儿,一下子老实了。
“陈爸,陈爸。”他可知道老东西发脾气不是盖的,小声求饶,“我错了,您消消气。”
“哦,不让我去找聪明儿子了,不乱点鸳鸯谱了?”陈汝听霍枯嗓软,阴云散去,脸上埋着笑,“刚才挺能倔啊,不是要纹身,弄什么花柳臂,你小子诚心恶心人?”
“什么花柳臂,真难听。”霍枯扭动身子,“那叫花臂,不叫花柳臂。”
他没法想,陈汝跟他差二十二岁,隔一代呢,哪儿能解释清楚。
“枯崽,你在外头高冷寡言,在家也不能胡说八道。”陈汝大掌扣着偶尔软臀,一下下捏着,从兜里摸出烟点上,食指夹着抽,“人最怕惯了,环境一换,口癖照样改不过来。”
霍枯认认真真说:“我知错了,放开我吧。”
“哪能便宜你。”陈汝猛抽一口,抬手把小情人从腿上翻过来,大手穿过霍枯脖子将人托抱在怀里,低头侵略他的唇瓣。
他抽的烟都烈,男人讲究血气方刚,没劲儿的也不提神。
这一口白雾渡进去,伴着湿润唾液搅弄。
霍枯不会抽,尼古丁顺着嗓子眼往肺里顶,人呛的直咳嗽,一张面皮更红。
身子骨却软在父亲怀里,像古代醉卧君王塌的祸害美人。
陈汝不叫他抽烟,真玩儿起来,自己倒没谱了。
舌尖扫过儿子牙膛每一尺寸,跟人来回纠缠着。那一条软肉上下左右的重叠,他边汲取儿子口腔中的清香薄荷气息,一边吸吮霍枯的唇,牙齿偶尔咬他一个印,啵的一声从小儿下巴上起来,再抽一口,得意的眉头舒展,整个人都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