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诉滚烫的指腹一下一下地摩挲着谢忱星脚踝圆润的骨头,谢忱星被他抚摸得有些燥,没忍住轻轻勾了一下脚,脚趾隔着他的睡裤从鸡巴根部鼓胀的囊袋、一路刮上了顶端的龟头。容诉看着他用圆润的大脚趾隔着睡裤磨着他的马眼蹭了蹭,喉结不由上下滚动了一下。
“谢忱星,可以做爱吗?”容诉紧贴着他的嘴唇说话,两人的唇瓣轻轻颤抖着,他饱含情欲的声音都有些发哑。
谢忱星垂下眼帘,不去看他炙热的眼神,缓缓地抬起胳膊揽上了他的脖颈。
“可以做。”他抿着唇回答。
许是还沉浸在刚刚缱绻的深吻中,容诉在床上难得温柔,伸手把谢忱星按在怀里,咬着他的软唇,粗壮的鸡巴深深地埋在他的小逼里碾磨,一下接一下地向上顶。
反倒是谢忱星受不了这种温柔且深入的顶弄,只觉得磨人地不行,骚逼里的痒意席卷了全身。他细细地喘着,翻身直接跨坐在了容诉的腰腹间,随着这个姿势,本就整根没入的鸡巴又被迫狠狠捣进了了小穴,把小逼插地“噗嗤”一声,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浪汁。
容诉轻哼了一声,腰腹使劲,狠命向上顶去,隐约都能把谢忱星的小腹顶出一道凸痕,他勾着唇角,大手抚在谢忱星小腹上揉了揉。
鸡巴被逼肉挤压着,又被隔着一层肉壁按揉的感觉太爽了,容诉都忍不住喘了出声。
谢忱星着了迷般地喜欢听着他喘息的声音,每次听到都会耳根一麻,甚至会悄悄脸红。小手按在他的腹肌上,胡乱地抓揉了两把,撑起自己的身体,又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没入小逼,谢忱星昂着头,手禁不住地掐住容诉的腹肌,嗯嗯呜呜地哼叫。
容诉顺着他的动作,每次都在他落下的时候狠狠地顶上去,两人的下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拍打声,黏稠的浪汁随着鸡巴嵌入小逼的动作,一次次被挤出来喷在两人下体,交合之处一片泥泞不堪。
谢忱星被容诉操得手软腿软,没两下就倒在了他身上,容诉一手扣住他的肩背,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软发,任他把小下巴搭在自己颈窝喘息。另一手探下去按在了他的臀部,大腿撑起来支着力,一边向上顶撞他的小嫩逼一边把他的大屁股向下按压,死死地戳着他的敏感点,摆着胯旋着鸡巴去碾他的穴心。
谢忱星吃不住,他肿胀的性器夹在两人小腹间,容诉伸手给他从上至下地撸了两把,刮搔着他敏感的龟头抠了抠马眼,谢忱星就绷直了身体,抵着容诉坚硬的腹肌一抽一抽地射了出来。
正在复习周,容诉本是不打算闹他的,也就是这人四处点火才没忍住折腾他。看他泄出来了后,便按着他的后脑与他接吻,身下狠命地又在小逼里捣了几十下,就拔出来射在了他腿根。
小逼一收一缩地流着淫水,像是因为没吃到精液闹不愉快,谢忱星也从鼻尖哼出了两声不满的鼻音。
容诉去洗了条湿毛巾来,见谢忱星躺在床上闹小脾气,好笑地捏了捏他的小鼻子,一点一点地把他身上黏腻的精液拭去了。
“射在里面又要去洗,这么晚你还睡不睡了,小笨蛋。”
谢忱星就是不高兴,不想理他,容诉把自己也收拾干净后,上床把他圈到了怀里。谢忱星被他温暖的体温熨地都有些犯困了,却还在锲而不舍地咬着他胸口的肌肉磨牙。
容诉干脆放松了些任他咬地更舒服点,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软发,一时间寝室里只能听见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谢忱星。”容诉忽然打断了这片沉默,“我们打个赌吧?”
谢忱星哼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听。
“就看你这次期末考试排名。如果……你不是我们班倒一了,我答应你一件事情。”
谢忱星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般,嗤笑出声:“容诉,你是不是故意想输给我?你当我是弱智吗?”
容诉不回应他,只是轻轻笑了一下:“那你赌不赌?”
“不赌我岂不是亏了?”谢忱星眯着眼睛,懒懒道,“我跟你赌。”
“等着输吧,唉,忱哥用脚考都能赢的。”
谢忱星困了,不想跟他多掰扯,迷蒙着眼睛窝在他的怀里,嘟囔:“你自己收收你那东西,蹭到我身上来我就给你剁了。”
容诉哑然失笑,把他往怀里揉了揉:“星星好无情,刚刚都还很喜欢的呢……”
“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他皱了皱眉,困倦地埋头在容诉怀里蹭了蹭毛脑袋。
谢忱星睡觉习惯不好,他自己床上摆了那么多玩偶,就是给他踹给他抱给他夹的。现在床上只有个学霸,谢忱星也一点都不生分,蹬了蹬脚就把容诉的大腿拖到了自己腿间夹着,夹着夹着还不满意,想跷到容诉腰上去。
容诉看着他这个姿势默了一下,谢忱星真的不是在勾引他?这不简直就是在把小逼往他鸡巴上送吗?
太危险了,容诉想了想谢忱星刚刚说的话,思考了两秒,正直地把他的腿推了下去。
谢忱星不高兴地哼了哼,腿不能舒坦了,就直接上手,熟门熟路地从容诉的睡衣摆摸了进去,小手在他的腹肌上揉了揉,咂巴了两下小嘴巴,可以,这个忱哥更OK。
容诉被他摸地喉头一紧,却见他呼吸平缓,怕不是已经在半梦半醒间游走了,哭笑不得地亲了亲他软乎乎的唇瓣。
他的试卷上也许真的有许多道题。
但每一题的答案,都是谢忱星。
群④31634003?整理2021-04-06 02:14:21
29 月亮
期末考试进行了三天。
学校向来都是按照上一次考试的排名来安排这一次考试的场地的,别说一个教室了,谢忱星甚至不和在容诉在一栋楼。
往日里谢忱星考试时,都是看哪道题合了眼缘做哪道。数学只挑计算不复杂的、语文从来不看长篇阅读的、英语听力直接睡觉的。主科都这样,那副科更是不用说了。
他们考场也大多都是这样懒散的人,到了时间之后,一个比一个交卷交得快,像是谁最后交谁就要落了面子似的。
贺宇涵看着谢忱星这次一改常态,虽然坐姿仍然随意的很,神情却再认真不过,不由得啧啧称奇。他提前交卷时,特地从谢忱星座位边过去,看见他的草稿纸上竟然打了密密麻麻的公式、草图,吓得以为他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谢忱星的座位靠着走廊边的窗户,贺宇涵拎着书包走的时候,还隔着窗户躲着监考老师偷偷在谢忱星边小声撺掇他:“忱哥,别写了,又不会,有啥好编的呢?”
“老师。”谢忱星冷漠地举手,“这个人交卷不走,在这里干扰我。”
老师警惕地走了过来,贺宇涵狠狠瞪了谢忱星一眼,吓得连忙跑了。
期末统考都是市里统一批卷,成绩出得慢。不过也没什么所谓,反正他们考完试也不会放寒假的,还要再补课。寒假本来也就一个月左右,前面补课,后面提前开学,掐头去尾,大致也就只放个春节。
痛苦归痛苦,大家也只能默默地接受,并迫切地盼望着寒假的到来。结果临着放假,收到了要开家长会、期末成绩也在家长会上直接给家长的消息,顿时哀鸿遍野。
家长会当天下午只上一半课程,容诉和几个同学被老师留下来帮忙,他的家长并没有来参会,不过老师和他家长提前远程交流过了、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家长落座后,几个同学帮老师把成绩单一一发给了家长,才终于被老师放走了。
容诉出了教室后,特地偏头看了一眼谢忱星座位上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