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地拨动他的心弦。哪怕是尼古丁味的拥抱,伯莱塔手枪的吻,亦或是带着点伏特加的吐息……这些都把能轻而易举地把他推入不见底的欲望深渊。
在他不断的渴求中,南乔进入了他身体,一边艹一边用树枝抽打他臀部。还恶劣的用丝带绑住南木的欲望根部,让他无法发泄。硬生生把他推到深渊尽头,无路可退,逃无可逃。
现实的压力沉重地摁在两个少年的肩膀上,他们被压迫的透不过气,只得在夜晚靠鞭打与疼痛来发泄,以此疗伤。
南乔是他的欲望,是他的罪愆,是点燃他生命的一簇火苗。
那两个人,把彼此给点燃了,然后依赖着燃烧获得的热度取暖。
南木最后被艹得含着泪花,蜷缩在南乔怀里。而南乔紧紧地抱着他,手轻柔地、一拍一拍地哄着人。
他们好似回到了母体。
“南乔,今天是圣诞节,”南木瘦弱的身躯在不断发抖,臀部在火辣辣地泛南乔玩得太过火了。
“我要许愿,我有五个愿望。”
“你说,我听着。”南乔拥着他,用大拇指摩挲着、刚刚写在那孩子大腿内侧的自己的名字。
“你会帮我实现吗?”南木克制着身体,不让自己发抖。他望着南乔,扯出了一抹如同浮光般微弱的笑。
那孩子的腰身如此瘦削,浅褐色的眼睛如此和顺,含着泪的样子都能勾魂摄魄的,一闪一闪的,里头好似藏匿了无数颗星子。
“会的,因为我是你的圣诞老人。”
南乔十六岁那年,易城冲进韩于天办公室,把手上的资料摊开在黑色的办公桌上。
“我找到了!”
“南乔确实有一个双生哥哥,他们长得几乎毫无二致,他就在南院那边。”
韩于天看着南木的照片,蹙眉:“就是他哥哥?看起来很瘦弱啊,远远不及南乔强壮。”
易城点点头:“对,毕竟我是看着南乔长大的,在我的教导下,他一步步变得成熟、稳重、可靠。”
“那小子确实不错,你收了一个好徒弟。”韩于天显然十分欣赏他。
“但是,”易城突然狠狠一皱眉,“我不能看着他去送死。”
韩于天隐隐约约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你是说南木很有可能成为他的累赘?”
“对。这几年我一直在调查,他们两个能在梦里见面这件事非常不可思议。”
“两人是双生子,是同卵双胞胎,”韩于天叹气,“他们本就应该一起长大。塔把他们分开了,是塔对不起他们。”
“虽然是这样,但……”
易城捏了捏眉心,叹了一口气:“我就直说了,我不想让南乔遇见南木,在塔里有亲人不是什么好事,他应该自私自利点,这样才不容易在塔里失去性命。”
“如果他遇见了南木,那个孩子就会成为他唯一的弱点,我身为他的师父,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那你打算怎么办?”韩于天皱眉,她觉得,就应该让兄弟两人相聚,但这样做的话,南乔就有了弱点。可她不是那个孩子的师父,也没权利做出什么决定。
易城盯着韩于天的双眸,一字一顿:“如果只是能在梦里见面的话,那就不让他做梦,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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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夜晚宛如浓墨重彩勾勒出的水墨画,迢迢星汉在云层里罗隐若现,几只雀鸟停在黑魆魆的树梢枝头。
夜晚的风有点冰,携上了几抹凉意。
“所以,原来易城老师早就已经知道南木的存在,但他没有告诉我,反而给我做催眠实验,让我忘记我哥?”南乔冷冷地开口,他咬着嘴里的尼古丁,神情冷漠。
“南小乔你别生气……老师也是为了你好。”郭钰凛小心翼翼地开口。
“去他妈的为了我好。”他不屑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嘲笑。
郭钰凛噤声了。
“南乔,”韩于天叹了一口气,“虽然他的做法不太对,但是他出发点确实是为了你。”
“我知道,”南乔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把雾气吸入肺腑,“但我不会原谅他。”
“他……应该也没想要你的原谅,”韩于天叹息着摇摇头,“他只想你和小凛能好好的,上塔闯关,回到现实世界里。”
南乔沉默了。
韩于天突然笑了,她眼底还残留着少女那点活力的气息,她笑起来明媚得很。其实韩于天年龄也不算很大,她也不算老,只是在塔里待着,就不得不变得成熟稳重。
她拍了拍南乔肩膀:“我等下就要去第十七层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塔上层的情报我都给南市的余光了,他看着我的份上,也会照顾你们和唐孤。”
南乔点了点头。
那个女人仰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星子,脸上浮现一抹担忧:“我最不放心的,还是唐孤那个傻小子。他没有你聪明,一根筋,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居然还不怕塔的惩罚,去杀了人。”
说完,韩于天低了下头,点燃了一根路易威登雪茄,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轻声细语:“不过我该做的也都做了,他应该也长大了,我也差不多要放手了。”
“韩老师您放心,”郭钰凛走上前,“我跟南乔一定会看着他的。”
韩于天看着郭钰凛笑了笑,牵起了郭钰凛的手,就像长辈对待晚辈一样慈祥、仁爱。
“你们也别太刻意地去帮他,让他多吃点苦头。毕竟谁都不能一直帮助谁,谁也不能一直依靠谁。就算我们轰轰烈烈一堆人走在一起,但走着走着,死的死,伤的伤,到头来还是自己一个人。”
韩于天闭着眼,她想起来自己刚入塔时遇见的伙伴们。年少轻狂的他们,以为有彼此就可以无所畏惧。可最后,还不是只剩她一个人了。
她咬了咬烟蒂:“就看那个小子有多少能耐了,就看他能闯到第几层了。”
唐孤是她亲自带回来的,当时那个臭小子顽固又嚣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只会听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