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远远不够,南木促狭地一笑,将沾有南乔白色欲望的食指含入口腔,闭着眼细细地舔舐,好像在品尝什么至上的美味佳肴。他挑着红眼尾,给对方一个暗含挑衅的眼神,而后,把自己的手玩的水光淋漓。
“啧。”
南乔眼神暗了下去,他咬了咬对方修长的手指,虎牙嵌入,留下一道不足以破皮的红色牙印。
“哥哥。”
南木半跪在浅浅的浪花里,直着身子,抬头望向对方,一脸欲求不满,春水荡漾,眼里闪烁着一团炽热的欲望。
南乔吻了吻他颤抖的长睫毛。
下一秒,他俯身抱住了南木,在太阳的粲焕下徐徐起身,一滴滴水珠顺着少年漂亮的小腿弧线下滑,滚落到脚背上,再跌入泛着白色泡沫的浪花里。
南乔肩膀上披着灿艳的阳光,他穿着湿漉漉的皮靴在浅滩上彳亍,光把他们淡墨色的影子拉长。沙滩在阳下亮着光,金色的沙子里埋藏了无数颗细小的太阳。
一个个脚印踩在了细沙上,它们朝着不远处的房子逐渐增加。几个白色贝壳被海风调戏得羞着脸微微晃动;几只小蟹偷偷地溜过那些凹陷的脚印,再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入石头底下。
是黎明破晓,是高阳入空。
世界重归安详,只有海风絮叨着光的半世晨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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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抱着南木到了屋子里,把他放到桌子上,顺手撕了他的衣服。
冷白色的皮肤暴露在了粲金的阳光下,南木细小的汗毛因兴奋和期待悄悄竖起,如同春日小草的萌芽。
南乔用脱下来的病号服反扣住了南木的手,并用衣袖打上了死结。少年的臀部只是若有若无的压在桌子上,经过南乔这么粗鲁地一整,他直接半跪在地板上。
那孩子双手被捆缚在后,跪在冰冷的地面。他仰着白嫩的下巴,一双含着欲望的眸湿哒哒地望向南乔。
他双唇红肿,水淋淋的,被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欲望。如同带着晨露的山茶,娇艳欲滴。
火焰在内心深处狂啸,炽热的欲望撞击着脆弱的理智,理性踉踉跄跄地后退,最后滑落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南乔掏出腰间的伯莱塔92FS,银色的冰冷枪口直指南木红醴饱满的唇山茶与枪。
聪明如他,南木当然知道对方想要玩什么。他抬头回了南乔一个粲然的笑,而后低头,一个旖旎的吻印在冰冷的枪口上。
樱粉色的小舌从唇齿间探出,舌尖从枪口自下而上地一扫而过,留下绯靡的一层水色。调皮的舌继续亲吻伯莱塔,最后热情盎然地含住了它黑幽幽的枪口。
而那红舌居然还在一点一点向前探,卷过银白枪身。
南木放柔了口腔,让枪更深地去侵犯自己的唇舌,再派出红舌这个前锋,在下面一勾一勾地舔舐。
伯莱塔压着舌根逐渐深入,抵达了喉头,那孩子发出生理性干呕,上翘着睫毛去窥看南乔的表情。
南乔的脸还是一如既往地冷冰,他微扬着下巴,唇角微微勾起,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南木,神态傲然,好似还未动情,但是那黑色双眸里跳动的欲火出卖了他。
南木吃力的仰望着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对方下巴处的斑点。一抹冷笑若有若无地浮在南乔唇角,他徐徐抬腿,那双黑色的皮靴下面还混着泥沙,却就这样直接踩在那孩子肩膀上,黑白界限分明,动人心魄。
好似南木是战俘,南乔是得胜的士兵,他只能费力地抬头仰望对方,接受对方的一切侮辱与玩弄。
想法让他兴奋得颤栗,那孩子吐出深压在喉头的枪,舌尖去触碰南乔握枪的手从小指一直掠过食指,再一路向上,从枪身舔到枪口。与此同时,他泛红的眼角微微上翘,甩了一个蛊惑人心的一瞥。
这双眼妩媚之至自然妖,光是暗含笑意的一瞥,就能把人的魂魄给勾走。南乔压制住内心咆哮的欲望,闭上了眼。
他撕掉自己黑色的衣角,在“刺啦”声中,出现了一块长布条。南乔摸了摸对方柔顺的脑袋,下一秒,直接把妖精的眼睛给蒙上。
一片黑色笼罩了南木,他什么也无法看见,他失去了视觉。但正因如此,别的感官将更加敏锐他能感受到阳光划过大腿的温柔、风舔过皮肤的湿润,以及南乔指腹划过他下巴而激起的电流。
南木的欲望在初晨的阳里,颤巍巍地挺立上翘,而后,又被混着泥沙的皮靴不轻不重的碾了几下。
“唔!”
那孩子仰着头发出一声哀呜。细密的电流从那处电过,小蛇一样蜿蜒上皮肤,直接紧紧地缠住心脏。
痛感与快感的界限本就模糊且暧昧。粗糙的小颗粒剐蹭着细腻敏感的那一处时,痛和爽凶残地爬上脑。
南乔俯视着自己的亲生哥哥:他跪在一捧盛阳下,欲望被踩于皮靴底下,双手被牢牢地束缚在后,双眸被黑色的布条蒙着,脸上痛苦与欢愉交杂。不难发现,他的身体正在尘埃粒子中微微颤抖。
南木双唇无意识的开着,浓稠的喘息从红艳的唇间偷偷泄露。南乔把枪口直接堵住了那娇柔的唇,狠狠地摁压住他的喘息。
“唔唔唔!”被强行塞入枪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南木还是努力地放柔双唇,让对方侵略地更彻底。一副乖乖模样,任凭怎么玩弄都不会反抗。
这皮肤太过于洁白,必须得留下点儿什么。南乔一边如此想,一边拔出南木口中的银灰色手枪。
绯靡的水丝从口腔里被拉扯而出,软绵绵地挂在枪口上,一道银丝在阳光下闪着七色亮光,晶莹剔透且光彩溢目。
冰凉的枪口被含暖了,但又暴露在空气里,从而迅速降温,又恢复了金属特有的凉。
带着一层水色的枪口缓缓下移,划过白玉般的下巴,掠过修长的颈脖,擦过精致的锁骨,直直向下,最后长途跋涉般,抵在了胸膛前的红叶樱上。
枪口下滑的力度很大,在它跋涉途中,所经之处都泛起了施旎红痕。
那朵娇嫩的粉色小花柔柔地绽放着,在金属的玩弄挑拨下,变得红醴而挺立,还蹭上了一层水色。
之前南乔很少给南木做足前戏,他知道,他哥哥嗜痛,越是野狠狂暴的痛,就越是能激发他的快感。
娇柔的红叶樱被狠狠挤压,再被凹凸不平的枪口来回剐蹭,金属的凉意蔓延开来,失去视觉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南木感觉似乎有许许多多的金属小蛇在到处乱钻,激得头皮发麻,瘙痒难耐。
“唔!呼、哈……哥,哥哥…”那孩子仰着头,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几声若有若无的喘息从喉咙里轱辘出。
如果他没有被蒙上双眼,那勾人的眸子一定泛起了薄薄的水雾吧,说不定连睫毛也都湿润了。南乔轻笑一声,用皮靴一下轻一下重地撩拨南木的欲望,看淡淡的粉色从胸膛爬上颈脖,最后浮在脸颊上。
破碎的呻吟飘浮在空中,在南乔的玩弄下他渐渐攀上顶峰,但还差临门一脚时,那皮靴与伯莱塔同时离开了他。
“南…乔…?”南木仰头,茫然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