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如同亢奋剂一般,把他身上每一处都点燃了。对南木的思念让他奋不顾身,只想快速了结游戏,他已经无暇继续玩这种狩猎游戏了。

快点结束,然后飞往南市,把对方带走。南乔心里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一直思念着南木,永不停歇地思念着。

只要有一天那份牵挂与渴望强到足以突破桎梏,它就会变成猛兽里的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君临天下。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一个狂徒去追寻爱人的脚步。

在南乔这种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子弹如接天海潮,准确无误的打中了敌人的身躯。

看着他们一个个倒下,唐孤脸上的布满兴奋,他越杀越勇,毫无顾忌地打倒一切。

这一群狂徒们的进攻如同雨点一般密集,噼里啪啦地响在金色大厅里,那些黑色杀手很快就受不住男孩们的热情盎然,一个个倒下。

当最后一个子弹打碎蒋贺南的膝盖时,这场战争宣布胜利。

“你输了,老蒋。”唐孤用黑幽幽的枪口对准他,咬着没有点燃的烟,如同战神屹立不倒。

谢谢你们喜欢!我太开心了!我爱你们(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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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l be Back For You.

Wait For Me

“是啊,我输了。”

蒋贺南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孩,为了得到那个人的首肯目光,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最后,居然连她的徒弟都打不过。

他从头到尾都是败家。

唐孤没有理会他的狼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摇摇晃晃地点起一支烟,望着南乔咧嘴一笑,拳头的打在对方的肩膀上。

“辛苦你了啊!”

南乔接过他的拳头,颇为难得地回了他一个笑容:“唐孤,我想要远离黑街了。”

唐孤一愣,不解地抬头看着他。

南乔点燃一根软红,火舌笼罩烟头,之后变成一团雾和一点红芒。

“我已经想好了,明天一大早,我就去买一张机票,飞往南市的机票。我要去找他,我带他离开,把他永远留在我身边。之后我们可能会在某个海滩,买一栋房子安稳的住下他说过他喜欢海。”

唐孤沉默地盯着他,许久,才缓缓开口:“你觉得你有可能压抑的住,你心底那暴戾的欲望吗?南乔,我们这种人,是不配回归安宁的。”

南乔难得地扯出一抹笑容,笑容如同阴雨后的太阳,温暖而明亮:“只要有他在,我便觉得可以。”

“他是我的救赎。”

“啧。”听到这番回复,一种复杂的负面情绪笼罩住了唐孤。

“你忘了吗?”他重重地砸一拳在南乔胸膛上,“我们曾经一起披荆斩棘过,曾经像现在这样地所向披靡。”

那几个字好像是从唐孤牙齿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你怎么能、怎么能说走就走?怎么能潇潇洒洒干干净净地走,你忘了我们的手上沾满了血液吗?”

“我没有忘,只是我找到了心安之所。”南乔皱眉,他没想到自己要离开的这件事情竟然引起唐孤极度不满。

“我们走上的,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拿上刀枪就只能不停地向前冲,不论头破血流或是腹背受敌,只要手里的刀子还没卷刃前,就得不停的厮杀。”

嫉妒如同浓厚的雾气包围了唐孤,许文灵的死让他失去了最后的安宁之所,他是孤注一掷般想要跟着南乔。

他一直崇拜对方,觉得他所向无敌,是他心底里想要追逐的战神,就是凭借着南乔身上的光,他才能走到今天。而如今,你的神却对你说,他不干了,他要回家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这怎么可以?

唐孤几乎是撕哑着声音,赤红着双眼:“你怎么可以说走就走?”

“我……”南乔明白了,在唐孤心里,他就是对方的神明,有了南乔才有了今天的唐孤。他不能倒,他一旦倒下,唐孤的信念也坍塌了。

加上心上人的死亡,唐孤已经失去最后一片安乐乡。如今南乔可以摆脱一切,做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他怎能不嫉妒?

两种情绪不停地交织,成就了现在这幅模样的唐孤。

“你清醒点,”南乔摇了摇他的肩膀,“无论如何我都会离开的。”

“你一定要离开吗?你忘了跟我这个兄弟一起出生入死的瞬间了吗?”

“唐孤,我没忘,”南乔直视他赤红的双眸,“但南木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重要,为了他我可以所向无敌。”

“没了他你照样所向披靡啊!”唐孤狠狠用利齿咬擦着烟蒂,海绵苦涩的味道蔓延在舌尖。

“不,不一样的,我可以失去全世界,但唯独不能失去他。”

没了他,我会发疯。

有些东西,一旦碰上就再也戒不掉了,如同香烟,如同毒品,如同犯罪,如同南木。

“好好好,”唐孤突然大笑,“南乔,你觉得情报局就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南乔皱眉:“你想怎样。”

“Russianroulette,俄罗斯轮盘,”唐孤嚣张地对上南乔的双眼,“怎么样?敢玩不?”

俄罗斯轮盘是一种自杀式玩命游戏。

参与者在左轮手枪的弹巢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之后将子弹盘旋转,然后关上。

参与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按下扳机;直至有人中枪,或不敢按下扳机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