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热的温度似乎能熔融整个世界。

南木的声音逐渐变得甜腻,甜得让人心颤:“南,南乔,我……我不行了……”

他想要发泄,快感的浪潮已经忍无可忍了。

“给我忍。”男人毫不留情地继续顶弄,冷冰冰地说着残忍的话语。

乖,你可以的,再忍忍。

生理性泪水泅在眼眶,他痛苦地闭上眼眸,用牙齿狠狠咬着下唇,希望以此来忍受欲望的喷发。

南乔由着性子狠狠地冲撞了三十几下,终于让南木受不了地哭泣了。

他鲜少会哭,自从南乔不让他哭泣后,无论遇到什么都死撑着拼命忍,绝不掉眼泪,就连在床上,他被艹哭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他绷紧身子蜷缩着脚,南木的脚趾浑圆小巧,脚后跟圆润柔滑,脚背结实丰满。如今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蜷成弯月。

或许是因为发烧,或许是因为被欺负狠了,他那哭腔随着顶撞断断续续地泄露。

南乔突然就心疼了,他俯下身子温柔地啄吻对方的唇,舔掉微咸的晶莹珠子,身下动作却狠戾地继续侵略这高温的销魂之所。

去吧。

莫约过了几十秒,心底某个声音响起,南木便也不再负隅顽抗,两人相拥着达到最绚烂的高潮。

之后手腕处的束缚被解开,那孩子柔弱无骨地瘫在床上,吐息间的气息依旧灼热。

他被南乔抱到浴室里面,仔仔细细又温柔地清洗一番,然后被喂一杯热水。南木闭着眼,已经被困意侵蚀到没有知觉,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对方温柔的动作,不禁上扬了唇角。

看着软软趴趴、温顺地靠着他胸膛的南木,南乔俯身亲吻了他玫瑰色的唇角。

等他差不多睡熟,南乔才摸着一根烟出了门,他去医院拿了针管和退烧药,最后趁那孩子熟睡的时候,给他打了一管屁股针。

导致第二天南木一直觉得屁股生疼生疼的,委委屈屈的趴在床上整整一天。

当一切都整顿好后,在深不见底的黑夜里,南乔来到跟一个男人约定的那个昏黑的小巷子。

“你这几天怎么变了?越来越安静了,什么时候我们再合作一次?”呼吸微弱的路灯摇摇晃晃,时暗时明,一个高大的男人在路灯下把玩着手枪。

“估计没机会了,”南乔冷冰冰地扔给他一包白色粉末,“纯净的三号冰毒。”

那个男人叫唐孤,是一个情报贩子的心腹,他是从第十层下来的人,精明且有野心,跟南乔算是同一类人。

都是喜欢从杀人获取快感的变态罪犯。

以犯罪为乐,以犯罪为生。

唐孤接过粉末,脸上露出极度喜悦的表情:“不愧是你,你是怎么抓到那个NPC的?他隐藏得那么深,啧啧啧,我追查他三个月,最后却是看见他的尸体。”

“无可奉告,估计是因为你智商不太高。”南乔耸肩,转身想要离开,家里还有个人睡得正香,他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唐孤身上。

“南先生,别那么冷漠嘛,我想问问你家那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谁?”

唐孤嬉笑着喊住了他。

南乔的脚步顿住了,他缓缓地扭过头,千年寒冰般的眼神直直地刺穿唐孤的心脏。

“别问那么多,有些事你不用知道得那么清楚。”

唐孤愣住了,在忽闪忽闪那盏灰暗的灯光下,他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他慢慢地盯着南乔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而后,掏出手机输入一条短信。

“不用派人盯着他了。那个人我们动不得也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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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立明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他刚下飞机,隔着不宽不窄的距离,在泛着冷光的银白色长椅上,看见了一个少年。

他嘴角下垂,眼神黯淡无光,一只脚随意地踩在椅子上,另一只脚安安静静地垂在地上,纤细的手腕停靠在膝盖处,月白色的脸颊贴着大腿,兴致索然地玩着魔方。

他身后面是拥挤的人潮和喧哗的大街,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而少年安安静静地坐着,神态冷淡,眼神是一种游走在安谧和蔑视万物的之间的厌世感,是淡漠人世的那种无波无澜。

好似看淡流年,看淡此人间。

世界的一切冷暖哀愁都与他无关,是一种从骨子传来的蓝色抑郁?。

他隔着马路远远地望着那个少年,心脏“碰碰”直跳。

少年刚把三阶魔方打乱之后,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就走了过去,低下头亲吻了他的颈脖。

那个孩子好似突然活了过来,如同深沉的夜里突然飞起万千只孔明灯,一下子变得光芒万丈。

“哥哥你来了?”南木挽着眼前人的脖子,雀跃地站起身来。

“嗯,等久了?”南乔揉了揉他黑顺的发。

“没有啊。”他笑着摇摇头,倚在南乔肩膀处,用饱满的樱粉唇瓣蹭了蹭对方下巴上的小斑点,眼神慵懒而撩人。

“别闹。”

远处的沈立明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嫉妒。

如果刚刚只是对少年怀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但现在是的的确确想要狎昵地亵玩。

好想把他带回家中豢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