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齐点点头,只说要平安归来。
现在大白天,况且周围好些下人在,傅生终也是放弃了做点什么的念头,只克制地摸了摸裴齐的头。
等裴齐傍晚从私塾回来,傅生已经走了,裴齐自己吃过饭,在书房看了会书,过后回到房里躺下准备睡觉。
少了一个人,裴齐突然觉得这沉寂的安静很不适应,往常这张大床上尽弄出些暧昧的声响,或是沉稳的呼吸声,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在哪都能睡着,现在没了那个温热的怀抱,又觉得像是在睡前缺了点什么。
没了傅生的捣乱,裴齐醒的很早,在私塾也不犯困了,可他却变得总是很容易走神,书本就在眼前,他却只想着远在千里的傅生。
傅生走了有五天,是在夜里回来的。裴齐躺在床上还没睡下,突然听到开门的声响,刚坐起身,就看到了带着寒风回来的傅生。
傅生看到坐着的裴齐也是一愣:“怎么还没睡?我吵醒你了?”
裴齐摇摇头:“没睡下。”
见傅生在脱下外衫,裴齐下床想帮傅生,却又被傅生推过去:“天色晚了,快睡吧,这几日都在海上,我先去沐浴。”
傅生拿上衣服,转身离开房里。
沐浴完回来,不出所料看到了依然坐在床上睁着眼看他的裴齐,傅生一笑:“让你睡你不睡,正好,咱们来办点事。”
裴齐奇怪道:“办什么事?”
傅生一下把裴齐压倒在床,带着些急切的亲吻就落了下来,裴齐眨了眨眼,接着又闭上,抬手抱着傅生,张开嘴迎接湿热舌头的探入,被舔吻的心颤,裴齐恍惚间也挑动舌尖回应着傅生。
暧昧的声响又重新回到了这张床上,水声,喘息,一层一层交叠着回荡,裴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脱下,在乳尖被捏住的时候回了些神,裴齐小声问:“大人,你累吗?”
傅生回答的很快:“我不累,我精神的很。”说着还隔着衣服用硬挺的炙热顶了顶裴齐的腿间。
裴齐的呼吸突然很快,紧抓着身下的被单,不敢直视傅生的眼睛说:“大人,我来让你舒服吧”
傅生的动作一下顿住,眼睛微微睁大,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裴齐从傅生的身下钻出来,推着他让他躺好,解开傅生衣服的手动作生疏且不明显地颤抖着,在看到挺立的性器时裴齐的脸更红,接着他伏在傅生双腿间,扶着傅生低头缓缓凑近,傅生看出裴齐的意图,猛地按住了裴齐的脑袋,喉间的剧烈滚动昭示着他的慌乱:“你不用做这个。”
裴齐抬起头看着傅生的眼睛,语调很慢说道:“我也想为大人做的。”
傅生的手一下收紧,嗓音有些干涩:“你别说是我欺负你。”
裴齐摇了摇头,伸出手试探着握上了挺立的一根。在双双接触到对方之后都不约而同地呼吸一滞,裴齐心里有些发憷,但还是生疏地握着,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之后低头凑近,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舔。
裴齐感觉到握在手里的一根猛地跳动了一下,耳边传来傅生愈发沉重的呼吸声,不知怎么就给他鼓了劲。裴齐从来没做过这个,动作极其青涩,甚至还时不时将傅生弄疼,可傅生却在疼痛中升腾起诡异的满足,到最后也不装了,摸着裴齐的脑袋不断哄着让他吃深一些,裴齐难受的脸通红,却在傅生一声一声温柔的话语中迷失了心智。
最后发泄在裴齐口中,而裴齐感受着嘴里满满当当的液体整个人呆愣着无措,傅生眸中餍足,伸出手在裴齐嘴边,语气带着轻笑:“吐出来。”
裴齐下意识服从,将口中黏腻的液体吐在了傅生的掌心,似乎还沾带了他的口津,不断有丝线连接着口腔和浊液,在傅生掌心,在裴齐嘴唇,画面淫靡非常。
傅生把裴齐的嘴唇和自己的手擦干净,搂着裴齐低声在耳边问他:“想要吗?”
明眼就看见了,裴齐在吃傅生的时候就已经硬了,甚至还悄声磨蹭双腿,这会又装上正人君子问人家想不想要。裴齐把头埋在傅生胸前,无声点了点头。
傅生把裴齐推倒在床,拉开他的双腿从枕头底下摸出香膏给裴齐做开拓,似乎是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这会一点都不急色甚至游刃有余,两根手指转对着那一点按揉,在裴齐哆嗦着呜咽的时候又放开,好几次都要到不到,裴齐身体里泛起急切,皮肤也泛着情欲的红,终于被傅生勾的受不了了,抬起腿蹭了蹭他的腰示意,话语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渴求:“大人进来吧”
傅生把手指抽出,覆在裴齐身上先是亲吻着他,在裴齐小声哼哼的时候握着阴茎抵上穴口,裴齐张开腿迎接,随着挺腰的动作终于热切地感受到了彼此。
也不知道是因为好些日子没做,还是裴齐又敏感了,傅生只感觉今晚又热又紧,忍不住地抽出一些,不断的咬紧似是挽留。
傅生被激的出汗,看着身下的裴齐说道:“都做几回了,怎么还不会放松?”
话语好像在学堂先生问怎么还不明白文章的意思,可傅生问出的只有污言秽语。裴齐咬着嘴唇,不做声地别过脸。
傅生一声轻笑:“说恼了?”
身下又挺进,傅生捧着裴齐的脸在嘴唇亲一下,哄着:“好了好了,不恼,我就喜欢你紧咬着我不放,好了么?”
话被他说的越来越不堪入耳,裴齐羞恼地瞪他,傅生笑着故意打趣:“要咬人了这是。”
裴齐被闹的都听不得咬这个字,现在胆子也大了,张口就咬在傅生肩头。
傅生嘶一声,带着笑意说:“松口。”要真想阻止他应该直接拉开裴齐的脑袋,可他只抚着裴齐的头发,动作轻柔的像是无声的纵容。
裴齐没听傅生的,甚至还不断用力咬,两人突然坳上劲一般,傅生腰腹绷紧蓄力,半点力道不收敛地凶狠撞进,顶一下就问裴齐松不松松不松。最后裴齐不堪承受,伏在傅生肩头被操的哭,在傅生右肩留下一个发红的齿痕。
听着裴齐的哭声也不心软,一下一下进的深操的狠,裴齐瘦弱的身体随着傅生耸动,被撞出去下一秒就被拉回来,时隔多日的快感太过强烈,裴齐前边没碰一下生生被操射出来,傅生眼睁睁看着那粉红的阴茎断断续续流出白色的液体,顶一下裴齐就会像受刺激一般颤抖着再流出一些,甚至有些许流到了裴齐的肚脐上。
这一幕看的傅生眼热,之后就对这事有了执念,从后进入时抓着裴齐的双手钳制在身后不许他自己摸。裴齐这一晚被折腾惨了,数不清射了几次,腰腹以下都泛着难以言喻的酸涩,实在是射不出来了,裴齐哭着什么都顾不上哀求着傅生,傅生这才不甘心的放过。
这一次闹的比先前都要过,裴齐早上彻底起不来了,傅生嬉皮笑脸凑上去说今天有一整天的时间陪他。
在床上躺了半天,终于能下床了,裴齐让傅生去书房教他读书,傅生自然乐意。
到了书房,傅生抱着裴齐让人坐在腿上,而裴齐一眼就被桌上一个木质盒子吸引,回想了下确实不是自己放的,侧过头问傅生:“这是什么?”
傅生只说:“打开看看。”
裴齐依言,打开木盒的盖子,在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之后忍不住说着:“真好看。”
盒子里是一排整齐摆放的小玉雕,一个个只有两指大,个头小,就更衬的雕工精细,玉雕共有十二个,每一个都是形状神态不同的小动物,白玉的颜色显得温润,简直惟妙惟肖。
傅生轻声问着:“喜欢吗?送给你的。”
裴齐讶异地转头:“送我?”
“嗯,”傅生抬手摸了摸裴齐的耳朵,“这趟出去看到的,想送给你讨你欢心。”
裴齐明眼可见地无措,结结巴巴半天,只吐出一句:“这、这很贵的吧”
傅生失笑,捏住裴齐的脸:“让我说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