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见岑夜阑时,岑夜阑不过十六七岁,驯服了烈马,闪电似的,在所有人的瞩目下骑着那匹稀罕的宝驹到了御前。

少年人勒缰驻马,脊背笔挺,眉眼之间一派沉静,却也掩不住少年意气。刹那间,偌大围场,多少权贵,再没有比岑夜阑更耀眼的人了。

元徵低下头,看着岑夜阑紧闭的嘴唇,忍不住凑近了想吻,却被岑夜阑咬出了血。

“不知好歹,”元徵眼神冷了下来,用力掐着他的大腿往里顶,不知撞着了哪儿,岑夜阑低哼了一声,绞着他缠得更紧。

元徵仿佛嗅着了腥味的野兽,直接坏心地往敏感处顶。分明是极痛的,岑夜阑却感受到了几分让他抗拒厌恶的爽利,绝望之余,脑中越发混沌不堪。

床上肉欲气息浓郁,元徵舔着岑夜阑的耳朵,喘笑道:“岑将军,不是不要么,骚穴怎么流这么多水?”

他伸手去摸含着他的肉唇,绷得太紧,湿漉漉的透着股子淫靡,阴蒂都挺挺的,指腹一磨,岑夜阑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样。

他底下阴茎同寻常男人一般大小,兴许是禁欲多年,颜色干净,勃起了也漂亮得很。元徵狎弄了片刻,心里恍惚地想,岑夜阑就如同硬蚌里的肉,外头坚硬,内里却软和干净,如今被他掰开,细细占有,从头到尾都是他的。

元徵有些意乱情迷,临了将射,岑夜阑似乎察觉到什么,挣扎着要爬开,却被元徵掐住腰狠狠插了进去,少年人俯在他耳边戏谑道:“逃什么,难道岑将军还怕怀孕?”

他摸了摸岑夜阑的腰腹,经年戎马生涯,练出一身薄韧的肌肉,手感极好。

岑夜阑手腕都磨得见血,满身狼狈,精水灌入雌穴的瞬间,眼睛大睁,短促地喘了声,眼尾红得几欲滴血。

他始终忍着不出声,元徵逼狠了,才从唇齿几泄出几声。可任岑夜阑如何不愿,抵不过身体的快感,阴茎泄了,雌穴儿也吐出淫汁,黏糊湿透了。

等元徵解开了岑夜阑绑着的手时,岑夜阑筋骨都是软的,被抱着骑在元徵身上吞入勃勃狰狞的性器。

一下子进得深,岑夜阑脚趾紧紧蜷缩,肚子都似要被捅穿了,眼睛里滚下几颗水珠。元徵看着他潮红的脸,拿舌尖慢慢舔干净了,耸着腰一下一下往里顶。岑夜阑那处儿长得太嫩,不堪磨,被元徵莽撞地弄着,充血肿了,元徵看着自己的东西插进去,血都是沸的。

少年人有无限的精力,比头一遭开荤还兴奋,折腾大半宿,床榻乱得不行,整屋子里都是情事后的淫靡味道。

直到偃旗息鼓,元徵也没听岑夜阑服一声软, 分明被他没轻没重得掐揉得满身痕迹,穴儿里更是狼藉。

元徵看着岑夜阑的侧脸,红透汗涔涔的脸,轮廓柔和,一睁眼,眼眶还带几分红,目光却是冷冽憎恶的,直直地落在元徵身上。

那一刹那,元徵知道,岑夜阑是当真想杀了他。

元徵慢吞吞地露出个笑,歪着头,说:“岑将军,要喊人吗?”

岑夜阑狠狠一拳砸在元徵脸上,“无耻之徒。”

元徵没还手,低哼一声,生受了这一记,舌尖舔了舔口腔里的血,抓着岑夜阑的手腕说:“岑将军,你还不是被我这么个无耻之徒操得爽了好几回……”

话掐断了,岑夜阑勉力攥着元徵的喉咙,气得浑身发颤,“混账东西你简直枉为天潢贵胄!”

他掐得紧,窒息感剥夺了呼吸,元徵透不过气,哑着嗓子说:“岑夜阑,你动手啊,杀了我,整个岑家和你都得死,热闹得很!”

岑夜阑盯着他看了半晌,胸膛剧烈起伏着,须臾,却还是松了手。他下了床,膝盖一软晃了晃,又站直了,捡着衣服往身上套。

元徵喘了几口气,偏过头,看着岑夜阑的后背只见弄进去的东西都从腿缝里流出来,岑夜阑脊背僵着,忍得手都攥成了拳头。

元徵想开口,却知道再过分刺激岑夜阑,只怕,今晚当真不能善了。

“岑夜阑,大晚上的你这样儿还想去哪儿,”元徵恬不知耻地说:“不想看见我,我走就是了。”

岑夜阑冷冷道:“滚。”

说完,像是一刻也不想待,摔门走了。

群/1032524937?整理.2021-05-02 17: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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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徵梦见他第一次见岑夜阑。

皇帝宠元徵,皇子大大小小十来个,独他一个坐在皇帝膝头,七八岁了,个头也小,趴在案上看着那个越走越近的少年人。

岑夜阑长了副好皮囊,年纪轻,锋芒毕露,跟在岑熹将军身边上来复命。

皇帝指着岑夜阑对他说,后生可畏,此子将来必是国之栋梁。

元徵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皇帝高兴,赏了岑熹带着岑夜阑坐在御前,离得近,元徵时不时地就偷看他两眼。元徵一向不喜欢这样的场面,无聊得很,可他父皇就喜欢带着他。

岑夜阑坐得笔挺,眉宇之间一股子疏离冷淡的劲儿,元徵想,假正经,小古板。他从桌上扒拉了几个荔枝,俱是岭南进贡的妃子笑,颗颗饱满圆润,元徵抓了一个扔岑夜阑。

岑夜阑转头看了过来,正对上小孩探究又顽劣的目光,他面无表情地又转了过去。

元徵又扔他,岑夜阑肩膀被砸了个正着,却冷着一张脸动也不动。扔了两三个,元徵抛出手里最后一颗,却被岑夜阑稳稳地接住了。元徵从皇帝腿上滑下来,悄悄地走到元徵跟前,说,你叫岑夜阑?

岑夜阑冷淡地看他一眼,殿下。

元徵笑起来,扬下巴示意他手中的荔枝,赏给你吃。

岑夜阑不咸不淡地说,多谢殿下。

元徵把脸凑他面前,吃啊,很甜的,昨儿刚送进宫。

岑夜阑抬起眼睛,一双眼睛漂亮,黑沉沉的,像极了皇帝拿给他玩的黑宝石,元徵拿脚尖踢他面前的桌子,愣着干什么,快吃。

岑夜阑攥着掌心冰凉凉的荔枝,剥开了,露出里头鲜嫩白生生的果肉,才放入嘴里,元徵便笑嘻嘻地问他,怎么样,好吃吧。

岑夜阑寡淡地嗯了声。

元徵盯着他看了会儿,白的果肉,薄红的嘴唇,吃也吃得慢,须臾之间场景一换,元徵好像又回了那个晚上,岑夜阑被他操得失神,元徵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吻他的嘴唇,呼吸是热的,躯体发肤都热涔涔地淌汗,紧挨着,让人沉溺。

元徵摸着岑夜阑的下巴,鬓边,亲吻愈发热烈,拿齿尖磨他脖颈,咬出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