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猗竹接过几本小册子和几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小袋子,有些窘迫地离开了。他隐隐约约知道是些什么东西,但不敢确定,只等着回家和陈归辽商量。

回到家,陈归辽见他拿出三本颜色各异的小册子,望清上面的字,一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浅绿色那本讲的是青春期生理,浅红的那本是避孕节育,浅黄的那本是生殖保健。他这才想起来,方猗竹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可能知道最多的,就是街头巷尾婆姨婶嫂的闺房八卦,还有一些男人小孩不小心说出的浑话荤话。

亲密关系是不能避免的,何况他也十分迫切地希望和方猗竹更进一步,既然如此,那他就得跟方猗竹一起上这节特殊的必修课。

晚上洗漱完回到房间,只有一把凳子,方猗竹干脆就靠在床头环抱着他,两人一起就着油灯阅读那本浅绿色的小册子。陈归辽也不用拿书,教完方猗竹何为“青春期”后,就对着第一页的男女生理变化图讲各个器官。

方猗竹真是个模范生,不光认真听讲,还懂得适时发问,营造良好的教学氛围。直到讲到“性冲动”,“遗精”,“夹腿”这里时,陈归辽才有些清醒,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跟谁讲课,有些小小的不自然。

无论如何,小陈老师的第一堂生理课算是顺利结束了。然而方猗竹同学却并不满足于理论知识。

“了了,我想更了解你一点。”方猗竹把头埋在陈归辽肩窝,轻轻地说。

在陈归辽的允许下,方猗竹起身拿了两块毛巾,在细密缠绵的接吻中褪下他的裤子,把毛巾垫在下面。方猗竹的亲吻从嘴唇慢慢移到他的脸颊,耳后,脖颈,而那宽厚干燥而温暖的手掌,也慢慢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渐渐从腹部往上移,拢住玲珑的前胸,又轻捻红豆般的小小突起。

陈归辽有些敏感,身上泛红,眼眶里都积了水光。

“放松,相信我。”方猗竹撑起身来,轻啄了一下陈归辽的嘴唇,随即慢慢下移,把他的腿摆成“M”状,先吸允舔吻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再抚慰一下已经有些冒水的阴茎。

到达最终目的地前,方猗竹先观察了一会,湿热的气息喷在陈归辽的阴部,他略微一颤,脚趾微缩,但还是没有改变双腿的姿势。

“真好看。“方猗竹夸赞道,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陈归辽随即小腹一酸,好在无人问津的地方包裹紧实,没让他露怯。

方猗竹的手掌慢慢覆上去,带着抖了抖,又摇了摇,感觉还是干得很,他抬眼一看,陈归辽已经面露春意,胸前的突起也无不在暴露着真实体验,于是干脆大胆伸出手指揉开那紧闭的大门,果然,一股温暖的黏液慢慢流出,他一挑就挂上了丝。

方猗竹把中指慢慢插进去,一下就感受到软肉的紧密包裹,呼吸也粗重了几分。等中指进出顺利,房间里也响起了“咕唧咕啾“的水声,此时陈归辽的大腿已经向内夹紧了不少。

“放松,没关系,别忍着。“方猗竹暂时退出,停下来安慰,又把他的腿又向外推了推。

再伸进时,无名指也加入了,不同角度深度抽插,终于,在按到一块稍粗糙的区域时,陈归辽难以自抑地发出了几声呻吟,整个人也向内蜷了蜷。

“了了,不忍着,深呼吸。”说完,方猗竹就朝着那点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水声越来越大,陈归辽侧头咬住枕巾,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腿在夹紧放松间不断转换。

没过一会儿,陈归辽整个人向上挣了挣,嗓子里挤几声短促的“嗯啊”,精液喷出,方猗竹连带的一只手都湿了。

“了了真厉害。”方猗竹一边用毛巾帮他擦干净身体,一边帮他按摩,给他好几个绵密的亲吻。陈归辽只觉得自己浑身从未有过如此的轻盈疲惫,在亲吻中慢慢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方猗竹帮他盖好被子,也顾不上自己,吹灭油灯,把他搂在怀里,没多久也睡着了。

第二天,陈归辽早早地醒了,神清气爽地睁开眼,就看见方猗竹下巴上冒了颗痘。

鸳鸯绣被

没几天,方猗竹就上完了生理课的理论部分,然而因为他又短又硬又刺的头发在那天蹭红了陈归辽的腿根,他俩也就一直没能再实践过。不过互通情意的两个人共处一室,同床共枕,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不发生,陈归辽还好,方猗竹洗裤子的频率却是直线上升。

天气渐凉,该收的庄稼也收的差不多,两人要做的事情也少了,胡闹一晚影响不大。

陈归辽喂完牲畜回家,方猗竹正蹲着洗碗。

"我腿上的伤好了。"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方猗竹压都压不住嘴角笑意,还不小心滑了个碗。

今天两人洗漱都要比往常慢一些,不过照例是方猗竹先上楼。等陈归辽开门时,只见桌子上摆了两根红烛,就连平时盖的灰色棉被也变成了红色的。洞房花烛夜,陈归辽想到。不过他的“妻子”却没有盖头,甚至颇不合规地没穿上衣,放荡地向他索吻。

方猗竹的手伸到陈归辽大腿根部轻按了几下,对方会意配合地双腿环上了他精壮赤裸的腰身。被硬物抵蹭,陈归辽不禁浑身过电似的一颤。

陈归辽被抱到床边,亲吻间方猗竹慢慢解开他的上衣扣子,却又不脱掉,只是隔着那不算厚的布料轻拢他胸前的软肉。

方猗竹的体温略高,陈归辽的手就搭在他裤子上。

“在这里。”方猗竹拉着陈归辽的手放到自己下腹处,故意顶了两下表示存在感。陈归辽也不甘示弱,顺手解开他裤头上的扣子,手伸进里面握住硬物,从底端往上撸动了两下。

“很舒服。”方猗竹亲亲他的额头,低喘道。

陈归辽染上一层微醺的红,两只手放在方猗竹裤子上,帮他一下把裤子脱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和方猗竹的“小兄弟”见面。那家伙长得粗壮,布有经络,看上去就不好惹,陈归辽两手并用摸了一遍,手心指缝都蹭上些黏液,涨着脸说:“圆头滑脑,不像好东西。”

“乖乖,你才见它多久啊。”方猗竹大感冤枉,随即低头堵住陈归辽的嘴,伸手覆在他下腹轻揉,等差不多,就把他的裤子拉下来。前戏要做长一点,然而他往陈归辽下面一摸,却感受到了明显的湿意。

“了了出了好多水,心里分明是喜欢的。”方猗竹的手伸进去揉了揉,出来时指尖上沾满了水光。

方猗竹把陈归辽两条腿分开,只见陈归辽的两个器官都冒了水,白白粉粉的,像是点着露水还没开的藕花。

“真漂亮。”方猗竹亲亲他的阴茎,又亲亲下面那朵小花,然后像上次做的一样,揉开唇瓣,先伸中指进去操开,再加上无名指继续扩张,最后添加到食指时,陈归辽眼睛里已经带着水汽了。

“帮我戴一下。”方猗竹伸出左手从枕头下面拿出上次领到的安全套。

陈归辽接过来,捏空气囊,有些颤抖地把橡胶衣服给方猗竹的阳具穿上。

“放松。”方猗竹先在唇缝蹭了蹭,然后抵住微张红艳的小口,压进去一小段,随即俯下身吻住陈归辽,慢慢把整根阴茎插入。

“怎么样,痛不痛?”

“不痛… …只是感觉被撑开了,有些涨。”陈归辽侧开脸。

方猗竹吸允他的脖颈,慢慢退出又顶入。等进出顺畅,有些羞人的水声响起,方猗竹额头上都冒出了零星细密的汗珠,他握着陈归辽的手腕反扣在枕头上,十指相扣,陈归辽咬着下唇随着他的动作呜咽几声。

“别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方猗竹俯下身舔舔他的喉结。

陈归辽听话松开上齿,两条腿也乖乖圈在方猗竹腰上。没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肉体的拍击声,间杂着一些娇意克制的呻吟。陈归辽未脱下的上衣大敞,很少见光的乳肉也轻轻晃动着。原本他长得清秀干净,可如今眼角飞红,整个人被身下的鸳鸯红被一衬,平白多了几分明艳诱人来。方猗竹被一激,按着他的手都不自觉重了几分,按着记忆找到地方用力的操弄。

“啊… …”陈归辽忍不住叫出声,不自觉扣紧方猗竹的手,勾起脚,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喷了?”方猗竹突然感觉下身被一阵阵被夹紧,还有暖流浇下来,不禁喟叹一声,用一只手帮他的阴茎吐出更多的精液,而方猗竹却也没有停下动作,没有减轻力度,只是慢了些,好让他好好享受高潮余韵。

吻掉眼泪,松开手舒展筋骨,方猗竹慢慢退出来,低头一看,那穴口翕张,水光滟滟,和自己阳具根部一样积了一层抽插拍击出的白沫。不等他动作,陈归辽的腿又圈上了他的腰,手也索抱似的伸过来。

“净偷懒。”方猗竹轻笑道,一只手扶着插进那又湿又紧的穴口,然后俯下身舔咬着陈归辽的耳垂,慢慢加快挺动频率。

陈归辽刚刚释放过一次,身体还不怎么受控制,时不时忍不住就要收紧,方猗竹以为他又要喷水,停了几次,见他只是不经意的收缩,所幸就不管了。“狼来了”的故事真是充满智慧,等他真的要到高潮的时候,怎么收紧都不管用了,还正好顺了方猗竹的意,破开紧紧阻碍,疯似的快速操了几十下,最后随着几声低喘一边深深的捣,一边在里面浓浓射了一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