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宁?”
嫁进来了就是他们孟家人了,所以前面必须要冠个夫姓。以前从来没觉得姓孟有什么特别的,现在看来嘛,还是很不错的,令他油然而生一股归属感,必须就要立刻马上狠狠地占有这个小可怜。
“孟安宁,你心里是不是也有我呢?”
他比孟依然还要小两岁呢,那么年轻,却被自己这样一个糟老头子给看上了。
他用手抚摸着安宁的脸,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张小脸在自己手心里微微发红。一定是有他的,不然不会那么抗拒。
但只是心里装有他也还不行,还要与他有身体接触,要肌肤相亲、要灵魂相爱。因为他是很自私的,从一开始就想好了,这么多年来抗拒着生理本能,却没想到儿子竟然会比他死得还早……
“我特地为了你,从前几天就开始吃素,我知道你迷信,但是贞洁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这都是假的,是用来约束旁人的。这么些年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谁是真的离了谁就活不了的。哪怕清高如他,曾经也有一段时间为了妻子的离世悲伤难过,可是时间总会抚平一切,并且都已经等到这个年龄了,他是真的不能再等了。
“假设,你明天醒来要恨我,那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今晚就做回本?”
这笔账能这样算吗?其实孟月来也不确定,但是他已经不太清楚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了,所以就控制不住,双手颤抖着慢慢解开了安宁的衣物……
只脱了一件带扣的短衬衣,下面还没脱呢,又已经硬了一些。孟月来本是不想吵醒他的,奈何赵妈还是太心软了,药给的太少了。这才几点?竟然就这么醒过来了。
“依然?”
还好,醒了也没完全恢复。仗着自己和儿子还有几分相似,孟月来点头,从容答道,“是我。”
他刚才在梦里见到了,一醒来便更加羞愧,“依然、是我对不起你……”
在梦里先是见到了孟依然,然后就是孟月来……
白天孟月来找过他,他不敢说,就欺骗赵妈说是自己摔进了池塘里面。晚上做梦梦到了,便很虚伪的,一边和孟月来不清不楚,但是又口齿不清的呼喊着孟依然的名字。
不过可惜孟月来不知道他这么虚伪,真以为他还念着旧情呢,便一点也不高兴的把他裤子脱掉。
安宁大概是在衣服裤子全部都被脱完以后才回过神的,刚才被梦魇住了,神智不是很清晰。
“你是谁?”这次他伸手一摸,感觉这个人的体格完全不似孟依然那般清秀。
料想三年前孟依然才二十岁,所以肯定不会太过壮实。这个人摸起来怪怪的,确实看着模糊的面相和孟依然很相似,但是身体的结构是不一样的。更精壮一点,手臂上的肌肉更粗大一点,可是同时又更松弛一点,明显不像是孟依然那么年轻紧实。
他好像盲人摸象一般,从头到手把孟月来摸了一遍,孟月来任他摸,知道他现在还不清醒。
等到眼睛完全睁开了,药效里的迷糊劲儿过去了,安宁爬起来揉一揉眼睛,再次低声喊道,“孟月来?”
他也不算是太傻,一下子就猜到了。孟月来便坐近些吻他,用一手支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自行宽衣。他的衣服扣子比安宁的还要更多,本来是为了体现风度才精心挑选的礼服,但是现在却成了阻挡他化身禽兽的枷锁。
孟月来解开了衬衣露出胸膛,缓缓地把他抱进来,用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和想象中的一样,皮肤是很细腻的,摸起来是很柔软的,“是我……”
“你滚!!”安宁突然惊醒,一下子就打翻了自己的床头柜。那两瓶枇杷膏倒是没什么事,因为太重了,所以反而不容易被掀倒。
可是照片很轻,孟依然的遗像被他用手一拍就跌下来了,重重地盖在柜顶上,远远的根本就瞧不见了。
再然后他站起来,想要从床上跳下去,却一脚踩空了,另一只脚又踩翻了。孟月来和他的衣服堆在一起,挡住了他的逃跑路线。
接二连三的惊吓令他失去心跳,本来以为脑袋就要撞到地上去了,结果被孟月来搂住了。一时间慌、一时间怕、更多是的感慨、同时还有些信赖……
他用手抓紧了孟月来身上的唯一一件白色背心,在极度的惊吓中躲避,最后却还是被孟月来按倒了。孟月来用一只手抓起他的两个腕子,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按住下身,再配合着双腿挤进去。
“赵”
“赵妈已经走了!”
他刚想要叫,却没想到唯一的一条后路也被孟月来给堵死了。
赵妈走了?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走之前不告诉他?为什么不和他商量?
安宁的脑袋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剩下的全都是情感,害怕的情感、恐惧的情感、羞愧的情感……
正是这些情感令他无法思考。孟月来第一次没能成功顶进去,第二次更大力的掰开他的腿,这回一鼓作气,竟然全进去了,“好好的……别闹了。”
他想也不想的立刻就吻下来,安宁从一开始的逃跑变成哭泣,心理防线早已经彻底崩溃。
“你用手抱着我,别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今晚就只有我们两个,明天一早我就走,我保证不跟人说……安宁,你也爱我吗?”
他就知道安宁也是喜欢他的,因为这很明显,实在是太明显了。
“我承认了自己对你意图不轨,将来你也会承认的……”
总有他们俩好的机会,孟月来早就已经把他吃透了。安宁这么小的孩子,哪有可能斗得过他?
“我听赵妈说了你在找工作,过几天我就给你安排,你想干什么?离我近一点,就在我身边好不好?”
他实在是忍受不了那么舒服的性快感,太有滋味了,安宁的下面怎么那么紧!他用力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极致的情感,“把你自己交给我,我就能假装不知道你已经忘记他,我知道你也想要我,你不想承认,我可以理解,否则明天我就昭告天下,你被我睡了,你就是我的,你能接受别人指指点点吗?你肯定不敢……”
他的胆子那么小,孟月来就是要赌,赌他不敢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已经彻底的背叛亡夫。
他早就已经变心了,在两个人日夜的相处中,在他帮助赶跑了那些流氓的行为中,在他适时的关心和宽慰中,在他不辞辛苦、不要脸皮的送这送那和欲语还休中……
孟安宁已经不敢说话了,被他紧紧搂抱着,一点儿反应都不敢有。
孟月来强忍着在他怀里泄了一次,然后才低头吻他,用力地吸吮了他的舌尖,“你别告诉我你不舒服,我能感受到……”
都已经这样湿漉漉了,下面紧得好像要把他吸死,怎么可能是不喜欢?绝对不可能是不喜欢。就凭他年纪一把还有那么大力气,长得也不算老,又很有年轻人那股探索精神。就这些,应该也是能吸引到孟安宁喜欢他的吧?
“抱着我,立刻。”再不抱他就要生气了,乖乖的才好,孟月来一点也不喜欢被人拒绝。
“想对我说些什么?”他只歇了一会儿就又开始了,因为刚才好像洪水泄闸一样,太快了,所以这一次就格外体贴,想更仔细地品、慢慢地尝。
“你不说,那我继续了……”不说就不说吧,反正早晚也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