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岁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却难耐地不停用臀部在慕容傲云的跨上挪动,那柔软的臀部按压在裆下翘起的阴茎下隔着布料磨蹭着,“相公,相公”少年人面色潮红,一脸痴相,嘴角还有因吻得过分兜不住淌下的涎水。他一边轻蹭一边挺着胸用胸前两团软绵的乳沟蹭着慕容傲云的胸膛,放荡又单纯地向他的好相公要着灭顶的情欲。

慕容傲云一手解开裤头,那粗壮的阴茎一下弹了出来,打在刚刚高潮完异常敏感的女穴,激得少年人身躯一软,哼叫一声瘫坐在慕容傲云的跨上,烂软的两片阴唇就这样带着黏腻的淫水按压在紫黑的茎身上,重重碾过圆圆鼓起的肉蒂,刺激得少年人抖着眼泪哆嗦着又喷出一股淫液。

青年一手捧着少年的脸,低下头去深吻着少年人的唇舌,另一手盖在少年人白软的臀尖,大力揉捏着,白皙的臀尖上立刻印上了许多指印,像是无声地打上专属于慕容傲云的标签。底下阴茎在穴口打转,带着沾染缕缕银丝抵着穴口堪堪抵入一个茎头。伴随着少年人一声腻人的呻吟,阴茎一寸一寸地碾过穴内的敏感点,强硬地破开柔软紧致的穴肉,直直顶到脆弱的宫颈口。

陈岁岁已经习惯了这场灭顶的快感,他喘了几声,微张着嘴向慕容傲云索吻青年的吻总是他度过不安的最佳良药。

慕容傲云自然会满足妻子的小小愿望,他一边吻着一边轻抚着少年人的全身,按压着少年人的臀尖、腰部,揉捏着少年人两团翘起的乳肉,最后轻轻捏捏少年人紧绷的后脖,让怀中人像猫似的软和下来。他向来会等着陈岁岁适应过来才会进行下一步少年人底下那口女穴实在是太小了,时常让他困惑怎么吃得下如此粗长的阴茎。绮蛾裙?54六浏二⒍??o綆新

少年人轻轻哼着,似乎是缓了过来,臀开始不老实地自己扭动,浅浅抽插着穴肉内的那根骇人阴茎,胸前一对鸽乳也在青年的胸膛上滚来滚去,软软地堆成一团,乳尖都磨得高高翘起。

他似乎开始自娱自乐起来,开始自己骑了起来,不管不顾慕容傲云此时的状况,腻人的呻吟声越发大声,还理直气壮地朝慕容傲云张嘴索吻,先前什么合格妻子的准则都被陈岁岁抛到了脑后,他现在成了一个沉溺于情欲的色情小狗,相公还没处理好性欲,他反而先享受起来,自己骑着那根粗大阴茎把自己玩得大汗淋漓。

慕容傲云并没有生气,相反他很喜欢看到陈岁岁沉湎于情欲的神情,如果骑快了快感堆得太快陈岁岁会满脸茫然地瞪大眼睛,面色潮红地抖着穴便轻易高潮,而如果自己没有及时去亲他,陈岁岁会不满地哼哼着相公坏,然后哼哧着凑上来咬着自己的唇呼呼泄愤。身为一个合格的丈夫,他自然会纵容着自己小妻子这一点点小小的任性。

陈岁岁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他体力就算修行了几天还是那么差,骑一小会就呼哧呼哧趴在慕容傲云的身上抖着还在高潮余韵后的身体,底下的女穴噗嗤吐出几股淫水,把两人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岁岁喜欢这样吗?”慕容傲云低下头去亲他,“刚刚相公见岁岁骑得好开心。”

少年人被慕容傲云含着口舌,口齿不清地回答着他,“岁岁想要相公,自己骑好累”

“小懒猫。”慕容傲云笑着捏捏他的脸,然后抱紧少年人,“那相公来吧。”

青年话语刚落,底下的阴茎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和刚刚少年人只敢小小摩擦的不同,这次阴茎展现了全部实力,大开大合地顶撞着脆弱的宫颈口,甚至有好几次硬生生撞开进入子宫里恣意妄为地撞击着幼嫩的子宫壁。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碾过内里的穴肉,把那柔软的穴肉抽插得不断冒着淫水,最后冲撞得那女穴只能被汪汪地含着阴茎的鞭挞,不一会潮吹得哆嗦地呕出几股淫水,把少年人的腿间染得全是黏腻的淫液。

“相公相公”陈岁岁被慕容傲云抽插的动作弄得呻吟声都碎了,纤细的身躯只能随着青年操干的动作上下起伏,他哭着喘着,胸前的鸽乳泄过奶水揉捏过,但此时又被慕容傲云含在口中舔弄,而空出来的另一只被温热的掌心揉捏着,底下的女穴失禁般吐着淫水,又被粗长的阴茎奸着,阴茎底下的囊袋拍打着少年人的臀尖发出很大的声响,拍得那白嫩的臀都泛着红,后穴的小口沾着女穴渗出的淫水不断收紧,像是期待着什么。

阴茎在女穴中横冲直撞,把内里的穴肉弄得烂软,几乎快要化成一滩春水。慕容傲云舔弄完一只嫩乳然后到另一只,最后在少年人逐渐加大的哭喊声中吐出那被蹂躏红肿的嫩乳,抬头去含弄着容易感到不安的小妻子的唇舌。

在阴茎抖着在小子宫中喷出一股白精,慕容傲云没紧着拔出阴茎,而是把陈岁岁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上,俯身上前抱紧打着颤的少年人,埋在烂软女穴中的阴茎很快变得半硬起来,没一会屋内又响起少年人腻人的呻吟和肉体拍打的声响。

这股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包括床榻的摇曳声持续了许久,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操得少年人失禁了一会,到后面就算慕容傲云轻轻碰一下陈岁岁那一对红肿乳尖,少年人底下的女穴都能抖着喷出水来,全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慕容傲云见天色已晚,决定还是先让陈岁岁好好休息,他在亲吻着快要昏厥小妻子的脸颊,底下阴茎发力,用力地在陈岁岁的子宫里冲撞了百来下,最后在少年人颤抖潮吹的女穴里抖着泄出一股白精。

他刚想抽出,没想到陈岁岁却抱紧了他的脖子,明明都已经被青年奸得没了气力,还是费着劲用双腿勾过青年健壮的腰部,“相公,你答应岁岁的”少年人和猫似的叫,“岁岁还没有宝宝呢。”

慕容傲云把他抱紧在怀里,捏捏少年人的脸,用手托着少年人的腿,让他省点力,“岁岁,可是你前面都肿了,用不了了,我们今天到这里好吗?”

陈岁岁累得快要睡过去,胳膊上汗津津的,脸上也是一片汗。他用汗湿的小脸轻轻蹭着青年的脖颈,黏黏糊糊地撒娇,“相公,岁岁还有后面,后面也可以用的”

“岁岁,子宫在前面,只有相公把精水泄到前面那里才能有宝宝的。”慕容傲云揉着陈岁岁的脸去亲他汗湿的脸,“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

“那相公泄到前面好不好?”陈岁岁眨巴着一双杏眼,“相公用后面,然后把精水泄前面就好了。”他的神情十分认真,全然没注意到自己在说什么异常色情的内容,“相公好不好嘛”

慕容傲云捏他的下巴,把正在撒娇的少年人的嘴捏成嘟嘟嘴,然后自己又凑上前去亲,吻着时候假装很凶狠地咬了咬少年人柔软双唇,“岁岁,待会就算哭相公也不会停的。”

陈岁岁完全没听进去,他被慕容傲云亲得舒服得直哼唧,至于什么后果他是一点都不会去考虑的,反正只要有慕容傲云在就好了,他只需要开开心心地当慕容傲云的小汤包。

慕容傲云不知道陈岁岁小声嘟囔着什么,就像陈岁岁也不知道有时候慕容傲云在担心什么一样。青年吻着少年人给他后穴做着扩张,以免待会伤着了娇气的少年人。

先前的性爱早就让陈岁岁的身体放松了不少,带着女穴过量的淫液去给后穴用手指慢慢地抽插着,后穴早已等待多时,青年的手指刚探入一指便软软地含了进去,随后便是二指、三指。经过前段时间的双修,慕容傲云娴熟了不少,轻车熟路地找到陈岁岁的敏感点,把指腹按压上去,带着茧的指腹把少年人蹭得呻吟声大了不少。

但或许是陈岁岁真的困了,他一边哼着一边和慕容傲云亲,自己的唇舌还在慕容傲云的嘴里衔着,他突然莫名其妙蹦出一句不着调的话;“相公,我想吃椰蓉”

慕容傲云不知道为什么陈岁岁突然蹦出这句话,但还是很有耐心地回着少年人奇怪的发言,“那相公给岁岁买。”

“相公,你看哦,椰蓉有个蓉字,相公的姓也有个蓉字,”陈岁岁脸上都是情欲的颜色,嘴里还在发着黏腻的呻吟,但嘴上却说着奇奇怪怪孩童般天真的话语,“那相公家是不是椰蓉家族,相公原来是椰蓉”

慕容傲云都要被他这番单纯的痴话给逗笑了,“那岁岁是什么?小兔子吗?”

“相公不是说岁岁是小汤包吗?”少年人眨了眨眼,冒出的汗珠有一滴掉在他眼睫毛上,随着他眼睫的扇动又滚落下来,“如果岁岁是小兔子的话,就不是和相公结婚了。”

“那椰蓉现在要吃小汤包了,”慕容傲云去轻咬了下陈岁岁的脸颊,“小汤包害不害怕?”

陈岁岁摇摇头,“小汤包也要吃椰蓉。”少年人也凑上去嗷呜一口咬了下青年的脸,还舔了舔,“相公是咸的椰蓉。”

慕容傲云去刮刮他鼻子,“呆瓜。”

在笑闹的时候慕容傲云已经扩张完,他轻抚着陈岁岁的脊背,底下的阴茎抵着穴口一寸寸慢慢地挤了进去,粗大的阴茎把内里的肉壁完全撑开,即使先前做过这么多次,但骤然来这一下,还是让少年人刺激得喘不上气,被青年捧着脸亲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阴茎埋在内里的最深处,单单是塞进去就已经狠狠黏住所有的敏感点,少年人的前列腺很浅,自从青年的阴茎插入就一直持续不断地碾压着,前端的玉茎一直高高翘起,刺激得少年人脸上的红晕始终没下去,两眼微微泛白快要被这过量的高潮给冲晕了去。

慕容傲云这次没给陈岁岁缓冲的时间,他刚把阴茎给插进去,便毫不留情地在少年人的后穴里宣泄着自己过量的欲望。陈岁岁在濒死的快感中被迫登上另一灭顶的高潮,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打颤,口水眼泪流了一脸,前端玉茎泄无可泄,只能软绵绵地垂下,女穴源源不断地吐着水流到了臀间,让阴茎的鞭挞更为顺利,少年人双腿软绵无力,夹也夹不起来,只能被迫在半空中随着青年操弄的动作不断摆动着。

青年的动作很大,似乎这次真的狠下心想要陈岁岁吃个教训,少年人几乎快要被干死在青年人的怀里,上下都喷着水,到后面甚至都没什么力气了,只能软绵绵地叫着,浑身大汗地瘫软在慕容傲云的怀里,随着青年的身躯上下晃动着。

慕容傲云确定了下陈岁岁的情况,发现少年人真的快被自己给操坏了:神情全是痴的,双眼几乎聚不了焦,眼泪口水兜了一脸,胸前满是红痕的鸽乳红肿地堆在自己的身上,前面的玉茎失禁了两次,此时蔫蔫地垂下,女穴红肿着连阴蒂都保不住,噗嗤吐着水和失禁几乎没有差别,而后穴穴口也红肿了一圈,软绵地吞吐着粗大的阴茎。

他低下头亲亲汗湿少年人的脸,最后在后穴冲刺百来下,刚想泄出的时候怀中人动了下,“相公”陈岁岁的声音很小很软,只见他哼唧两声牵着青年的手探向自己满是精水和白精的女穴,“泄前面,岁岁要生相公的宝宝”

女穴软绵地吐着水,像是认识这是谁的手似的,柔柔吞进了半个指头。慕容傲云用手指在里面搅动了一下,在陈岁岁的轻哼中亲了亲他的额头,“好。”

于是慕容傲云抽出了阴茎,对准少年人泥泞的女穴,全然释放。那白精喷泄在红肿的蚌肉上,混着黏腻的淫水粘连在少年人白软的腿间,顺着软绵的腿肉往下滑。

他刚要抱陈岁岁去洗漱,没想到少年人却挣扎起来,明明困得下一秒就要睡去,却还是很努力地扒拉着青年的手,“不洗不洗”

“岁岁,”慕容傲云抱着他轻声地哄,“不洗的话睡觉会很难受的。”

“明天洗好不好?”陈岁岁黏糊地说,“今晚不洗,岁岁要留着给相公生宝宝。”

慕容傲云去亲他,“那相公给你擦擦好不好?”

“不好”少年人难得执拗起来,拒绝完还变本加厉地替要求,“相公,岁岁要倒立,要让相公的东西进去”

慕容傲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好耐心哄着陈岁岁,“相公给你在下面垫点东西好不好?岁岁把屁股抬起来也是可以的。”

陈岁岁是真的困了,迷迷糊糊就轻易被慕容傲云骗了去。慕容傲云去取了几块吸水的小毛巾叠好,垫在少年人的身下,刚好在腰部抬起但不会累到的角度。做完这一切慕容傲云浅浅捏了个清洁咒,抱着陈岁岁躺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