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慕容傲云把手伸进他腿间一阵挑弄,成功让怀中少年人发出几声愉悦的叫声,“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

他低头亲着陈岁岁的头顶,手下不紧不慢地给女穴做着扩张。陈岁岁几乎快要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给折磨死了,哭着喘着:“想要,相公我想要你。”

慕容傲云捧着少年人的脸细细地亲,而底下的裤头早已解开,那粗大紫黑的阴茎就这样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直直弹到陈岁岁底下那口女穴上。本就敏感充血的阴蒂和阴唇被这么一拍又抖出些淫水来。枽鳗泩漲苺日?説群⒐??Ⅲ玖1叭三五靈綆薪

青年抱稳因打颤而险些滑到的少年人,挺着阴茎抵在那口被揉捏得软烂的花穴,被扩张完全的女穴温顺地吞进半个茎头,然后随着慕容傲云的动作渐渐没入,小小的一口女穴不一会便吞下了如此骇人的粗长阴茎。

“岁岁,”慕容傲云捧着陈岁岁的脸,看着少年人因插入而吐着舌头细细喘气,面色潮红。他低下头亲亲少年人的额头,“你知不知道你底下这张小口真的很紧,”青年一本正经说着最让人面红耳赤的下流话,“有时候我真想死在你这里。”

陈岁岁不知道慕容傲云此等淫言秽语的含义,女穴塞得好满,满得他脑子里都好像被青年这根阴茎给捅了,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相公,相公不要死。”他说着傻话,抱着慕容傲云脖子的手又紧了一些。

“不会的。”慕容傲云亲他,“岁岁也不会,我们一起好好的。”

青年低头把少年人的唇舌一并卷入自己的口中温柔舔弄,但底下的阴茎却开始大力抽插,那粗大的阴茎重重碾过柔软穴肉,大力撞在细嫩的宫颈口上,激得少年人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声,缠着青年腰部的腿也夹紧了一些。

慕容傲云伸手去揉捏陈岁岁胸前那一对嫩乳,手指搓捏着翘起的乳尖,如愿听到少年人的声音变了个调,“相公,相公”陈岁岁软软地喊着,喘息声和呻吟声乱七八糟地混成一团,“岁岁,岁岁又要”

少年人软绵绵地喊了一声,尾音带着腻人的调子,然后慕容傲云便感到自己的阴茎被那烂软的穴肉猛地一吸,一股黏腻的淫水便劈头盖脸地浇在了粗大的阴茎上,而自己怀中的少年人身躯一阵发颤,手中的那对鸽乳晃得几乎快要从自己手中滑出去。慕容傲云低头一看,发现陈岁岁再次受不住登上高潮,少年人此刻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地瘫软在自己怀里,掉着泪发着抖。

慕容傲云怜惜地亲亲陈岁岁的脸颊,但胯下阴茎仍旧毫不留情地鞭挞已然软绵的女穴,还留在高潮余韵中的女穴被陡然这么大力抽插,被迫只能汪汪地吸着,可怜兮兮地吐着黏腻的淫水。少年人根本没反应过来,青年的动作根本没停下来,反而越来越快,让他在本就灭顶的高潮被迫登上另一个高潮。

陈岁岁根本叫不出声来,他完全被操痴了,哼都哼不出来,只是张着嘴像小狗那样伸出舌尖呼哧呼哧地喘息。底下的女穴完全成了阴茎套弄的玩具,上面的胸被大手合拢在一起被肆意地揉捏,白嫩的鸽乳上被指尖按压得留下情色的红痕,此时的陈岁岁不像是慕容傲云的小妻子,更像是青年随意泄欲的一个器具。

他的腿软绵绵的,根本夹不住慕容傲云的腰,只能随着青年操干的动作上下颠簸摇晃。他浑身早已没了力气,软成一团,要不是慕容傲云抱着他,他可以直接滑到地上。

慕容傲云去亲他,卷着少年人的唇舌咂咂地含,肉体碰撞声和黏腻的水声随着木椅摇晃吱呀声相互掺杂在一起,青年操着他亲着他,在唇舌的缝隙中说着腻人的夸奖的话。

“岁岁好厉害,”他亲着少年人,把那几声甜腻的轻哼声都卷进自己的口腔中,“岁岁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岁岁长得很好看。”慕容傲云去亲陈岁岁的眼睛,“岁岁的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的时候会弯起来,特别好看。”他低下头轻咬了下陈岁岁汗湿的鼻尖,“岁岁的鼻子很挺,小巧的特别可爱。”青年继续亲着一路下滑,亲着少年人的嘴角,“而且岁岁的嘴很软,很好亲。”

他们又亲在一起,黏糊地把唇舌交缠在一起,底下阴茎结结实实地操到女穴的最深处,没几下冲撞便顶着宫颈口撞进子宫,在幼软的子宫里横冲直撞,每次动作都让内里的穴肉吸得很紧,但最终都被粗壮的阴茎强硬地撞软,只能委屈巴巴地吐了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淫水。

“相公,相公”陈岁岁抱着青年的头,发出似求救又似欢愉的叫声,“岁岁真的有这么好吗?”

慕容傲云去亲他,手放在那白嫩的臀尖不住地揉捏,“岁岁,你就是这么好。”他坚定地说,“从一开始你就是个很乖很好的小孩,你不是没人要的小孩。”

陈岁岁的家人对他不好,从此以后就由他慕容傲云来养。

少年人的眼睫毛轻轻一颤,滚下一滴泪来。他们又交缠在一起吻了起来,木椅吱呀吱呀地响,咂咂作响的水声混着肉体拍打的声音,连绵不绝像是没了尽头。陈岁岁被叼着唇舌,轻哼着甜蜜的调子,女穴被粗壮的阴茎撞开,在子宫里胡作非为,伴随着最后百来下剧烈的抽插,那粗大的茎头猛然一抖,把浓精喷到细嫩的子宫壁的同时,女穴也骤然猛烈收缩,汪汪地吐出一大股淫水。

他们一起攀附了高潮的顶峰。

陈岁岁彻底被玩成了软趴趴的露馅小汤包,蔫了吧唧地趴在慕容傲云的怀里不停地喘着气,面上全是高潮的红晕。他身上的白纱早就脏得不能看,沾着淫水和盛不下的白精,混着薄汗胡乱地沾在他蒸粉的白皙肌肤上,此时胸前那一对满是指痕的嫩乳软绵绵地堆在慕容傲云的胸膛,红肿的乳尖翘着尖直直地挺着。下面两条白腿哆嗦着,连着大腿内侧的软肉都跟着抖,底下的女穴太小,不住地委屈吐着过量的白精和淫水。

他嘴都要被慕容傲云给亲烂了,肿得几乎快要破皮,但他还是微微张嘴,伸出舌尖,向慕容傲云摆出索吻的姿态。

慕容傲云回应了小妻子小小的请求。他轻捏着陈岁岁的后颈,帮少年人把汗湿的长发打理好,嘴上温柔地给了少年人一个很轻的吻。

他们安静地亲了一会,慕容傲云便结束了这个吻,一边揉着喘着气的陈岁岁,一边轻轻吻着少年人的发顶,“岁岁,相公给你倒点茶水好不好?”

陈岁岁还在缓气,说不上话,只是慢慢点点头。

于是慕容傲云抱着他去倒茶水,水才刚刚倒完,低头一看自己的怀里的呆瓜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慈悲,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

慕容傲云捏捏呆瓜的脸,“岁岁,你喝什么呢?”

少年人捧着杯子,突然被捏了一下脸呆呆的。他看了看慕容傲云,又看看自己手里的杯子,老老实实地回答,“茶水。”

慕容傲云接过杯子一看,这哪里是什么茶水,这分明是他先前倒了没喝的酒。再低头一看,发现陈岁岁一下就上脸,软倒在自己的怀里傻乎乎地笑着,看见自己在看他,伸着手喊着相公抱。

这个小醉猫。慕容傲云叹了口气,但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他抱着少年人帮他转了个身,结结实实地把少年人抱进怀里。

第11章 第十一章 醉酒

少年人醉得快晕乎得也快,酒劲一下就上脸了,抱着青年的脖子不停地蹭,傻乎乎地哼哼喊着相公。

慕容傲云被他这副小模样给打败了,他原先想把倒好的茶水递给陈岁岁,但少年没拿稳,手一软那小瓷杯就扣在怀里,一杯茶就这样淋了少年人满身,茶叶混着水淋在白嫩的胸脯上,粘在上面半天都弄不下来,原本红肿的嫩乳被水这么润了一层显得滑嫩可口,那翘起的尖还挂着掉下的茶杯,慢悠悠地晃了几下才掉在少年人的双腿间,被柔软的大腿肉夹着。

他看着这一幕感觉血都在往下涌,但他还是按耐住自己,毕竟现在陈岁岁现在估计也不好受,总不好还闹着他。慕容傲云深吸一口气,认命地伸手去捡那个掉到少年人腿间的杯子,杯子还没拿到,手却被夹住,掌心满是烂软的蚌肉。

慕容傲云扭头看向陈岁岁,少年人脸上满是红,醉眼惺忪地看着青年傻笑。他朝青年微微仰头,微张着双唇,“相公,要亲亲。”

青年只好认命地低头去亲他,把陈岁岁亲得眼睛都舒服地眯起来,“岁岁,头晕不晕?”慕容傲云亲亲少年人的脸颊,“相公给你倒点茶水好不好?”

陈岁岁借着抱慕容傲云脖子的力往上凑近他,像小狗似的含住青年的薄唇小口舔弄着,一对杏眼升起一片朦胧的水雾,而底下夹着手的双腿正慢慢地磨蹭。慕容傲云把手聚拢以来一摸,发现那里面早已一片泥泞,未洗去的白精被再次涌出的淫水冲了出来,流了他满手。

“晕。”少年人含糊地说,“岁岁在喝水啦。”

“你喝什么水啊?”慕容傲云被他这么一弄差点压不住自己胯下那条长龙,“岁岁,松开相公的手好不好?相公去给你倒点水。”

陈岁岁还在亲着慕容傲云,那一对嫩乳不停地蹭过青年的脖颈、胸膛,把上面粘着的茶叶都蹭了上去,不自觉地用慕容傲云的手磨着腿,“相公、相公嘴里有”他黏糊地说着醉话,“我喝老公嘴里的就好了。”

慕容傲云重重把自己的唇压了上去,用力地吮吸着少年人的唇舌,用舌头把陈岁岁口腔内搅和得乱七八糟,舌尖连着舌根都被吸得发麻。而被夹着着手掌也不抽出来,就着那个位置直直探进去,两指分开那通红的软烂阴唇,大拇指和食指去揉捏着上面鼓起的阴蒂,剩下三指在泛滥的穴口打转抽插,这一套下来直接把陈岁岁泪水涟涟,想喘但舌尖都被叼住,只能哼哼唧唧地挺着胸脯上下晃动,一对鸽乳几乎快晃花了眼。

“喜欢吗?岁岁?”慕容傲云叼着陈岁岁细软的舌头,故意这么问他。青年手下稍微用力一捏,激得少年人叫了一声簇簇喷出一股淫水,“相公嘴里的水的水好喝吗?岁岁还想要吗?”

陈岁岁哆嗦着下体,下面的女穴在慕容傲云的手掌里吐着黏腻的淫液。他满脸痴态,红着脸,眼睫毛上挂着泪珠,怔怔地看了慕容傲云一会,又黏了上去,“要。”

两人再次亲在一起,那小瓷杯都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在地上孤单地滚了一圈不见了踪影。

少年人被亲得浑身都泛着诱人的粉色,贴着慕容傲云和发情的猫似的蹭,蹭得慕容傲云也跟着出汗,胯下本就半硬的阴茎此时高高抬头,直直贴着少年人那烂软的蚌肉抵在另一边的大腿肉深处,顶得那粗大的茎头都陷了一点进那白嫩的腿肉中。

陈岁岁亲着亲着似乎感到自己底下有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顶着,下意识把双腿夹紧用大腿绞着,那沾满淫水的白嫩腿肉和充血蚌肉就这样紧紧包裹着粗壮的阴茎,软绵绵地堆在阴茎上。

慕容傲云把手上的淫水随意抹在少年人柔软的小腹上,少年人身上的白纱已经快要掉得差不多,一大半都挂在了身侧,只有一小部分还沾在身上,裹着底下那高高翘起的玉茎。他底下头,含住了其中一个摇晃着的鸽乳。

那嫩滑的鸽乳一下就被青年含了大半在嘴中,又吮又吸得带来一阵酥麻,惊得陈岁岁抱着慕容傲云的脑袋急促地喘着,下面的腿也越绞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