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喷出的淫水让抽插变得更加顺畅起来,严少珩按着他的小腹不让他逃走,一下下挺动腰腹在他花穴上蹭动。
两人都在因为快感意乱情迷的时候,门口突然想起了两声敲门声。
“严司令,还有份文件需要您签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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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方知锦被吓了一跳,惊吓之下直接攀上了高潮,花穴涌出大股淫水,直接把严少珩还插在他腿间的性器浇了个透。
严少珩也在他因为紧张而夹紧的大腿之间射了出来,糊了一整片精液,混着方知锦自己流出来的水,俩人交合的部位都没能幸免,湿了一大滩。
严少珩回过神伸手向下摸了摸,调笑道:“心肝好湿……下面都是水。”
方知锦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小幅度颤抖,听了这话羞得要死了:“别说了,周秘书还在外面呢。”
“要让他进来吗?”严少珩逗他,刚射完还半硬的阴茎在他腿间小幅度顶弄了几下。
方知锦反手掐他结实的小臂,掐完还舍不得,给人又揉了两下,“你烦人!别顶了……唔,少珩”
说不过又开始撒娇,拖着长音叫心上人的名字,声音娇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严少珩差点又被他叫硬,跟门外的周竟交代了几句就连忙把人抱起来,走进休息室的洗手间,找了块干净的帕子过了遍温水,把糊在他大腿根部的精液擦拭干净。
擦完才看到方知锦的花穴被蹂躏得有多惨,现在里里外外都红了,鼓胀发热的嫩肉一碰就喊痛,一直在被摩擦的阴蒂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大,殷红软烂。
严少珩边擦边后悔,把人折腾惨了,自己倒越想越心疼,温柔地亲亲怀里人的眉头、嘴巴。
方知锦只能感觉到下面麻麻的,里面还断断续续吐着淫水,像是坏了一样,不一会刚擦干净的地方就又湿了。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被这几天荒淫无度的严少珩弄的坏掉了,下边不碰也会流水,边想着边偷偷抹了几下眼泪。
严少珩听着他小声抽气的声音,以为是把人弄疼了,心急地问:“哪里不舒服?对不起心肝,我错了,以后不折腾你了,别哭了好不好?”
方知锦被他一哄又不好意思起来,他小声跟严少珩说:“下面一直流水,是不是坏了呀,怎么办……”
严少珩往下看了眼,果然又湿了。
“呜……你不能嫌弃我……”说着又掉了几滴眼泪。
严少珩看着他,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他这想法是怎么来的,用手指擦去他眼角的泪,叹了口气才开口:“想什么呢又,我怎么会嫌弃你,再胡思乱想打屁股。”
给人穿好干净的衣服之后,他把人抱到床上,自己在床边单膝跪下,看着方知锦的眼镜认真说:“绵绵,一年零九个月之前,我第一次在戏园里见到你,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一个人。我找了好多机会接触你,给你捧过场,在后台堵过人,还曾经为了见你包了你们戏院一整个月的戏,你还没上台……”
严少珩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一下,方知锦被他弄得不好意思起来,轻声问他:“你干嘛呀……”
“我追了你一年你就答应我了,我当时还觉得这小傻子怎么这么好被拐走呀,才一年就跟着人跑了,还掏心掏肺的……还好,小傻子遇见的是一个永远不会离开他的人,愿意一直捧着他,爱着他,哄着他。我严少珩没什么太大的本事,但是也还算有点能力能护着你,给你一个安稳的生活。严家在荣城一共四套房产,在商界军界都有一席之地,我这一辈只有大伯家两个经商的哥哥和三叔家的一个妹妹,父母叔伯身体健康,家庭条件也还算可以……所以,”严少珩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他悄悄擦了把汗,“所以绵绵愿意嫁给我吗?”
方知锦被他这一大段话说得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再跟他求婚,红着眼眶点了好几下头:“愿意的!”
他用脚丫蹬了蹬严少珩的大腿,扭扭捏捏地撒娇:“你好坏哦,趁着我哭得丑丑的时候跟我求婚,哼。”
严少珩笑出声:“哪里丑了,还有,你哪天不哭啊,小哭包。”
方知锦噘噘嘴:“我才没有,就你擅长把我搞哭,我在别人面前都没哭过!”
严少珩伸手捏住他撅起来的小嘴,熟练地哄他:“行行行,都是我的错。那这位不爱哭的方先生,愿不愿意和严某去登记领结婚证书啊?”
“证书?”方知锦睁大了眼,疑惑道,“还需要领这个吗?”
“嗯,可以不领也可以领,没有那么多的说法。”严少珩把他散落下来的头发拨到耳朵后面,“绵绵想要吗。”
“要的要的,我还没见过结婚证呢!”
“你要见过那我就该危险了……”严少珩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王叔应该在准备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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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临近要出发的日子了,严少珩有很多事情要安排,最近也开始忙碌起来。
方知锦平日里在家没事可做,只能看看书,吊吊嗓,或者跟着西点师学着做点甜品。
在严家呆了几天他就不得不回戏园一趟了,再待下去估计师姐江月白该找上门了。方知锦又想起来前天临睡前严少珩提起来要去拜访师父商量婚事的事儿,他其实心里也没底,师姐一向对严少珩保持戒备,平日里两个人谈情说爱都得背着这位性格强势又护食的师姐,这下直接谈婚论嫁,估计江师姐会提刀砍人吧。
方知锦在心里叹了口气,决定先自己回去探探口风,万一师父师姐不同意,他还能先劝说下。
决定好了,方知锦就让严少珩留给他的司机带他回了松烟园。
他刚进来戏园,就被在外面练功的小虎拦住了。
“锦哥儿!我的好师哥哎,您去哪了!”
方知锦懵住了:“怎么了?”
“师父知道你出去的事了,罚了江师姐好大一通呢!你不在家这段时间师姐每天都在被师父罚着练功,我看着都累!”
什么?师姐怎么会挨罚!
方知锦突然回想起来他出去的时候让江月白帮他瞒着师父的事,可是之前他也出去过几次,没有连累师姐挨罚过呀,难道这次师父真的动怒了?
他急匆匆就往师父住的房间跑,敲门都省了,直接开门就进去了。
“师父,都是我的错,您可别罚师姐!”
林清歌正准备午间小憩一会,直接让这个傻徒弟给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