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奇怪。”

天街亲了亲他的脖子,“不舒服吗?”

柏殊玉摇了摇头,“就是有点……嗯……”

天街在里面浅浅地抽插了几下,流出来的淫水把两根手指弄得湿乎乎的,他随意地把亮晶晶的液体涂抹在柏殊玉的臀瓣上,手指一勾,把跳蛋的开关捞到了手里,直接上调了两个档位。

“嗡”

湿淋淋的跳蛋陡然加快了震动,一股激烈的快感从尾椎直击头皮。柏殊玉身体猛地弹了一下,仰着脖子啊啊叫了起来,大腿抖如筛糠。

“拿出来啊啊……”

天街假装听不见,一手托着柏殊玉的屁股,两根手指强势地挤进收缩翕动的穴口,勾着疯狂震动的跳蛋在穴里进进出出。他进得不深,每次却偏偏顶着最敏感的软肉使劲欺负,压着跳蛋在上头翻来滚去。

柏殊玉全身赤裸,胸前的乳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换了样式,换成了一个小巧的银环,底下坠着一个粉色的小骨头。

察觉到天街的视线,柏殊玉忍着下体用上来快要让他窒息的快感,主动揉着自己的左胸,好像喂奶一样把乳肉凑到天街的嘴边。

“狗狗……呃啊,喜欢、喜欢吗?”

柏殊玉胸前的水珠在浴室暖色的灯光下,像是蜜一样缓缓从鼓起的奶子上流下。天街不客气的一口含着了鼓起的乳尖,舌头一顿乱舔,吃得啧啧作响。

“喜欢。”天街呼吸粗重,声音含糊不清,“喜欢。喜欢的要死了……”

柏殊玉无暇回应天街,乳头的刺痛让他爽得全身发抖。他几乎全身的重量都挂在天街两条结实的手臂上,好像主动往天街的手指上坐,很快一股熟悉的饱胀感从甬道深处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涌出,殷红的媚肉卖力地吞处着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柏殊玉重重喘息着,穴里抽搐了几下,吐出一大滩黏腻的淫液来,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拉出淫靡的银丝,骤然从中间断掉。

高潮中的柏殊玉身体一抖一抖的,软绵绵推着天街的手腕,要他把滑到了阴道口的跳蛋拿出去。天街却又把震动个不停的小东西推向了甬道深处。

“拿……呃啊,出来啊……”

跳蛋持续不懈地强力震动,堆积过多的快感让柏殊玉眼前一片空白,本能地在天街怀里挣扎起来。

天街的大手托着柏殊玉的屁股往两边掰,露出流着水的鲜红穴眼来,两根手指整根没入,又齐齐抽抽出,插得淫水飞溅。柏殊玉眼泪都流出来了,一边抖着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呻吟,小逼猛地一夹,一股股热流失禁一般从穴里流了出来。

“啊啊……”

天街把他放了下来,柏殊玉腿软得站不住,几乎整个人都靠在天街身上。天街勾着跳蛋的电线往外一拉,柏殊玉的腰又是重重一拱。皱巴巴的避孕套上沾满了柏殊玉的淫水,“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柏殊玉手撑着墙壁,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天街手里揉捏着他的左胸,挺着早就硬起来的鸡巴,从背后急匆匆地撞了进去。

柏殊玉夹紧了双腿,被他顶得呜咽一声,天街怕他摔倒,赶紧又把柏殊玉抱进了怀里,大手固定着柏殊玉的胯,把他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往下按。

粗长的鸡巴强势地碾开阴唇,一寸寸撑开填满痉挛的肉穴,每次只抽出一小部分,再又快又急得顶回去。柏殊玉比天街要矮上不少,被天街抓着腰胯,只有脚尖勉强能撑着地,全身的重心都落在了和天街相连的地方。粗长的鸡巴在他的小腹上顶出了鲜明的形状,柏殊玉生生有了一种要被操穿的错觉。

鸡巴深入得不可思议,翻天覆地的快感层层不绝地流过四肢百骸,没一会柏殊玉小腿都要抽筋,胡乱去推身后的天街。

“等等,我站不住……”

天街轻松把他抱了起来,插在他穴里的东西没有一点要出来的意思。柏殊玉刚喘了一口气,天街的嘴唇一下子堵了上来。

柔软的舌头缠绵地舔舐着,浴室中氤氲的水汽扼住了呼吸,柏殊玉头晕目眩,被天街亲得浑身发软,早就忘了一开始他是为了什么才来勾引天街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呃啊……”

天街的手肘一边挂住他的一条腿,结实的小腹压了上来,抵着红肿外翻的阴唇快速耸动。柏殊玉腿心被拍打得一片通红,肿胀充血的阴蒂不时被乱糟糟的毛发剐蹭,激得他一抖,喉咙里发出又长又媚的呻吟。

“我……没有故意。”天街喘息着,下体“砰砰”不停地打桩,水汪汪的眼睛却一直舍不得眨似得盯着柏殊玉,似乎要将他每一个动人的表情都刻在脑海里。

“你好漂亮啊小玉,”天街忍不住不停地亲他,心脏剧烈跳动着,“好漂亮。”

这是别人永远无法见到的柏殊玉,只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宝藏。

柏殊玉眯着眼,“只喜欢我漂亮……”

“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柏殊玉被吓了一跳,一下子从热气熏出的不清醒里回过神来,穴里下意识夹得更紧。

天街闷哼一声,“疼,太紧了……”

柏殊玉捂住他的嘴,瞪着眼对天街比了个“嘘”。

浴室门开着一道缝,离房门只有几步远,月月的声音清晰地从门外传了进来。

“老板,你们休息了吗?我来送东西啦。”

房间里无人应答,月月有些奇怪,她明明听见了里面有声音。抬手还要再敲门的时候,门板忽然“砰”得抖了一下。

“我……我已经休息了,”门后传来天街的声音,“你……嗯,回去吧。”

月月听着天街的声音有些奇怪,不由得担心。

“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拿点药?”

一墙之隔,天街早就没有功夫回答她。柏殊玉在最初的惊吓之后,反而缠得更紧了,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湿红的小穴一个劲地主动吞吃着鸡巴。

“不要走……”柏殊玉勾着天街的脖子,腿也紧紧缠着天街的腰,“不要走。”

天街被柏殊玉这幅主动挽留的样子迷得晕头转向。顾不得月月还在外面,抱着柏殊玉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柏殊玉赤裸的身体滴滴答答往下流着水,两条大腿上沁着薄汗,腿根处淌着透明的淫液,腿间的雌穴承担不起这番狠操,原先窄逼的肉缝给撑成了孔洞,穴道在鸡巴进来的时候极力容纳,在往外拔的时候依依不舍地咬着不放,把天街嘬得马眼一阵阵发胀,爽得脊背发麻。

月月又敲了敲门,说了些什么,两个人却谁也无心去关注了。柏殊玉的指甲在天街的背后留下失控的抓痕,强忍着涌到唇边的浪叫,发出如同哭泣一般的呜咽声。

月月得不到回应,带着疑惑离开了。脚步声渐渐远去,柏殊玉终于忍不住,仰着脖子哭喘一声,受不了地蹬着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