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人是我啊,”柏殊玉道,“你哭什么?”

“对不起,”天街脸埋在柏殊玉怀里,泣不成声,“我不想……我不想他们碰你,不要梁水,也不要医生……只要我好不好,求求你。”

他摸了摸天街潮湿的额头,捧着他的脸,让两人额头相抵。

“如果我对你就像你对我一样,我不希望你有家人,不希望你有朋友,我希望你连自己都无法依靠,我想你过得不幸,变成最自私最可恶的人,没有人会喜欢你,我就能成为你唯一的依靠……”柏殊玉轻声道,“这样你也愿意吗?”

“好。”天街没有任何思考犹豫,紧紧抱住柏殊玉,“我再也不和别人说话了,你惩罚我吧,怎么样都可以,我只要你。”

哭的人是天街,可柏殊玉却觉得脸上一片湿润。他心口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破土而出,温暖柔软,是他从来没体会过的感觉。

“那么,”柏殊玉看着他的眼睛,温声道,“要不要和我做爱。”

第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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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柏殊玉话音刚落,天街就亲了上来。

柏殊玉下嘴唇被报复性地咬了一口,他一张开嘴,天街的舌头便钻了进来,肆意舔舐着口腔里每一寸软肉,对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咬,一面恨不得把柏殊玉吃掉,一面却啪嗒啪嗒地掉眼泪,像小兽一样,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柏殊玉其实没有多少接吻的经验,他被天街粗暴色情的吻亲得要喘不上气来,身体却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兴奋起来。天街的手扶在他的腰上,胡乱又大力地揉搓着他滑嫩的皮肤,很快把他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

回过神来的时候,柏殊玉身上已经被脱得一干二净。他仰面躺在沙发上,微微喘息着。窗外风摇雨晃,院子里的树影斑驳落在他白皙的身体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天街盯着他肋骨下微微凹陷的柔软腹部,慢慢地俯下身,含住了他勃起的阴茎。

灼热的气息包裹住敏感的性器,柏殊玉瑟缩了一下,手抵在天街的脑袋上。

天街的头发长长了一些,毛茸茸刺得发痒。柏殊玉鼻腔里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紧接着马眼便被柔软的舌头重重舔过,酥麻的快感让柏殊玉猛地挺起了腰。

“呃……啊啊……”

天街熟练地吞吐着柏殊玉的阴茎,手指急不可耐地往下钻。饱满如同花瓣一般的阴唇被分开,露出湿漉漉的内核来。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拇指压着小小的阴蒂打着圈揉弄。初次被侵入的女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紧紧咬着手指,逼肉颤抖着,似乎想要阻止手指的继续深入,却不知不觉吞得越来越深。

柏殊玉又痛又爽,全身泛起红潮,微微眯起的眼中一片水光。带着湿意的凉风从花园一侧的玻璃门缝隙间涌入,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天街吐出了他湿淋淋的阴茎,火热的胸膛紧紧贴着柏殊玉,将他微凉的身体整个压着身下。

柏殊玉抬起手臂,勾住天街的脖子。他的小穴还含着天街的手指,有热流从深处涌出,让手指的抽插越发顺利,搅动着发出“咕叽”的水声。

天街的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过阴蒂,柏殊玉受不了的小幅度躲闪着,却摆脱不了持续带给他快感的大手。天街略微粗糙的掌心包裹着柏殊玉整个阴户,手指略微弯曲,抵弄着穴道内的敏感点,刺激着小穴又吐出一股股的淫水,顺着股缝缓缓流下,在沙发上流下一滩深色的水痕。

天街小声道:“全是水……”

柏殊玉脸一下子红了,一把抓住天街的手腕,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天街没听见,又凑得近了一点,“什么?”

“我说那你还不快进来!”柏殊玉自暴自弃地喊了一声,又忍不住笑了,屈起膝盖去蹭天街绷得紧紧的下腹,眉眼间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勾人的媚态。

“快点啊。”

天街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一口含住柏殊玉的嘴唇,握着硬邦邦的鸡巴往柏殊玉的女穴里塞。

粗大的性器挤开紧致的穴口,很快便无法在继续进入了。天街那根鸡巴粗长狰狞,把穴口一圈被撑得发白。

柏殊玉疼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背后一阵阵冒冷汗,他还咬着牙没说什么,颈脖忽然一片熟悉的湿意。

柏殊玉一只手掐着天街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来,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被操的是我,”柏殊玉喊道,“你哭什么啊?!”

“好痛,下面痛……”天街退出去一点,握着鸡巴不断顶着柏殊玉的穴口,一边哭一边道,“你太紧了……”

柏殊玉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表情扭曲了一会儿,推了天街一把,“躺下,我来。”

两人的位置颠倒了个个儿,柏殊玉骑在天街腰上,握着他硬得流水的东西抵在自己的逼上,一点点往下坐。

天街有的东西柏殊玉自己也有,他却从来没想过人的鸡巴能大成这样,牲口似得好像要把他捅穿。柏殊玉硬着头皮坐到一半便后悔了,大腿根止不住地发抖,不得不停下来,等自己习惯那股尖锐的痛感。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脸色太难看了,天街忽然坐了起来,一条胳膊抱着柏殊玉,另一只手握住了柏殊玉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啊啊……啊。”

女穴里是插到一半的阴茎,柏殊玉跪在沙发上,额头靠在天街的肩头小声哼哼着。天街一边帮柏殊玉弄着前面,一边咬着柏殊玉的耳朵又亲又舔。不一会儿柏殊玉就射了。

高潮的余韵让柏殊玉脑子发蒙,还没回过神来,天街托着他的屁股,扶着他的胯,一点点把他向下按。

柏殊玉全身都绷紧了,大腿都跟着一阵酸疼,强忍着没叫出声。

他忍得辛苦,天街也没好到哪去。为了分散注意力,他的手胡乱在柏殊玉的臀瓣上捏来揉去,忽然“啪”地扇了一巴掌,激起一层臀浪。

柏殊玉一抖,怒骂道:“别打我屁股……操!啊啊……”

天街趁机一顶,滚烫的性器终于完全进入了柏殊玉湿热的窄穴。柏殊玉的骂声戛然而止,仰着脖子微微失神,说不出话来。

天街眼尾发红,几乎迫不及待地挺动起来。

柏殊玉跌坐在天街腿上,抓着他的肩膀,上半身受不了得往后仰。天街的胳膊横在他的腰后,把两人的小腹紧紧贴在一起,搂着柏殊玉不让他掉下去。硕大的龟头一下下顶着穴里的软肉,没有留下一丝缝隙,像是要把鸡巴夹断一样严丝合缝。

天街喘息粗重,不满地一下下狠操着,“小玉你……别这么夹。”

柏殊玉头皮发麻,心里把天街骂了一圈,嘴上却疼得只剩下抽气声。他的指甲抓着天街的后背,却又知道天街怕疼,不敢使劲宣泄,只能皱着眉,逼自己一点点放松下来。

紫红的鸡巴小幅度地抽插着,每次都只出去一半,再深深地抵到最深处。柏殊玉虽然是第一次,敏感的身体却很快适应了吞吐粗长的鸡巴,底下的小穴在酸痛之余,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淫水,让天街的操弄越发的顺畅起来。

他插得又深又重,龟头总是精确地抵着花心碾过,把柏殊玉的穴操得抽搐不止,讨好一般咬着肉棒吮吸,流出的淫水把两人下腹弄得一片狼藉,拍打间发出淫靡色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