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链的长度限制了他的动作,即便听到了声音,天街也只能向着门口的方向,膝行挪动靠近柏殊玉。随着他的动作,项圈上的小狗吊坠一晃一晃的,俏皮可爱。
天街脸上满是泪痕。柏殊玉慢慢蹲下身来,低头握住天街那根湿淋淋的鸡巴。他的手带着冰块的寒气,天街哆嗦了一下,口中的呜咽声越发可怜。
柏殊玉取下了贴在阴茎上的跳蛋,揉搓着已经涨到极致的茎身,轻笑了一声,“好棒,居然真的忍着没射。”
天街呜咽着又往前挪了挪,头抵在柏殊玉的胸口,像条大狗一样不停地用力蹭着柏殊玉的胸口。
柏殊玉无疑被他这种强烈的依赖取悦了,声音变得越发温柔,“想我了?”
天街叼着骨头,用力点了点头。
“给你带了个礼物呢。”
柏殊玉打开杯盖,取出半融化的冰块握在手里,掌心包裹住了天街的龟头。
“……呜!”
天街猛地瑟缩了一下,口塞掉了出来,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鸡巴颤动了几下,断断续续射出浓白的精液,淌了一地。
天街靠在柏殊玉身上,呜呜哭了起来。
天街像是水做的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柏殊玉熟练地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为什么又哭了啊?”
“害怕。”天街断断续续道,“你一直……不回来,我想你。”
“可我回来就要欺负你,还会对你发脾气。”柏殊玉轻声道,“这样也想我吗?”
“……想你,”天街道,“你做什么我都喜欢,我想你。”
柏殊玉的心口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填满了,热烘烘的,很舒服。他懒懒地垂眼,看着还在往外流水的阴茎,轻轻握住了半软下来的巨物。
“射得到处都是。”柏殊玉语气有些嗔怪,“我怎么惩罚你呢?”
第14 章[⑵616852]14
柏殊玉摸索着天街的脸,不多时便想出了法子逗弄他。
“把嘴张开,”柏殊玉捏着一块冰,塞到天街嘴里,“含住了,不能掉出来,也不能吞下去,不然就重新开始,记住了吗?”
天街用舌头裹着冰块,脸颊鼓起一块,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柏殊玉解开他手脚上的锁链,自己坐到了床上去,不急不忙地脱下了裤子,分开两条长腿,冲着天街。
柏殊玉笑得一脸无辜,“舔吧。”
天街微微睁大了眼睛,愣了一会儿才走到柏殊玉两腿之间蹲下。他两只手抓着柏殊玉的腿根向两边掰,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柏殊玉的逼里,张嘴一口含住了小小的阴蒂。
“呃啊……”
柏殊玉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打着颤的呻吟,听上去要多骚有多骚。天街兴奋地喘着粗气,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把嘴里的冰块往柏殊玉的阴蒂尖上顶。
冰冷的触感让柏殊玉又疼又爽,不但前面的阴茎翘了起来,连底下的小穴也跟着一收一缩往外流着水。天街舌头压着不断融化的冰块,使劲往柏殊玉的逼上顶,冰块快要从嘴里掉出来的时候又用力一吸,嘬得柏殊玉腰眼发麻,两条腿不自觉的夹紧了天街的头,挺着腰一抖一抖的,脸上的表情明显是爽到无法思考。
天街察觉到柏殊玉的兴奋,更卖力对着柏殊玉的骚穴又吸又咬。冰块不停地融化,顺着并不茂盛的毛发湿哒哒地淌了下来,柏殊玉屁股底下湿了一大片,好像被舔得尿了一样。
天街把柏殊玉的屁股掰得更开,直勾勾盯着底下那个发浪吐水的小穴。他要把柏殊玉盯穿一样的视线让柏殊玉莫名兴奋了,穴口抽搐了一下,又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液。
柏殊玉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下,“发什么呆呢?”
天街当然不是在发呆,那双赤裸裸含着欲望的眼睛好像要把柏殊玉吃掉一样。他三指并拢,轻轻在柏殊玉的逼上扇了一巴掌。
一巴掌把柏殊玉打蒙了,溅起的淫水声音听上去很色情。
天街含着小了一半的冰块,手指捏着柏殊玉的阴蒂,含糊不清道:“好多水。”
柏殊玉脸都气红了,狠狠踹了天街一脚,“不做了!”
天街把柏殊玉两条腿扛在肩上,不管不顾地又低下头,凉凉的舌头贴着柏殊玉湿乎乎的逼缝,从上舔到下。
“啊……啊,我说不做了,你听不懂……啊!”
“我会让你舒服的。”天街停了一下,抬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柏殊玉,“你再试试。”
“你别贴着我……说话。”
天街柔软的两瓣嘴唇自始至终没离开过柏殊玉的穴口,说话的时候呼出热气,嘴里的冰块又冒着凉气,一冷一热,弄得柏殊玉直喘。腿勾着天街的脖子,把他的脸更往下压了压。
天街明白柏殊玉的意思了,更卖力地舔着柏殊玉穴口的软肉,融得只剩下一小块的冰被他顶在舌尖,和舌头一起钻进了柏殊玉的小穴里。
穴里的嫩肉被舌头插得抽搐不已,又痒又麻,天街高挺的鼻尖不偏不倚顶在阴蒂上。舌头虽然不如鸡巴实打实地操进去,却足以让从未被操过的柏殊玉爽地流泪,被送入阴道深处的冰块迅速融化着,一股股冰凉的水流涌入穴道深处,刺激地骚穴一缩一缩的,连舌头都紧紧咬着不放。
天街的舌头奸得又快又狠,不管不顾地破开甬道,分不清是什么液体源源不断地淌了出来,咕叽作响,不过几分钟柏殊玉就受不了,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细腰几乎整个拧了过去。
“啊啊……啊……”
潮水般袭来的快感让柏殊玉无从招架,穴口被舔得发酸,冰凉的小腹开始一阵阵抽动,一股股热流从深处涌了出来,柏殊玉绷着身体不住地发抖,天街的手忽然找到被冷落的阴蒂,对着一掐,淅淅沥沥的淫水顿时喷了天街一脸。
天街还要再碰柏殊玉,被柏殊玉绵软无力地一脚蹬开,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哭腔。
“别碰我。”
天街一下子紧张起来,非要把背对着自己的柏殊玉翻过来,“你哭了?”
柏殊玉眼眶红红的,倒不是真哭了,是爽的。
他没搭理天街。那一块冰彻底融化在柏殊玉火热的甬道内,流出来的也不知道是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都快把床单打湿了。柏殊玉不舒服地动了动屁股,摸了一把湿乎乎的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