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街从口袋里拿出了魏恪留在床头的药瓶,塞到柏殊玉手里。

柏殊玉轻笑了一声,“可是药太苦了,我不想再吃药了,怎么办?”

天街又在口袋里摸了摸,把一颗有些融化了的软糖递到柏殊玉唇边,学者柏殊玉的语气。

“你乖乖吃药的话,我给你奖励。”

柏殊玉低低笑着,张嘴把糖从天街指尖叼走,口腔里弥漫开桃子的甜香,让柏殊玉觉得他好像也不是那么没有耐心。

人总是这样,为了一丁点儿事想死,又为了一丁点儿事想活。

“脏死了。”柏殊玉松开了天街,拽着袖子擦了擦天街脸上的汗,“回家吧。”

天街在柏殊玉屁股后面追着,“吃药……”

柏殊玉向后伸出一只手,“别再提药的事情,我就让你牵着。”

天街犹豫了一下,竟然忍着没去牵,很执着地要柏殊玉吃药。

“再加别的奖励好不好?”柏殊玉微微张开嘴,向天街吐出舌头,“你想要的那种。”

天街不知道柏殊玉指的是什么,却看得懂他充满着性暗示的动作,顿时有些动摇了,挣扎了片刻之后,紧紧牵住了柏殊玉的手。

柏殊玉无声地扬了扬嘴角。

回到家里,门一关上天街就开始脱衣服。柏殊玉假装没看见,打开冰箱看了一眼,“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我不饿。”天街像个挂件一样一刻不想放开柏殊玉,嘴唇不经意地几次擦过柏殊玉的颈侧,拖着柏殊玉就要上楼。

柏殊玉笑出了声,拿着几个鸡蛋从天街怀里挣脱出来,明知故问,“去楼上干什么?让开,我给你做饭。”

天街愣了一下,回想柏殊玉那个勾引一般的动作,“吃饭吗?”

“不然呢?”柏殊玉道,“没几个人吃过我做的饭的。”

天街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虽然不高兴,但还是乖乖坐到了餐桌前。

柏殊玉简单地煮了碗面给天街。他很少做饭,小时候有梁水和梁母照顾,梁水不怎么在家之后,他才开始自己动手。柏殊玉对食物的要求不高,基本上是熟了就行,他知道自己做饭不怎么好吃,却还是在旁边监督着天街吃完了,慢悠悠地抽了一张纸给天街擦嘴,“好吃吗?”

天街有些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

“是吗?”柏殊玉靠了过来,“我也想尝尝。”

碗里已经空了,天街刚想提醒柏殊玉,柏殊玉却挤进了他两腿之间,直接跪坐在他面前,解开了他的裤子。

天街两条胳膊悬着,睁大了眼睛,一动不能动,愣愣看着柏殊玉。

柏殊玉勾起食指,慢慢拉下内裤边缘,把还未勃起就已经颇有份量的阴茎掂在手里,轻轻朝着龟头吹了一口气。

天街猛地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摁住了柏殊玉的肩膀。

柏殊玉眯了眯眼,抬眼对着天街笑。

“所以,真的这么好吃吗?”

第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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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手里的巨物很快苏醒,青筋贴着柏殊玉柔软的掌心。

翕动的马眼吐出透明的液体,被柏殊玉当做润滑,涂抹在茎身上。男性的气息让柏殊玉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他一直手扶着滚烫的鸡巴上下撸动,用嘴唇缓缓包裹住了阴茎圆润的顶部。

“嗯……”

鼠蹊部的快感蹿上头顶,天街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柏殊玉只浅浅地含住了龟头,根本舒缓不了膨胀的欲望,他急得眼眶通红,摁着柏殊玉的后脑不让他躲开,小幅度地挺了挺腰,一下子把鸡巴塞进去一大半。

粗长的性器填满了窄小的口腔。舌尖尝到气味腥臊浓郁的腺液,柏殊玉呼吸一窒,下意识地用舌头去推拒侵入口腔的阴茎。

滑腻的舌面不自觉地扫过龟头,舌尖时不时舔上马眼。柏殊玉跪在他两腿之间,脸红红的,微微眯起的眼睛挂着几滴生理性的眼泪。黑红狰狞的鸡巴和柏殊玉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刺激,天街兴奋地低喘着,小幅度在柏殊玉口腔中抽插着,不停地抚摸着柏殊玉光滑的后颈。

“小玉……把嘴再张开一点,好舒服。”

阴茎又涨大了一圈,把柏殊玉的嘴里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天街还在一个劲地往里面挤,抓着柏殊玉的脑袋不让他逃开。

柏殊玉被顶得反胃,想骂他都没机会。湿热的口腔被完全打开,龟头顶在脆弱的喉咙口,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叽声。柏殊玉不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把那么大一根东西吃进去了,他的鼻尖贴着天街胯下茂密的毛发,眼里蒙上一层水雾,有些不满地瞪着天街。

天街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看见了柏殊玉眼里的责备,强烈的欲望和本能却不愿意让他乖乖放手。柏殊玉通红的眼眶和屈服的姿态,让他血液里对心爱之人强烈的占有欲苏醒,他喜欢柏殊玉想逃却逃不掉的样子,喜欢得全身颤抖,忍不住又凶又狠地往柏殊玉嘴里插。

口腔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紧紧裹着滚烫的性器,柏殊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亮晶晶地淌了一下巴。柏殊玉舌头发麻,下巴像是脱臼一样疼。天街不管不顾,要捅进他喉管深处的架势让柏殊玉呼吸困难,喉咙里滚出破碎的呜咽。他掐着天街的大腿,试图阻止他。

而这样的疼痛却让天街更加兴奋,鸡巴搏动了几下,一道精液抵着柏殊玉的喉管射出。

天街的力气终于小了一些。柏殊玉一把挥开他的手,瘫坐在地上,捂着嘴用力咳嗽。

汗水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一起,殷红肿胀的嘴唇还沾着没来得及吞下去的白色精液,柏殊玉狼狈不堪,踉踉跄跄起身,挂在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滚出来了。

看到柏殊玉的眼泪,天街心头一颤,简直难受的无法呼吸。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分了,顾不上半硬的鸡巴还甩在外面,起身去抱柏殊玉。

柏殊玉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冷着脸推开他,嗓子火辣辣地说不出话,柏殊玉只能胡乱擦了擦脸,又瞪了他一眼。

“小玉,小玉……”天街自己也有些心虚了,追着柏殊玉上楼,一声声喊着他,“你痛不痛啊?我给你吹吹。”

柏殊玉洗干净了脸,依旧不理天街,自己对着镜子给发红的嘴角上药。

见柏殊玉好像真的生气了,天街无措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走进卧室,不一会儿拿着手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