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恪迁忽然埋在她胸前,隔着衣服就含住一边乳头,连带着周围的乳肉都被吸入口中,洛潼全身的注意力都在下面,谁知他会突然又弄起上面来,本能地蜷起身子,手指插入他发间。
谢恪迁不是那种很短的头发,短发寸头在洛潼眼里往往不好惹一些,但他即使不属于后者,现在在洛潼眼里与悍匪也无异了。
在床上好凶好猛,还不听话。
她喜欢,又不喜欢。
洛潼想推开他,推着推着不自觉拱起身子开始迎合,几乎像是主动地把奶子塞进他嘴里。左边的奶子得了他过多关照,右边竟自顾空虚起来,洛潼下意识动了动身子,乳头从谢恪迁嘴里掉出来,紧接着颊上便蹭上了另一边的乳肉。
谢恪迁微怔,旋即轻声笑起来,忽而抬手狠狠握住那团送上门的奶子,送到嘴边,张口就把它吃了进去。
胸上还有睡裙的遮蔽,洛潼以为他会强行把衣领往下拉,把奶子掏出来吃,但谢恪迁并没有,他只是这么隔着衣服吸她,就像下身,他依旧在隔着内裤磨她。
小穴好像真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洛潼跟随本能挺起胸,屁股也跟着一下一下抬起,就像主动在往他身上蹭,洛潼在心里疯狂地告诉自己停下,但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
谢恪迁从头到尾没用手碰过她下面一下,她就这么突然在被他重重吮吸着奶子的时候,颤抖着身子到达了高潮,高潮时呻吟的声调根本不受控,狂抖着从克制不住的大叫变成低声的呜咽。
谢恪迁感到她双腿猛地夹紧了一次,最后无力地松开,她整个人也在他怀里卸了力。他知道她到了。
谢恪迁终于不再弄了,只轻轻抱住她,嘴唇在她耳尖碰了碰,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恢复成平常的温和。
“好了,好了……”
洛潼没缓过劲,任他抱着,眼尾早就沁出眼泪来,好爽的同时,忽然觉得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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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恪迁难得睡了个好觉,遵循生物钟醒来,身旁早就人去床空。他起来看了一圈,没有找到人影,甚至也没找到一张通知字条或是信息。
好心情按下暂停键,晨起的生理反应渐渐下去,谢恪迁如常洗漱、整理着装、用早餐,然后上班。
唐岩把要签的文件拿过来,却见老板一直没动笔,仔细一看也没在研究文件内容,而是不知在想着什么发呆,他试探地叫了声“总裁”,谢恪迁回过神,大笔一挥签完了名就赶他出去。
怪。真是怪。
办公室的门阖上,谢恪迁转着钢笔盖,低声自言自语:“是不是做得太过火……”
唐岩发现老板这一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这放在任何一个员工身上都是合理的,放在他身上就不那么合理了。老板铁定是遇到点什么事儿。
这个猜测在看到谢恪迁提前下班的时候越发笃定,但老板有什么事儿他也不敢问,如果有需要吩咐他的话,谢总早就找他了,想想于是作罢,接着把接下来的任务做完,他也赶着下班。
谢恪迁绕路去买了份甜品才回家,开门前他理了理衣服,走进家门却发现这跟他早晨离开时别无二致。
谢恪迁抿了抿唇,刻意带上的淡笑遽然消失,他将甜品放进冰箱,接着开始继续处理工作。
说不定她学校还有事,昨天刚监考完,今天应该就要批改了,估计正忙。
这样想着,他心情好了点。
时间一点点流逝,夕阳湮没在地平线,夜幕降临,从阳台望出去华灯初上。很晚了,她却还没回家。
工作文件在眼里变成烦人的文字数字,谢恪迁终于拨出去个电话,而洛潼接了。
接了的第一句是:“我今天就不回去了。”
“……”
他刚想说,我给你带了甜点。
026|26 道歉
洛潼一整天忙得晕头转向,卷子还没批完,接到谢恪迁的电话就把早已准备好的话告诉了他,他沉默了会儿只问她今晚住在哪里,洛潼说你忘了我家离学校很近,谢恪迁就不说话了。
她刻意强调了“我家”这两个字,谢恪迁那么聪明,应该能听明白她根本不想回去。
昨夜被他玩成那样,洛潼最后半夜都是贴着床边睡的,就怕睡着了再无意识地黏到他身上去,到时候再被算一次账,她受不了那个。
熬了一个多小时天就亮了,洛潼轻手轻脚地离开卧室,谢恪迁睡得倒香。
她以为自己已经很会装样子,至少在长辈们面前该做淑女做淑女,绝对没有把私底下的不良习性带到他们面前过,没想到谢恪迁比她还会装。
平时多彬彬有礼,在床上就要把她弄到崩溃才算,明明说好慢慢来,这也不像要慢慢来的样子。
经过昨天的事之后,关则消停了一点,除了要加回她的微信,也没再来烦她,洛潼没有通过,她现在看到这两个人都挺烦的。
隔壁办公室还有别的老师在,到了期末手头都堆着点事儿,这种集体忙碌感让她觉得安心。
门口忽然传来几声敲门声,洛潼说完“请进”后门应声打开,纪景诚没有进来,只站在那儿问:“洛老师,走吗?”
“嗷,马上,等我收一下东西。”
纪景诚是他们系除洛潼之外另一个香饽饽,比她大三岁,几年前从国外回来,学术成果颇丰,年纪轻轻就破格提拔为教授,长得又端正,要给他说媒的几乎要踏破门槛,不过没听说他有应承过哪家。现在和洛潼一样,就住在学校对面的长风苑,有时刚好能凑上时间,便会顺路一起回去。
昨天监考开来的车还停在学校停车场,洛潼今早是打车来的,现下既然不准备回九梧台,决定还是从地下通道走回去算了,恰好纪景诚向来推崇绿色出行,等洛潼收拾好东西,两人一同散步回家。
他住在洛潼楼上两层,既是同事又是邻居,偶然有事也能互相帮忙,系里自然也有操心的老教授要把他俩撮合到一起,两人都委婉拒绝了。虽与关则有那么一点关系,但本质原因是,在洛潼心里工作就是工作,她不大喜欢把私人情感跟这些混为一谈。
在楼道口分别后,洛潼便回了家,原本被她的各种物件塞满的房子如今空下来许多,不少被搬到另一个地方去后竟然看起来舒心多了。
洛潼在沙发上放空了一分钟不到,便听见有人在敲门,她当纪景诚有事忘了跟她说,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怎么……”洛潼想说怎么了,“了”字还没出口就转了个弯,“怎么是你?”
太过突然,还没来得及掩藏语气里的不欢迎,洛潼说完自己也愣了愣。
谢恪迁顿了两秒,说:“有事要跟你商量。”
“电话里说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