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逸更心疼了，也忙不上管自己的脸，抓着他哥的手又亲又摸，一直道歉。又疯狂吸气，把自己的皮和衣服都绷紧了保证一点也不蹭到他哥才慢慢蹲回去，看着那颗红肿的花蒂，肿归肿，小穴里的水可一直没含糊地往下流。

“哥，我真错了，别哭了，你看你下面也哭得这么惨，我舍不得。”

于凌气得眼泪都来不及流了，这是什么混账话，有人道歉是这样道歉的吗？抬手又要再盖一个巴掌，正好左右对称。

然后于逸就舔上去了。

27.

舌头的温度比花穴的温度更高，对着凸出来的花蒂来来回回舔弄。于凌惊叫卡在喉咙里，腰一软，低下头模糊的泪眼里只能看到电筒一束光下，同是红色的舌头和阴蒂相偎相依，时而前者把后者包裹住，时而左右轻蹭，若即若离。

28.

于凌在于逸嘴里潮吹了一次，喷得弟弟的下巴和前胸的衣物都湿了。阴蒂还是回不去，瑟缩地探在外头。要遭罪了，于逸一边心想一边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

“哥，你穿我的内裤，你那个穿着会磨得生疼，回去记得擦消炎药，要拍照给我看。”

他哥不说话。他凑上去抓着他哥的腿给穿裤子。“我错了哥，我再不这么弄你了，哥。”于凌等他给自己穿好裤子，拍开他弟凑上来想要亲亲的猪脸，自个儿下车往驾驶座走。

29.

于逸扯纸草草擦了一下身上的水迹，穿好裤子把他哥湿掉的内裤团吧团吧塞进裤兜里跟着下车。

他摸了摸他哥的脸，“哥，你乖一点，等我。”还想凑上去亲，又被他哥扇了一巴掌，于凌甩了下手，嗯，这下对称了。

把人推开，上车，落锁，点火，扬长而去。

于逸在地下停车场里，挂着空裆，翘着几把，顶着对称的两个耳光，抓着他哥的内裤，闻着他哥的车尾气，最后面了十分钟分壁才让裤裆里的东西消停。

于凌开着车不管怎么坐都觉得难受，他弟的内裤比他大好几个码老让他觉得漏风，想合腿腿间就疼。等红绿灯的时候，翻出手机，把他弟的所有联系方式全拉黑。

30.

晚自习，于逸闲庭信步地走进教室，无视掉所有人聚集在他脸上的目光，掏出手机发微信：“哥，你擦药了吗，还多疼吗，给我看看。”

回应他的是硕大的红色感叹号，以及老班伸出的掌心和悠悠的声音：“交手机。”

08

31.

于逸没多反抗就交了手机。昨天扔掉那条内裤的时候他就想清楚了，他哥就算跟他上床跟他做爱也只是把他当弟弟看，当小屁孩看。现在联系不上他哥他也没办法，手没那么长，他哥答应了他不往家里带男人，还能带男人去酒店去酒吧去夜店，去那些他现在都还进不去的地方。

年龄差是横亘在他们中间的一条长河，就像他不知道他哥第一次是躺在谁的床上又是朝谁打开了矜贵的腿。

他换了支笔继续写题。他是做事很有计划的人，除了在他哥面前会打乱规划（比如到最后几天还在赶暑假作业）。毫无疑问现在攻略他哥成为了人生首要目标，而想要跨过那条长河离他哥更近一点，近到能把这只到处吃野食的小野猫锁进怀里，他得赶紧长大，阶段性的目标就是要好好学习考上大学，等到那时就有更多的时间守着他哥，让他哥哪儿也去不了。群；'七·:衣零:。五。捌:捌五-九、.零追、、雯'

32.

于逸脸上的巴掌印用了三天消完，可见他哥是真的气急了下了狠力气。于凌在家里窝了三天才堪堪将花蒂养回去，等到能上蹿下跳花了足一个星期。气也消了，把他弟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发现一条消息一个电话都没有。他停了停，翻回联络人界面约上次的男人，啊～今天要去新的酒店！

开车去酒店的路上他还是忍不住想，为什么一条消息都没有，肿成那样为什么问都不问。很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地掐他，莫名其妙地让他乖一点，让他也有点，找不出来处的委屈。

33.

于逸的每个日子都很单一，刷题，反复地刷题，忍不住的时候会抓着他哥的内裤来一发。于凌解锁了几个酒店之后返校准备保研的材料。

十二月上旬，于凌的保研确定下来，他就保了本校，于是一身轻松。闲下来觉得无聊，索性又开始解锁酒店进度，但也索然无味，没有人抱着他仔细清理，让他每次上完床都觉得烦躁。还有人偷偷摘套子想射进去被他发现了一脚踹开。

34.

12月24日，平安夜。班上的同学都在送苹果，对这群每天都泡在题海里高中生来说，小小的活动也是莫大的放松，晚自习二十分钟的大课间休息时间，全教室都在啃苹果聊天。于逸吃着同桌给的苹果，忍不住想，他哥在哪里，有没有给别人送苹果，给他送苹果的人不用想了肯定很多，又或者是送着送着就送到了谁的床上。

35.

Q市的另一边，于凌没有辜负他弟的“期望”，此时正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被伺候着。快十二点的时候，伏在他身上的人停了下来：“于凌，我想射进去，待会儿给你洗。”于凌动了动脚，恩准了。

在浴缸里的时候，室外传来礼花的爆燃声。清理的手指停了一下，身后的人抱着他：“圣诞节了。”

于凌眼皮都没睁，“嗯。”等到躺到床上才反应过来，“啊？圣诞节了？”身边的人搂了他一下：“是啊，昨天平安夜，不然我干嘛给你送苹果。”于凌看了一边桌上精心包扎的苹果，同系的学长今天约他出来吃饭的时候给他的，虽然吃着吃着这饭就到了酒店。他还是掏出手机点点点点，然后丢开，睡觉。

36.

于逸是在25号下了晚自习才到传达室拿到外送的东西。

于凌是在三天后收到弟弟开学以来的第一条消息。

“谢谢哥哥，我很喜欢。”

配图：包装得很精美的苹果，字是“生日快乐，弟弟”

图拍得很好看，能看出来拍照的人用心找了角度还调了色。

手机的震动引起了床上两个人的注意，于凌抓起来看了一眼，学长问他“怎么了？”

“没事，继续”

手机又被丢开。

他想还是错了位，本该在平安夜送出的苹果落到了圣诞节，配上了生日快乐的字，三天后收到回复的他在别人的床上。周五才拿到手机的于逸终究没有收到回复。

两条消息孤零零躺在列表里，两个人的期待都落了空。

09

37.

时间一晃一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