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唧唧起立。
“愣着干嘛,不想要你的小母狗了?”他哥说着又撅了撅屁股。于逸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过去,走到床边手里被哥哥塞了一个东西。他低头去看发现是牵引绳,连着他哥脖子上一个黑色的项圈。
久违的性爱让两个人酣畅淋漓,也让于逸久违地干肿了他哥的屁眼,扇烂了他哥的小逼。
清洗完抱着他哥上药他才想起来哥哥脖子上的项圈还没摘,做爱时他失控地拉着牵引绳扯他哥的脖子,现下他哥的脖子已经被勒红了。他抬手便要去摘被他哥拍开。
“不摘。”
于凌的项圈戴了整个冬天,藏在高领毛衣下只有他和弟弟知道。到了天气转热穿不住高领不得不摘下时,于凌还颇为可惜。那眼神勾得于逸扑上去摁着他哥又操肿了屁眼。
128.
两个人在新租的房子里大战了三百个回合才想起来还有一套房子一地狼藉没来得及收拾,一合计决定还是把那套老房子收拾收拾搬回去,住久了,还是习惯。
于是期末周完后的半个月两个人陆陆续续逛家居,买新的沙发新的床,又添了些简单的软装。于逸还是想把他哥的那间房重新放上床,被他哥拒绝了,他房里那些密密麻麻的照片都被哥哥一张一张收拾好放进了哥哥之前的房间里,和铁笼皮鞭锁链安安静静地呆在一起。于逸本想把那些东西都丢了却被他哥拦了下来,“别丢,要是以后我再...嗯...你就把我抓起来操到怀孕。”
于逸被他哥撩到头皮发麻,又摁在地板上把人操了个爽。事后哥哥扶着腰拆他床前那张巨大的地图,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小点问他那是什么。
于逸一边啃他哥的肩膀,一边回答:“哦, 都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去过的地方,酒吧、酒店......”
察觉到危险的哥哥马上捂住弟弟的嘴,这才突然想起来:“那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于逸叼起一块肉狠狠地磨,磨到他哥痛呼出声才松开:“我在你手机里装了定位。”
于凌眨眨眼,又眨眨眼。
他弟摸过手机打开备忘录:“哥哥,你什么时候去过哪些酒店我全都记得。”
于凌扫了一眼那密密麻麻看不到尾的记录,火速转过身献上自己的唇:“以后都只跟你去。”
于逸对哥哥送上来的唇非常满意,仔仔细细地吃了一遍之后才勉强答应:“唔,好吧,那哥哥把我上次买的那个内裤穿给我看吧?”
于逸不知道看了些什么视频买了些什么玩意儿,那天于凌做完实验回家他弟就迫不及待地掏出一条内裤捧到他眼前。于凌一看,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就几片布料,裆处竟然还穿着大小不一的珍珠,可以想象只要他穿上走动珠子就会卡进他的穴里磨他的阴蒂,当即推开他弟的脸狠狠拒绝,没想到在这里等着他。
于凌被逼着穿了那条情趣内裤一整天,弟弟还刁难他不准他穿其他的衣服支使他干这干那,整个屋子只要他走过的地方就留下他穴里喷出来的淫水,阴蒂又被他弟玩得探出阴唇缩不回去,气得他又三天没让弟弟上床。
129.
做做爱爱的日子晃得贼快,过年回到别墅让管家和佣人都放假回家之后,别墅又成了两个人的爱巢。去年放假没能做成的事挨个挨个实现。
于逸把哥哥摁在楼梯上操,一边操一边让他哥爬楼梯,磨得膝盖都红了淫水稀稀拉拉滴了整个楼梯,又把人摁在落地窗前操,奶头和阴茎被挤在玻璃上好不可怜,身前冰凉身后火热爽得于凌失禁了一次又一次,又把人摁倒衣帽间穿衣镜前操,捏着他哥的下巴让哥哥自己看贪吃的小穴是怎么缠着肉棒不放的。
十分费肾。他弟跟发情的狗一样抓住别墅里每一个角落,连漆黑的杂物间都没放过,两个人在里面玩强奸游戏,结果是哥哥的逼又被扇肿了。于逸还拉着他去看去年那盆被他浇灌过的花,非但没死还长势喜人,于逸直呼哥哥的水好有营养,干脆把每一盆都浇一遍吧。
这是什么混账话?忍无可忍的哥哥终于给了他弟一个大逼兜。十分会装可怜的弟弟当场就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干,又把他哥干尿了一次。
直到爸妈到家两个人才收敛下来,于凌揉着腰感觉自己肾都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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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爸妈回到市区家里的两个人深刻意识到不能再如此荒淫无度,决心痛改前非,约定一周最多三次。
于是过上你耕田来我织布的和谐夫妻生活。
噢,并没有。
饭是弟弟做,碗是弟弟洗,地是弟弟擦,衣服是弟弟晾。于逸每每忙于家务的时候看着他哥懒猫一样躺在沙发上玩动森,一边想上去香一口,一边又磨着牙想打他哥屁股。
柴米油盐家庭琐事,极易让爱情生出裂痕。意识到这一点的弟弟危机感陡生。第二天便拉着哥哥去商场买回来洗碗机扫地机器人烘洗一体的洗衣机。
脏碗被丢进洗碗机,扫地机器人在地板上来回穿梭,烘干机的声音还在作响。
于逸抱着他哥躺在沙发上狠狠香了一口,心满意足地感叹:“啊,科技改变生活。”
131.
于逸对他哥从前勾了多少人心里还是有点数的,也知道过去的事情再计较也没有意义,现在他哥也只躺在他一个人的怀里。但在他只是和他哥找了一个从没去过的清吧坐下来喝了一杯酒就路过了四五个男人朝他哥抛来暧昧眼神并发出再度良宵的邀请后,他丢了杯子拽着他哥出了清吧。
于逸牙齿痒痒,脸色阴翳拉着他哥找了个酒店就钻进去。于凌被他弟弟拉得踉踉跄跄,心知全是自己之前造的孽,不敢轻易触弟弟的逆鳞,大床上人影起伏一夜,于凌自知理亏百般顺从又痛又爽。
没过几天拉着他弟去纹身,弟弟胸口自己打上去的两个字母歪七扭八,干脆一并去重新做个图案。
两个情侣款式的花体字母,一模一样的姓氏。于逸特别喜欢,回家之后就拉着哥哥去镜子前拍照。
睡觉前他躺在哥哥的胸膛上,摩挲着微肿的纹身,痴迷又眷恋。
“哥,你什么时候决定好要和我在一起啊。”他本来想问哥哥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可这问题没有意义,生来连带的血缘何时转变为对他哥浓稠得化不开的爱意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若非要说个明白大概要从16岁时他第一次对着他哥的内裤撸射说起。
早该被问的问题终于到来。于凌摸着弟弟的耳朵:“可能是发现想着你才能高潮的时候吧。”
不着调的回答。于逸却不再逼问他。
两个人都默契地将自己曾有过的挣扎隐去。
于凌没说那段时间弟弟癫狂的样子看起来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别无二差,带出来的业火烧得他心肝脾肺肾都疼。无非就是乱伦下地狱罢了,他怎么舍得弟弟一个人在地狱里受尽煎熬,那便陪他一起吧。
礼义廉耻早在高潮里随着射出的精液一起丢掉,道德情操不过是约束人皮的法旨,既然决定了要当下地狱的恶鬼又何须在意。只是相爱啊,比兄弟再爱一点,比爱人再亲一点。
他的弟弟从未在他面前展示过任何挣扎和煎熬,坦荡、直接,似乎亲吻操干自己的哥哥是如此天经地义的事情,却不知他这样的挣扎,他的弟弟早已在隐忍中磋磨过两年。
对于逸而言,可能他的哥哥没有朝别的男人张开腿,不把别的男人带回家,不设防的让他给清洗,他都还会死死按住心里那头野兽。
可世间没有可能,该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层层因果步步为莲,终于把他的哥哥送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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