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宫外,候着一排宫人,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寂静无声。
忽的,宫墙那边传来一道尖锐的惊叫:“啊!”
巧目巧闻第一个认出来是长公主,以为出了什么事,那声音接着大骂起来,哭得抽抽搭搭:“明承昭!明承昭!你是狗吗?!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也就长公主敢当着皇帝的面讲。
槐树下,明雪芽捧着鼓起的肚子,眼中闪动着难以置信的泪光。
腥臭的液体将子宫撑得满满的,被鸡巴堵着排不出来,若是动一动身子,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些东西在里头晃动。
皇帝尿了妹妹一肚子,脸上被抓出了四道血印子,衬得他的表情有些瘆人。
男人的视线落在明雪芽的肚皮,抬手按在上面,眸色黑沉令人望不着底,扯了扯嘴角:
“圈地标记,的确是狗的本能。”
18【完结】
被一番拳打脚踢后,皇帝抱着妹妹去清理,明雪芽气得不行,怎么也不敢相信明承昭敢对他做这种事,发了好一通脾气。
谁知皇帝嘴上哄,一到床上便本相毕露。
皇帝精力旺盛,“娶”了他妹之后一发不可收拾,什么脏玩法都用上了,若不是明雪芽强硬要求不许在脖子上留下痕迹,怕是再也出不了门。
日子飞快过去,明雪芽带着咪宝在宫中瞎逛,偶尔又遇上皇后,月份大了,皇后的肚子也鼓起来,只是明雪芽晓得了她怀孕是假,总爱多瞧那肚皮几眼,莫不是塞的枕头?
两人打了个照面,擦肩而过,恰巧都扶着腰,只是一个是做戏做全套,一个是被干的。
到了皇后临盆,得到消息时,皇帝正在铜雀宫给妹妹剥荔枝,饱满多汁的果肉喂进长公主嘴里,他觑了眼皇帝,皇帝清了清嗓子,道:“朕待会就过去。”
偷天换日的“皇子”在昨日便已接进宫,生产时的血水也已备好,只等皇后演完戏,这事便算了结了。
将一盘荔枝全喂进妹妹肚子里,两人才一齐往坤宁宫去。
产婆将哇哇大哭的婴儿抱出来,欲让皇帝抱一抱:“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是个小皇子!”
长公主站在一旁不说话,皇帝笑了笑,没伸手,只道:“皇后辛苦了。”
大皇子一落地便被封为太子,连带着乔氏一族都水涨船高。
大抵是皇帝已为了自己瞒了全天下十几年,明雪芽哪怕知道了皇帝竟让皇后假孕,混淆皇室血脉,也不觉太过惊骇。
凤印依旧留在了长公主手中,他没开口提过,但皇帝哪能不清楚妹妹的心思,主动道:“这几个月,长公主代掌后宫,将这偌大六宫料理得井井有条,着实辛苦。”
又说了一番将长公主捧到天上的话,见妹妹得意地翘尾巴了,皇帝才慢悠悠道:“若是雪芽不嫌诸事繁琐,这凤印便一直拿着罢。”
长公主心里乐开了花,皇帝又来扯他的裙带,也只轻飘飘瞪了一眼,没真阻拦。
襦裙的带子散开来,纱衣滑落雪白肩头,被衣裳遮住的肌肤印着深深浅浅的吻痕,皇帝头一埋便舔上妹妹奶子,饿狠了似的嘬。
外面夜色寂寂,明雪芽不敢惊扰,只小口喘息,后仰靠在椅背上,一手抓住皇帝的头冠:“吸得太用力了……啊……”
头皮一阵拉扯感,皇帝顾不上,任妹妹扯弄那顶盘龙玉冠,虎口推起另一边的奶肉,拢在手心揉捏。
这几个月被皇帝又舔又揉的,胸脯都胀大了些,换了新肚兜,才能将奶子都兜住。
明雪芽腰肢发颤,水红色的嘴唇微张,皇帝撕了他的亵裤,一摸下面湿得淌水,便扶着鸡巴一下挺了进去。
妹妹的身子在他手下猛地一弹,吃了那么多次,还是会被爽哭:“太粗了……你、你慢些……”
皇帝一条腿跪在椅上,提着明雪芽的腿干他,力道太重,妹妹哭着推他,雪嫩纤长的手指抵着他的小腹,摸到一手的硌人肌肉:“皇兄……皇兄不要……这么深……”
长公主打开的腿间屄口艳红,被凶狠进出龙根操得外翻,又撞进去,宫口已经被干得烂熟,鸡巴一顶便乖顺地容纳。明雪芽哪受得了这般刺激,被插得直流水,哭声愈来愈尖,双腿在空中乱蹬,岔着腿潮吹了。
被亲哥哥干屄揉乳,总还是羞耻,可明雪芽又止不住呻吟,叫得太浪,门外的宫人听得一清二楚,皇帝俯身将人吻住,堵住那些只该给他听见的可爱声音,亲出了啧啧水声。
皇帝抱着四肢软乎的明雪芽转了个位置,坐在椅上托着妹妹的胖屁股上下起伏,明雪芽腰都直不起来,身子一倒,奶子拍到他哥脸上,埋了个满。
皇帝的手停了停,喉头一滚,在明雪芽红着脸要起来时按住他往自己脸上压,低笑道:“这样的巴掌,朕可以每天都挨。”
“走水了!!坤宁宫走水了!!来人啊!走水了!!”
一声惊叫打破了寂静长夜。
坤宁宫乃历朝皇后寝宫,修成多年,夏日天干物燥,不知是何处生着了火,大半夜竟冒起火光黑烟来。
“打水的人呢?!都死了吗?快去取水来!皇后娘娘还在里边!”
太监尖声喝道,指挥着宫人们打水灭火,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公公,坤宁宫水缸内是空的!”
“什么?”为了避免宫殿起火无法及时扑灭,每个宫殿的角落都会配上两个铜缸,蓄满水,以备不时之需。
谁知今日坤宁宫的水缸是空的,听宫女解释,原是太子殿下好动,总爱搅里边的水玩,皇后娘娘担心太子一不留神便扑到水里,命人将水放空了。
只能向别宫去借水,可不知什么原因,坤宁宫的火势极猛,原本只是无人居住的偏殿起了火苗,很快便蔓延到主殿,只是等人跑了个来回的功夫,竟是烧起了熊熊大火,冲天火光将天都照亮了半边。
这般骇人的火势,根本不是人力可转圜的,更不用说救人了。
这边声势浩大,铜雀宫也听着了些许,明雪芽被声音吵醒,睁不开眼,抬手推了推皇帝:“好吵……外边怎么了?”
皇帝便捂住他的耳朵,听声音像是没睡,清晰而低沉:“没什么,睡罢。”
明雪芽含糊地哼了一声,埋进皇帝胸口继续酣睡。
谁知刚要睡着,可恶的皇帝又开口了:“雪芽。”
明雪芽没应,气冲冲捶了他一下,表达自己被打断睡意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