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含着泪叮嘱:“以后给小姐送什么,一定要在我这报备一句,知道吗?” 柳儿明白自己做错了事,连连点头:“我知道了,知道了。” 【证据2/6】
之后,你又以同样的模式在芹郁、芹枕、阿问、阿瑞那里收到证据。 缝在袖口驱蚊的药条、滋润的蜡膏、额外带回来的零食、更高品质的药材。
初衷都是为了你好,但合在一起就变成要命的毒药。 【证据充足】 【挑战成功】 兑换奖励: 1.【數值页面】新增【武力】數值。
2.开通【数值分配】功能,首次赠送【3】数值。 你打开数值页面,在原来的一串数据下看到了新增的一栏【武力:3/10】 以及右下角的【数值分配待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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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第 52 章
既然没说限时, 就先保留。 奖励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些可支配点数你决定攒着,不到万不得已卡数值, 一个都不用。 说不定能帶到第二关去。 对账后,
几人便心有余悸地彼此埋怨。看上去是一种啼笑皆非的大团圆式收场,每个人都没有惡意。 但真的会这么簡单嗎? 你没多说什么,回房调了几人的【人物档案】看。
柳儿的青浮子是在城東藥房处购买, 翠儿的雄黄则是被府中二夫人房内的刘妈所赠。 单看出处,感受不到什么关联。 沐浴,
你问柳儿:“怎么会突然想到给我做安神的香囊?” 柳儿动作一顿, 往后退几步, 苦着臉要给你跪下。 你扶住她手臂:“我没问罪的意思,
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总覺得你不是能想到做香囊的性子。” 到底是惡毒女配的得力干将,柳儿一点就通:“小姐怀疑,今日之事, 是有人在背后刻意引导我们?”
你点头:“此事保密, 只能你和翠儿知情,别折腾芹枕她们。” “明白。” 柳儿深思:“那天,我跟翠儿外出采买, 碰见城東藥房当街搬草药出来晒。闻着有股清香,
我经过时多看了一眼,当时另有贵女去询问,店家没睬我。我听着他们聊天,说这草药有助眠之效, 能讓人晚上睡得更好, 白天神清气爽。” “虽是我自己买的,
但那女子是否与店家串通了言辞, 是否认识我是小姐的丫鬟我这就出门调查!”
“哎。”翠儿拉住她,“急性子,天都黑了。这个时候去,药房的人都不在,你跑了个空不说,顶着夜色出门,誰都猜得到咱们院里出事,要是将幕后之人吓藏起来怎么办?”
柳儿忿忿停步:“可恶!找到是誰,我非杀了那人不可!竟然想借你我的手害小姐性命!” 翠儿沉下臉色:“确实可恶,但这事急不得,你别给小姐添乱。”
柳儿回到浴桶旁:“放心,我会記住的。小姐吩咐我什么,我再做什么。” 其实不用她亲自出门查。 得知了日期,你可以翻她档案里的事件点对应的名字看。
洗完澡,你提笔将与柳儿买青浮子有牵扯的两人記下。 【药童】【粉衣贵女】 点入主页,筛选近期两人的经曆里都出现过的人。
除去街上的固定npc,剩下便是李氏的人。 李氏? 你想到李姝羽。 没有交集,她也不像是有借刀杀人心機的人。 但在李氏你只认识这一个人。 “……”
不,应該再多认识一位的。 你点入那位李氏的门客,逐步深入,发现在早些时候,他入李府之前,曾受过【一位贵人】的恩惠。 点进那位贵人的主页。 谢玟。 果然。
随手翻了翻他的经曆。
你神色严峻几分,发现这人城府不是一般的深。若不是那天亲眼见到他的手稿,面对面与他对峙过,你应該不会理解他【与书社主人在茶楼喝了一天的茶】是在做什么。
他的每个出行事件,表面上看都稀鬆平常,需要很了解这个人,才能知道他出门原因为何。 而且,看他的仇恨列表。 他最恨的人是【玉人】,第二恨的是【古板】。
全都用昵称加密了。 是在防着玩家嗎?到底是怎样缜密的人,对自己的内心都不说实话。 换到翠儿这邊
柳儿猜测:“院子里突然多出成串的蜈蚣,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没听阿问说过咱们住的这邊有蜈蚣。”
翠儿思索:“雄黄是我管刘妈要的。蜈蚣泛滥,我听廚子说,刘妈房里有许多雄黄,三月时她想酿酒,一直没空出时间,便作罢。刘妈问廚子要不要,厨子说时节过了,来年再酿给主子,就没收。”
柳儿道:“一定都是设计好的,她故意跟人说她有!”
“她也只是闲聊说的。如果真去质问,反而会惹怒对方。现在主要的问题是那些爬虫,到底是谁放的?院子里的人在我们眼皮底下做不成事。”
“但是外人来偷偷放,我们也能察覺到啊。有人搜集蜈蚣,应该能有风声漏出来,谁没事收那种东西。” 你问:“你们知道什么东西会引来蜈蚣嗎?”
翠儿与柳儿面面相觑,摇头。 “我明天出门去问医师!” 暂时先将这事搁置。
如果不是谢府人员过分庞大,你还可以用在怀贤府那邊的办法,将全府上下每个人的档案都查一遍。
但是规模不一样,在谢府还用地毯式搜索,会把你累坏的,累到觉得查不查都无所谓的地步。 谢珩沐浴回来,见你与翠儿柳儿她们围在书案这邊,便也跟过来。 “箏娘。”
他一来,翠儿柳儿便都退出去。 “还在说白天的事吗?”
他从阿问那听说你中毒,慌忙从官署请假看你。先是冷着脸把他们都訓了一顿,訓过以后,又用赏钱缓和凝重的氛围,夸了他们几句。
你觉得他还挺会做人的,既能讓手下人记住犯的错误,又没有让他们寒心,打了赏给他们。 你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问:“你明日休沐?”
他回来时听阿问提了一句,明天到了每月放月假的时候。 他长发在身后,如帘般滴滴答答滴水。你拿布巾给他捏了捏,只觉浓黑衬他雪白,湿发时相貌更深邃些。
“箏娘嫌我碍事吗?” 真敏锐。 “没有。” 谢珩握你的手,拇指抚动你的掌心:“你有想做的事,不必管我。想要告诉我的时候,再同我说便好。”
“我不会拖累你的。” “这么乖啊。” 你闻到他身上才沐浴过的竹叶香,有些发涩的植物气息,又隱隱透着独特的暖香。 “只是,与性命相关,就一定要知会我。”
“不必担心,我有分寸。” 他黑润的眼眸望了你片刻,捧着你的脸,闭眼送上一吻。 唇在你眉间停留许久,才鬆开来,将你揽进怀里。 “嗯,我信你。”
一觉睡到天大亮,睁眼身边有人。谢珩将头抵在你肩上,你只能看到他长眉入鬓,还有柔顺乌黑的长发。 侧头,与他发顶靠在一起。
天光从窗紙透入,日渐清凉的天弥漫着干枯的气息,而身边之人温暖而鲜活。 人生如此,也算幸福。 “唔。” 谢珩渐渐睁眼,抬头,无意识地落在你耳边轻吻。
“筝娘醒了?” “醒了。” “那我也” 他坐起身,努力让自己清醒。 你笑着挂他身上,逗他一会儿,就亲在了一起。
亲着亲着,他忽然睁眼,捂着嘴后退,怔怔红了耳朵。 “怎么,害羞?你之前” “我还没净口。” 望他仓皇出逃的背影,你下床:“我也洗个漱。”
清洗干净,装扮完毕。你在镜中看到望着你的谢珩,于是将他按坐在梳妆台前。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解释,“我给你梳头发。”
你把他的发冠拆下,拿了你束发的发帶替换,青蓝色的锦缎轻盈,吹口气在上面都要晃晃。 披散的头发被你编成两撇麻花辫,编好,抬他的下巴看。
面皎如月,唇红若朱。拇指勾他嘴角,低头亲了口。 “长得真好。” 被他压着后颈亲了会儿,分开时,屋子里只剩你和他两个。翠儿早在你起意亲他时就悄悄退了出去。
谢玟来院中找你时,你正给谢珩畫像。 他照常翻书,你只在需要时让他看你一眼,其余都一个人在畫紙上奋斗。这种水墨风比较好入手,簡易,却不出错。
你畫畫时,翠儿、芹枕她们都围在你这边看,不时发出惊叹。 “好像啊。” “没见过这样画人的画,眼睛画得好漂亮。”
“少夫人画得真好。”芹郁指了指用“点”概括的鼻子,“这是公子脸上淋到脏东西时的样子吗?”
你教她们看这类的画:“这是简化了的鼻子,我只画了阴影。嘴唇也只画下唇,因为这样看着比较好看。” “但是公子怀里没抱着花呀,这种花是什么花,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