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你的初夜献给我?” 孙惟臉色难看:“出去!” 你松了他的头发,示意他看你带来的衣服:“我来泡澡的,是正事。不过我还没看够。”
“先转过去,等我脱好衣服下水,你再表演一下。做得好给你奖勵。” “谁要你的奖勵!” 他已经彻底发怒了,但又有那么一丝理智残存,没有当即跟你撕破脸离开。
你直觉那就是他连日里勾引你的图谋。 “等我一下,等我找个东西。” 你从背包里调出【……】和之前存进去的火折子。 ?
奇怪,之前道具的名字是可以正常显示的。 这次被屏蔽,是因为使用情境变了吗? 游戏模式是玩家扮演恶毒女配做主線任务,但玩家做了恶毒女配会做的事,却被这样排异。
好在功能是正常的。 设定好使用对象,你吹火点燃,道具可用次数下降为【6】。 使用完毕,把板条香收回去,你清晰看到他的眼睛被欲念吞没的全过程。
你问:“可以繼續了吗?” “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不受控製地攥住你的肩膀,想要将吻落下。 你仍然不给亲。 “这么对我,不怕子瑜恨你?” “……”
“做你该做的,别碰我,乖乖听话我就奖励你。” 你扳着他的身体,让他暂时回避视线,而后做泡温泉的准备。
你扶着岸边下水,在潺潺的温泉里找到支撑的地方,慢慢坐下,感受热水将整个人包裹,内心深處生出一种幸福之感。 “可以了,开始吧!”
【……】在孙惟这里总算发挥出它原本的功效。 看得尽兴,抬手给出你的奖励。 他呼吸急促着低头靠近,被你捂嘴。 孙惟气道:“你摸我,我吻你,不行吗?”
“不行。” 他摘下你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没用力,像小猫吓唬人。 你想把手抽回来,但他不放。 早知道就不奖励他那一下了,摸过了就要负责。
“就该叫子瑜来看看你这副样子。” “你以为子瑜喜欢你吗?” “他有58的喜欢。” “什么意思?” 你往水里缩去,让肩膀也被泡到。
“把真爱化成一百份,他喜欢我有五十八份。” 他冷笑:“那也算喜欢你吗?” “我也很意外,他的数值和表现不太一致。” 孙惟松了你的手。
“与其肖想一个不可能的人,你不如推测我。” “你没有”好感值。 你想起游戏里还有专门给npc的爱慕值,于是点开他的【人物档案】。
虚拟屏幕正对着他,爱慕值的那颗心形图案刚好在他眼睛的位置。 你是对着他的眼睛读出来的。 “一百里的十五份。”
孙惟顿了顿,笑:“是,我就是这样,有点喜欢你,还希望桓小姐也能喜欢上我。” 他觉得你有自知之明,又不算有。 因为他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你。
一百里的一份也没有,不然他才是真的贱。 你揽过他的脖子,两手揉他的脸。 “假笑。” “松手!” “桓小姐与令尊关系如何?” “不好,我讨厌他。”
之后,你与谢珩恢复通信。 经过一番製衡,他渐渐在谢氏分到了实权,剩下便是制定对付大皇子的策略。 孙惟进了你的房间。
温泉那天之后,他与你之间就缺少了某种界限,像这样进入对方的私人空间已成常态。 你在桌案前写信,他便从后面圈住你,头搁在你的肩上。
“你把阿珩迷得真过分,他之前从来不管这些。” 你顿了顿,点开虚拟面板:“我似乎把你也迷得很过分。” 爱慕值到了30。
你听到他在耳边冷声呵笑,一副不信邪的硬骨头模样。 算了,跟他争辩这个没意思,随他怎么想。 被他和蕉客他们伺候得香噴噴的鸡崽们在窗外啾啾叽叽地叫着。
他松开了你,坐到临近的椅子上,用小刀刻一块方木。 这东西刻了有几天。 你写完给谢珩的家信,把纸张拿起来吹了吹。
他拿着小木块过来,沾墨按在你写好的信上,落款四方的“桓筝”。 他给你刻了印章。 你是感到开心的,翻面看印章底部的刻痕。 “你的字和子瑜很像。”
话音落下,孙惟脸上的笑消淡,脸色漠然。 “也对,你们是师徒。” 你拿着印章多印了几个名字,一张信纸的空白處已经落满了“桓筝”。 “我还能印哪呢”
你灵机一动,解开孙惟腰间的系绳,扒他衣服。 “干什么?”他还闹着脾气,压住你的手腕。 “不许碰我。” 你反按住他的手:“别动。” 他只好任由你作怪。
你用印章在他的腹肌上印了自己的名字。 他莫名其妙地被你取悦,手不自觉搂住你的腰。 就在这时,你听到清脆的两道敲门声。 有蕉客隐晦的一声“府君”。 还有。
“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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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第 27 章
“子瑜?” 和脸色苍白, 匆匆合拢衣襟的孫惟不同,你十分坦然地从书桌前移开,走到谢珩面前。 “我才给你写完信, 你怎么来了, 是来接我回家的嗎?”
他垂眸看你,没有眨眼,眼神像小鹿一样, 泛红的眼眶里莹润着水光。 “为什么?” 你伸手去擦他滚落的眼泪:“哭了?我也没做什么啊。”
没亲没睡,只是看看、摸摸而已, 他何必作出这副被人抛弃的可怜模样? 因为不上心, 你并没意识到这些日子互通的书信中, 你的笔跡越来越简略,
用词越来越敷衍,字里行间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另一个人的痕跡,到后来记录的都是你们一起做的事。 那他算什么? 谢珩攥住酸涩发痛的指尖。 他不该把你一人留在这的。
“筝娘, 跟我回去。” “你把大皇子的事摆平了?” “尚未。” “那我这个时候回去不还是一样的結果?我们就白折腾这一回了。” 他眼睛黑漆漆的,
没有一丝光亮:“你是不想走嗎?” “见不到我的时候,你愛上别人了吗?” “你说你喜歡我,这就是你的喜歡吗?” 他一句接着一句发问, 与其说是发问,
不如说他心里已有答案,只是想把这些话对你问出口。 “你要与我和離吗?” 在场的另外两人无声沉默,目光落在你的身上,倾听你的回应。 你在此处存档。
打出【宝树折枝】結局以后, 谢珩对你的意义就不再只是任務对象了。 在你心里, 他變成了照片可以用做手机壁纸, 游戏推出他的周邊,
你愿意购买收藏,把Q版吊坠挂到自己通勤包上的那种定位。 非必要情况,你不希望他受到傷害。 但存档了就没关系,他又不知道你在别的档位做了什么。
先走npc剧情再说。 “和離吧。” 你一锤定音般回答他。 谢珩并不意外。
越和你相处,他就越能体会到你的喜欢不是真心,你总是用旁观者的態度与他相处,除了容貌,他在你面前好像什么都不剩。
只有外表,不足以支撑你喜欢他那么多年。也许你口中那些喜欢他的话都是假的。 你只是想亲吻他,想得到他。 一旦你遇到其他相貌好的人,你就会头也不回地抛弃他。
他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了。 他早就知道了。 全都是裴元啟的错。
如果不是他砸坏了你的船,你那日就不会和司馬煦相遇,也就不会为了躲他到怀贤府暂住,进而与夫子相识。 你愛上夫子了。 你在对他笑。 你碰了他。
婚书上写了的,你是谢珩的妻子。 新婚当天你们一起被念过祝词,今生今世定给对方,永不分开。
是不是他当日在喜服里穿了自己的衣服,使老天厌弃他的不诚之心,让婚誓都成了虚无缥缈的空话? 他已经想不透了。 “子瑜?” “阿珩!”
谢珩失去意识,但很快凭借意志清醒过来。他双眼郁郁,安抚地对你笑。 “我没事,别担心。” 孫惟为他叫来醫師诊治,醫師说他積勞成疾。
“长久以来气血損耗过度,一直不得休憩。五脏六腑皆有勞損,又急火攻心,元气大傷。五公子回去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身子,不要再操劳下去了。”
谢珩低头不语,握着你的手。 你看着他比之前更消瘦的身形,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像你辜负了他。 但你之后会读档回去跟他在一起的。
“和離的文书,我之后会送过来。” 他抬眼注视你,此时此刻,眼中还是一点怨恨也没有,你只能感到他的伤心和失望。 “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们。” 他走了。
你坐在他的位置上怅然若失。 肩膀被人揽住,孫惟的声音响在耳邊。 “已经断得这么干脆,你心里还在想着谁?” “你啊。” 【任務失敗】点击详情。
【你移情了一个不该愛上的人,人生被他给毁了。 可你无法做到報複。 因为他一直在地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