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缺这点时间”,夏简亦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甚在意地说,“走吧,你再说下去就浪费更多的时间了”
许言之这人就是这样,严谨认真的令人发指,对时间尤其严苛要精确到分分秒秒,堪称当代时间管理大师。
夏简亦怀疑这人私底下除了睡觉根本就没有别的娱乐活动,不过工作能力倒是没得说,一个能当十个用,夏简亦本人其实并不擅长公司管理,在国外开公司多亏有他帮助才能这么顺利把公司做大,两个人的关系与其说是上下级,夏简亦把他当朋友更多一些。
“你在国内有住的地方吗”,夏简亦一边开着车一边朝副驾驶的许言之问道,在得到对方否定的回答后,说道:“我帮你在酒店订了房间,就在我隔壁,这样也方便一些,你觉得呢”
“可以,谢谢夏总”,许言之神色认真地道谢。
“客气什么,这段时间要辛苦你了”,夏简亦说道。
“国外团队项目的源码已经交接给我了,我这边接下来会尽快寻找合适的办公楼层与服务器的租用以及一些后续事宜,我会尽快在国内组建我们的开发团队,这些事情处理需要一些时间,我会尽可能加快速度。”
对着许言之对工作认真的规划和严谨的目光,夏简亦难得的有些心虚,许言之认真的眼神好像在提醒夏简亦不要因为谈恋爱耽误工作,车子停下等待红绿灯的间隙,夏简亦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道:“公司的事情我会多留心”
接下来的时间有了许言之的帮助,加上夏简亦的财大气粗和朝九晚五周末双休的福利保证,夏简亦在国内很快组建了一支高精尖的研发团队。
等到一切走上正轨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夏简亦刚松了一口气,许言之就拿着文件敲响了他的门。
“这是我们目前这个项目的送审材料,你看是否有什么问题?”,许言之说着把手中的文件递给办公桌后的夏简亦。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夏简亦随手翻了几页,“这份材料我们之前不是专门开会过了好几遍吗,还有疏漏的地方?”
“我也觉得没什么问题,而且除了我们的团队,我还找了专业人员看过,但是送上面审批的时候被卡了”,许言之抬手扶了扶鼻梁上有些下滑的方框眼镜,“既然不是材料的问题,那看来是上面有人想要被疏通一下关系。”
“你有什么想法?”,夏简亦看着许言之成竹在胸的样子问道。
“我查过,这次审批的关键任务是一个叫周阳的科长,这人虽然职位不是很高但是他的位置很关键,我们的送审文件流程走到他那里就压着了”,许言之说着从手中的资料里翻出一张名片,“这是他的联系方式”
“看来我们得走一下他的关系了”
夏简亦接过烫着金边的名片看了看,眉头微蹙,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怎么了?”,许言之看他神色不对,问道。
“没什么”,夏简亦脸色有些发白,“应该是认错了。”
送审文件一直被卡着,夏简亦无奈只好联系了那位叫周阳的科长,准备做点生意场上的社交活动,对方大概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没怎么推脱就答应了,夏简亦也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答应了邀约,这么熟练估计平时也没少干这事,原本就听说有些人仗着自己手上的那点小权收利,越小的官职可能越贪婪,无论什么过手都得捞点油水出来,没想到自己倒霉,这刚回国就碰上了,夏简亦心想,这也是倒霉催的,当时送到他那里的文件说不定看都没看就压下了。
夏简亦按照周阳的意思在一家五星级酒店订了包厢,请这位周科长吃饭,到了约定时间门口还是没有动静,想到某种不好的猜测,夏简亦坐在椅子上等的有些焦躁。
大约半个小时后,包厢门被人推开,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小三角眼塌鼻梁看着得有二百斤的男人走了进来,脸被双颊的肉堆叠着都看不出什么长相,头发还有些秃,穿着一身像是勉强把自己塞进去的白衬衫,黑色西服裤和一双闪亮的黑色皮鞋,白色的衬衫被他肥腻的肚子撑得下摆涨开些许,露出一点白花花的肚皮。
这人托着肥胖的身体走进来,看到夏简亦的一瞬间不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剩下的就是满满的敖倨,他神色傲慢地看着站在椅子前呆愣愣的夏简亦,这人竟然没有立刻跑过来招待自己,真是一点规矩也不懂,周阳脸上有些不满。
不过看着这漂亮流畅的身段,周阳的不满又止住了,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男孩,多数是年轻又没经验,第一次创业,把事业看得比命都重要,又肯牺牲,他就喜欢这样长相漂亮又刚出来闯荡见识不广的漂亮男孩,稍微吓唬吓唬再用点药,很容易就得手了,完事再拍点照片录点小视频敲打一下,他们更不敢说出去了。摸了摸藏在口袋里的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周阳笑得两颊的肥肉都一抖一抖的,三角眼里透出淫邪的色彩,对于夏简亦的不懂规矩也大方地原谅了,还主动跟人打招呼:“你是夏简亦?”
从这人进入包间,夏简亦原本僵硬的身体略有放松,是他想多了,高中时的那个舍友就叫周阳,看到那张名片的时候夏简亦心里咯噔一下,看到周科长本人才松了一口气,他记得周阳瘦得跟麻杆儿一样,这个大腹便便脑满肠肥的人应该不是他。
夏简亦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想起来自己今天是干嘛来的,连忙招呼这位周科长,两个人一个有意示好,一个心怀鬼胎,酒桌上倒也不显冷清。
只是,喝着喝着夏简亦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有些异样,他脸色晕红,身下也有些瘙痒的感觉,他对自己的酒量很清楚,这种程度的白酒根本不会让他喝醉,身体也绝不可能出现这种反应,看着还在一直劝酒的周科长那张丑陋的大脸越凑越近,夏简亦明白自己这下恐怕中招了。
送审文件一直被卡着,夏简亦无奈只好联系了那位叫周阳的科长,准备做点生意场上的社交活动,对方大概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没怎么推脱就答应了,夏简亦也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答应了邀约,这么熟练估计平时也没少干这事,原本就听说有些人仗着自己手上的那点小权收利,越小的官职可能越贪婪,无论什么过手都得捞点油水出来,没想到自己倒霉,这刚回国就碰上了,夏简亦心想,这也是倒霉催的,当时送到他那里的文件说不定看都没看就压下了。
夏简亦按照周阳的意思在一家五星级酒店订了包厢,请这位周科长吃饭,到了约定时间门口还是没有动静,想到某种不好的猜测,夏简亦坐在椅子上等的有些焦躁。
大约半个小时后,包厢门被人推开,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小三角眼塌鼻梁看着得有二百斤的男人走了进来,脸被双颊的肉堆叠着都看不出什么长相,头发还有些秃,穿着一身像是勉强把自己塞进去的白衬衫,黑色西服裤和一双闪亮的黑色皮鞋,白色的衬衫被他肥腻的肚子撑得下摆涨开些许,露出一点白花花的肚皮。
这人托着肥胖的身体走进来,看到夏简亦的一瞬间不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剩下的就是满满的敖倨,他神色傲慢地看着站在椅子前呆愣愣的夏简亦,这人竟然没有立刻跑过来招待自己,真是一点规矩也不懂,周阳脸上有些不满。
不过看着这漂亮流畅的身段,周阳的不满又止住了,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男孩,多数是年轻又没经验,第一次创业,把事业看得比命都重要,又肯牺牲,他就喜欢这样长相漂亮又刚出来闯荡见识不广的漂亮男孩,稍微吓唬吓唬再用点药,很容易就得手了,完事再拍点照片录点小视频敲打一下,他们更不敢说出去了。摸了摸藏在口袋里的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周阳笑得两颊的肥肉都一抖一抖的,三角眼里透出淫邪的色彩,对于夏简亦的不懂规矩也大方地原谅了,还主动跟人打招呼:“你是夏简亦?”
从这人进入包间,夏简亦原本僵硬的身体略有放松,是他想多了,高中时的那个舍友就叫周阳,看到那张名片的时候夏简亦心里咯噔一下,看到周科长本人才松了一口气,他记得周阳瘦得跟麻杆儿一样,这个大腹便便脑满肠肥的人应该不是他。
夏简亦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想起来自己今天是干嘛来的,连忙招呼这位周科长,两个人一个有意示好,一个心怀鬼胎,酒桌上倒也不显冷清。
只是,喝着喝着夏简亦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有些异样,他脸色晕红,身下也有些瘙痒的感觉,他对自己的酒量很清楚,这种程度的白酒根本不会让他喝醉,身体也绝不可能出现这种反应,看着还在一直劝酒的周科长那张丑陋的大脸越凑越近,夏简亦明白自己这下恐怕中招了。
颜
颜
第12章第十二章颜
夏简亦发现身体的异常反应之后,有一瞬间的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在接过周阳递过来的又一杯酒后,趁周阳低头倒酒的功夫,夏简亦拿起旁边的空酒瓶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脑袋,“啪”得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想起,周阳应声而倒。
夏简亦伸手试探了一下,确认人没死只是晕了过去。
他跌跌撞撞地离开酒店,身后是听到动静慌忙过去查看的服务员,在酒店门口他此刻的神智已经有些迷离了,下意思把电话打给我秦川。
“春熙路枫叶酒店附近,我现在有点麻烦,你来接我一下好吗”,话音还没落,被身体情潮折磨得双手有些不稳,手机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夏简亦坐在酒店不远处的一处路灯下,脸色晕红,神色迷离,看着像个深夜买醉的醉鬼。
“阿亦,你没事吧,说话!”,听着手机里传来被挂断的盲音,秦川再打过去就打不通了,幸好夏简亦提前报了地址,秦川心急如焚开车去了春熙路,生怕去晚一步夏简亦遇到什么危险,毕竟电话里他的情况听起来很不好。所幸深夜行人和车辆并不多,秦川冷着脸将车速提升到了极致,一路上连着闯了好几个红灯也顾不上,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此刻被焦急与担忧填满了。
“大哥,你看,前面路灯下面有个人,好像喝醉了”,一个染着一头焦黄色头发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指着路灯下的夏简亦说。
“看那身衣服不像是便宜货,正好最近手头紧,走,过去瞧瞧”,为首那个身材高大,脸上有疤看起来有些凶恶的男人说道。
两个人一个叫周息,一个叫刘荣是两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平日里整日在春熙路游荡,干点小偷小摸的勾当,进出警局好几回了,这才被放出来没几天,看到夏简亦身着富贵心里顿时生了歹意。
两个人到路灯底下才看清楚了那人双眼紧闭,从脖颈到额角红彤彤的,额头上布满细碎的汗珠,嘴里含混不看地说着听不清的话,两条被西服裤子裹着的长腿以一种很诡异的姿势紧紧绞着,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对于两个陌生人的到来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老...老大,要不我们还是走吧,这人不像是喝醉了啊,别是犯什么病了吧”,小黄毛周息有些紧张地扯了扯自己老大的衣袖,“你看他那样,肯定是犯病了,这大半夜的咱别到时候钱没捞到,还给我们自己惹得一身骚。”
刘荣一把打开周息扯自己衣袖的手,一脸不耐烦地说:“走什么走,今儿一毛钱都没偷到,明天去喝西北风吗,有些人喝多了就那样,你去翻翻他身上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