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把手抽出来,放在夏简亦跟前,“谁家的新娘这么骚?嗯?”
说着把满手的粘液更加凑近夏简亦,“你是水做的吗?床单都被你打湿了”
夏简亦眼睛红红的,像是要被秦川逼哭了,委委屈屈地小幅度摇了摇,小声反驳:“不、不骚的”
秦川看着夏简亦这委委屈屈地小媳妇儿样,态度更加恶劣,他搓了一下手指,“不骚,你把我手指都打湿了?那你把我手弄湿了准备怎么办,嗯?”
“我、我给你舔干净……”,夏简亦偷觑着秦川脸上的表情,小声说道。
说完把秦川沾着淫水的手指一根一根含进嘴里,缓慢又仔细地吮吸,细嫩的舌尖扫过指腹惹得秦川下身肿胀不已。
他整个人伏到夏简亦的腿间去看那朵潺潺流水的花穴,原本粉粉嫩嫩地花穴增添了许多艳红的色泽,阴唇也变得更加柔软滑腻,穴眼里不断流出清澈的水液散发着湿乎乎地温度,像一口舒适地温泉眼儿。
秦川凑上去,用舌头舔了舔那诱人的花穴口,惹得夏简亦一阵悸动,他把包裹着细小阴蒂的阴唇舔开,然后张嘴含住了敏感的阴蒂,舌尖抵着阴蒂最敏感的地方不住地舔动。
夏简亦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嘴里发出带着哭声的呻吟声,随着秦川的动作变得高亢激动,在秦川舔开花穴口把舌尖探入花穴内里不断舔舐炽热紧致的内壁时,他脑袋里像是炸起了烟花,躬起腰全身颤抖着迎来了一次高潮,花穴里一股股热液争先恐后涌了出来,多到打湿了秦川的整个下巴,前面挺翘的阴茎也抖动着射出一股白浊,滴落在床单上。
秦川的双手在他身上轻抚,让他尽情享受这段高潮的余韵。
过了好一会儿,夏简亦才恢复了清醒,他的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抬眼看了眼热切注视着他的秦川,眼神里含着一汪化开的春水,泛着慵懒和餍足。
秦川在他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点,露出宽阔有力的臂膀和形状完美的八块腹肌。
夏简亦眯着眼睛欣赏这场脱衣秀,看着那流畅的腰腹线条咽了咽口水,空气里充斥着秦川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随着秦川把内裤也拉下来,一根粗长泛着青筋冒着热气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像是蛰伏在丛林间的猛兽,散发着浓厚的危险气息。
夏简亦半眯着眼睛,被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扑个正着,他心如擂鼓,明明被这东西操了好几年,每次见到还是会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
感受到秦川压迫感十足的视线,恍惚间夏简亦又回忆起每次被狠狠插入的快感,秦川在床上强势又霸道,欲望很重喜欢折腾他夏简亦原本在床上娇娇气气的,经过几年的磨合体力好了人也变得耐操不少。
两人每次的交合都带着一股狠劲儿,激烈又酣畅淋漓,每次做完第二天身体都像是要散架一样,但是也很爽就是了。
夏简亦的热情也很明显被秦川挑了起来,他嫩白的腿心绞在一起,互相摩擦,眼睛直勾勾盯着秦川那根热气腾腾的性器,浑身散发出一股求欢的气息。
秦川眼神黑沉沉的,像是要滴水。
他挺着性器,把硕大饱满的龟头抵在花穴上,花穴里的水顿时流得更欢快了。
夏简亦想要,秦川却不肯给他痛快,他握住夏简亦的手性器却不急着插入。
他的小妻子新婚之夜这么浪、这么会流水儿,让他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是他第一个男人。
“是第一次吗”,秦川暗哑的声音从上方响起,听到这个问题,下面的小妻子身体一抖,他好像怕极了,但是他不会说谎话,只能缩着白嫩的脖子怯怯地摇了摇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不、不是”
上方的人一时之间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寂静无声,只有小妻子颤颤巍巍地呼吸声。
夏简亦原本以为秦川得知自己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会生气,会愤怒,会抛弃他,因此心中很是恐惧。
夏简亦低垂着眼忐忑地等着最后的宣判,他下定决心无论夫君怎么惩罚他,只要不赶他走就好了,因为从夫君踏进这间屋子掀开他的盖头看他的第一眼,夏简亦就爱上了他。
想象中的暴怒并没有到来,房间里寂静地只剩下轻浅的呼吸声,夏简亦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偷偷看向上方的人,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丝毫看不出生气或者愤怒的迹象,一双沉沉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夏简亦忐忑的心稍微平静了些,既然不生气那应该不会再赶他走了吧。
秦川看着仿佛真被自己吓到的夏简亦,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他用龟头轻轻戳弄夏简亦紧窄地花穴口,一边审讯他第一次是和谁,怎么没有的。
夏简亦扭着身子不肯回答,秦川把他按在身下,手脚并用地压制他,然后慢慢逗弄。
敏感的穴口被龟头戳弄了几下就慢慢打开,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儿想要把粗长的性器一点点纳入体内,秦川却不肯给他个痛快,每次花穴刚含入一点龟头的顶端,性器就会立刻撤出,几个来回之后,夏简亦只觉得花穴里空荡荡地,只想让秦川那根粗粗长长的肉棒插进去缓解花穴里由内而外发散的痒。
“秦川……进来……进来好不好”,夏简亦急切地喊,声音里都带着震颤地哭腔。
秦川却没有如他所愿,他将整个性器紧实地压着夏简亦的阴唇滑动,龟头不时戳弄那小巧地阴核,那颗小巧的阴核很快被他戳得发红肿大了一圈。
夏简亦快被体内的快感折磨疯了,一心只想让秦川的肉棒插一插他的花穴,秦川却很无情,只让他把第一次和谁做的仔细说给他听。
夏简亦红着眼睛抽抽噎噎地说:“几年前,在酒吧里碰到了高中同学,就把他灌醉了故意勾引他上床。”
秦川捏着他白嫩的臀肉,问他:“怎么勾引的?”
“就,就那么勾引的嘛”
秦川一巴掌打在臀肉上,白嫩丰满的臀肉弹跳几下在表面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地红色手印,看起来色情极了,秦川眼神一暗。
“给他口交了吗”,他声音暗哑地问。
“口、口了的……”,夏简亦老实回答。
“第一次见面就给人家口,还说你不骚?”,秦川气乐了。
“就、就不骚”,夏简亦壮着胆子反驳他。
“还做什么了?接下来是不是把裤子脱了让他看你的骚逼了?嗯?”,秦川语调缓慢而危险,“他怎么操你的啊?”
说着不等夏简亦回答就径直把早就忍耐不住的鸡巴抵着花穴捅了进去,肉棒一进去就被湿热的花穴紧紧裹住吸咬,秦川在他身上用力地抽插,带出大片的淫水滴在床单上。
“像我这样操你吗?嗯?”,秦川不顾夏简亦的挣扎刚插进去就用力捣弄,饱满挺直的肉棒在夏简亦身体里粗蛮地横冲直撞,他在夏简亦耳边粗喘着问他,“我和他谁操的你爽?”
夏简亦被他操得呜呜咽咽,说话声音夹杂着呻吟断断续续地让人听不清楚,只能不住地呜咽摇头。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让秦川更加用力地操弄着身下的肉穴,每次进出都带出大片淫水,然后被更快地插入动作拍打成白沫,黏糊糊地糊在穴口。
粗大黑紫的肉棒每次进入都会把紧致的花穴撑到极致,穴口呈透明色紧紧箍着鸡巴不松口,每次进出都会将穴里的红嫩软肉带出一点又会在下一次进入时又被强行带回花穴里面。
秦川一手拖着把人换成跪趴的姿势,又粗又长的性器直接插在夏简亦体内转了一圈,将整个花径的敏感点都重重地磨了一遍,重重快感打在脑海里,像是有白光闪过,受不住的夏简亦哭叫着射出了精液,身下的花穴里也抽搐着喷出大量温暖的阴潮水,满头满脸地淋在硕大的龟头上。
秦川被高潮时花穴的吸力绞得头皮隐隐发麻,他深吸一口气,挺着肉棒在夏简亦还在颤抖地花穴里用力冲刺几下,才堪堪稳住射精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