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的一切受制于季屿川,季屿川如果不满意,遭殃的不仅是自己,许遥反复默念着都是为了家庭,终究还是走向衣柜。
季屿川也不急,他笃定许遥最终一定会屈服,许遥纠结反而更正中他下怀,他就喜欢看许遥明明一百个不愿意却迫不得已听自己的话。
本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许遥拿了睡衣就快速走到季屿川身前,颤着手碰上alpha的衣领,他原以为自己都给自己打过气了,做起来也不会太困难。
但真的上手他才意识到,自己脱衣服给季屿川看和像仆人一样给他脱衣服都是一样的耻辱。
季屿川仅仅只是站在这里让他脱,没有说话也没别的动作,却随着他一颗颗解开季屿川上衣扣子,在无形中把他不复存在的尊严又唤出来,来回鞭笞,踩在脚底。
许遥紧紧咬住唇,静谧的室内,隐隐可闻他齿间的颤动,眼眶发酸,似有温热的感觉在堆积。
但是不能哭,不能在季屿川跟前哭,只会刺激他变本加厉。
季屿川垂眸看着他,许遥穿的女仆裙装露着白嫩的后颈,他无法克制贪恋的玫瑰香飘出浅淡的几缕,绕着他的周身,飞舞着,跃动着,勾的他想汲取更多,许遥纤细的手指在不停地颤,会不经意碰上自己皮肤。
他的手在一路向下,季屿川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也随之生出热浪般的暗流,在顺着许遥手上的动作直窜,仿佛燃起了不绝的野火。
许遥本就生的漂亮勾人,从前是朵含苞待放的小玫瑰,过了四年已经饱满欲滴,可以任他采撷,他曾沦陷于许遥的野性,无时无刻不想完全征服他。
却不曾想他现在从云端坠落,失了锋芒,咬唇强忍着泪,被自己逼着做过去最不可能做的事,柔弱不堪到了极点,也能让自己像无形中被撩拨一般,想更深、更狠地玩他,欺负他,让他堕进永远见不得光的深处。
许遥脱下季屿川的裤子,忍着想狠狠掐他命根子的冲动,给他换了睡裤,快要提上去时,看到alpha那儿又......
许遥想赶紧换好逃离,却听到季屿川低着声唤他,他的呼吸变得急烈,声音里掺着浓烈情欲:“许遥。”
季屿川没忘许遥之前在桌子下面弄了他那儿好几下还踩过一脚,他在床边坐下:“你不是想动我那里,我给你个机会。”
季屿川手掌扣住他后脑勺:“跪下,给我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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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学着心狠+帮许遥报名校庆
许遥再次呆住,便是从前和季屿川搞的时候他也没让自己这样过,他今晚已经够屈辱了,季屿川竟还不愿放过,身侧的双拳骤然握起,他比以前瘦了不少,情绪过分强时手上的青筋很明显。
季屿川的手依旧平静地放在他后脑勺,没强行按着他的头下去,他扫视着许遥的反应,看到他暴起的青筋,兴致更添。
最终,许遥做好心理建设,在他腿间跪下。
......
许遥再离开时已是后半夜,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满脸是自然的潮红,生理性泪珠还缀在他眼睫上,他去漱了好几遍口才回去休息,季屿川明天早上要七点半起来,他得比他起的更早才行。
但他做了一晚上被季屿川*的噩梦,第二天毫无意外地起晚了,他匆忙穿上衣服要去厨房,刚推门就被已经起来的季屿川拽去卧室。
季屿川把他拖到床上:“许遥,昨晚我梦到你,很舒服。”昨晚之于季屿川也像被开拓了新世界,那事有着让人无法自拔的瘾,让他难耐,他的手慢慢抚上许遥光洁的后背。
许遥秒懂他的意思,更感受到他的变化,羞愤:“你……你说好不*我的。”
“是啊,但我没说如果你没做到就不会罚你。”
“你,你骗人啊!”许遥知道他在玩文字游戏,但这样才更可气。
“我怎么骗你了,你乖乖听话的时候我*你了?许遥,这种事你当年也没少干,需不需要我提醒你。”
当年的很多事许遥在出国后都刻意去忘记了,现在季屿川一说他也知道他在说自己拿出国的事这样诓过他,季屿川现在地位高,他想做回来,自己其实不占理。
不过还是不甘被alpha欺负:“我……唔!”季屿川堵上他的嘴,抚着他身体,“除了这样罚,你想怎样罚?我又不会打你,我只喜欢欺负你。”
许遥仿佛陷入无边绝望:“你这样恨我,那你还不如让我死好了。”
季屿川眸中闪过狠戾:“你休想。”
他说完便继续发力,许遥快要喘不过气,他的呜咽在alpha看来只会更助长他的情欲,季屿川完全不带收敛,养母几次出来在客厅就能听到房间里暧昧的喘息和肉体碰撞声。
直到晚上才看到许遥从屋里出来,他衣服凌乱,痕迹布满全身,双眼空洞,像根本看不到自己,麻木地拖着沉重的步伐去了厨房。
虽然季屿川吃了他一整天也差不多吃饱了,但还是得给家里做饭,不然等半夜季屿川还会罚他。
许遥浑浑噩噩地过了下去,每一天都如机械般,他一个人能干这个家所有的活,做饭、清扫卫生、洗衣等等,只要季屿川不再*他,他宁愿干那些枯燥又累的家务。
可惜季屿川在尝过一次甜头后已经不能满足,哪怕许遥只有那一天没按时起来,他之后也时不时地找些类似的借口把许遥带去房间。
不是让他舔就是做,一个月下来他又整整瘦了一圈,所幸季屿川在钱这方面没有食言,白薇现在的病情恶化了,必须服用抗精神病的特效药,前期至少要吃上两三年,季屿川给了许遥三十万,反正现在他走不出去季屿川这,在这唯一一点好是自己不需要花销,他一分钱也没给自己留,全打到家里那边。
然后像无事发生一样去忙碌。
平时季屿川虽然安了监控但也不放心,为了盯他,他基本把所有工作都留在家里办,只是这天他必须得去公司,临走前他嘱咐养母:“妈,你把许遥看紧了,不能让他丢了或者出事。”
养母却拉住他:“你先别急着走。”季屿川不明所以,她让他转身,示意他看许遥,许遥正跪在地上拿抹布擦地,天气已经开始渐渐转热,即便他穿的清凉,长时间使用手臂也感到酸麻,他一边干着活,偶尔腾出一只手擦一下头上的汗。
这副场面季屿川这个月看了不少次,不知养母什么意思,就听对方低声道:“小川,我知道你对小少爷心里有恨,但你这样......是不是真的已经可以了?”
她还不适应许遥身份转变,被季屿川欺负几次后许遥就很少说话了,她也不知道能与他说什么,所以一时叫他都没改口。
季屿川轻声开口:“你也曾在许家兢兢业业干了那么多年,可当初事情不是你做的,许遥和我说过你也求过他们,但他们还是不顾往日的情分把你赶出去了,你不恨他们?”
养母叹气:“那又怎样呢,当时他们是主人家,我就算干的再好,地位也永远都是低微的,再说你当年永久标记小少爷,那先生和太太能不生气吗,你的身份那时又没变,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你亲妈,
他们连带着不容我也是情理之中,你说得对,我被赶出去我是有过怨恨,可都四年了,他们家现在也......小川,我活了这几十年,是真觉得一个人心里不能盛着太多的负面情绪,
那样每天过的都太压抑,时间久了会崩溃的,你说你逼小少爷反过来伺候我们,还欺负他,你心里真的舒服吗?你其实也不舒服,对不对?”
这个问题季屿川不是没注意过,只是没刻意去深想,养母一问他又仔细地感受了一番。
很奇怪,他本以为自己折腾许遥在爽快的同时也有大仇得报的喜悦,但并没有,看到许遥按自己想的那样听话了,他心里也没轻松多少。
季屿川:“所以,你是在劝我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