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后边是空无一人的大街,幸而隔壁只有一对耳朵不大好使的老夫妇。
李铮射在了宁真穴里,射完便拔了出来。
“出去做什么,”宁真含着泪的眼嗔怒地看他,不知怎么体内还是燥得慌,他双腿勾着李铮的劲瘦窄腰,“别走,再肏肏,还痒呢……”
李铮把羊眼圈戴在龟头下,勒得他一阵喘,“来了,真哥儿怎么欲求不满了?”
宁真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含糊道:“好久没肏,想你得紧,快进来。”他扭着屁股去蹭李铮硬挺的下身。
然而龟头一进入,他便察觉到不对劲,动了动忍着喘声问:“你又放了什么东西?”
没得到回答,却很快知晓了到底是个什么他穴里被那东西弄得痒死了!
“李铮……哈啊……”宁真使劲裹着穴肉不停动弹,难耐道:“啊、好痒、你快插插……”
然而李铮不为所动,仍旧不紧不慢的动作着。
宁真要被搞疯了,手又够不到里面,只好拿穴挺套那根能给他杀痒的鸡巴,“相公、给我,嗯啊、痒……痒死了,郎君,啊好爽……”
李铮忍得双眼泛红,把他翻过来撅起两坨弹软的屁股肉,狠狠肏进去,继而顶撞起来。
宁真埋在床铺上,哭喘吟哦声不绝,配着被撞得杂乱的铃铛声,听着当真是爽惨了。
过了许久李铮还不射,但他似乎已经被插得神志不清了,身下泄了一回又一回。
“干烂了……不要、嗯……”
李铮憋得要炸,快速抽出来取下羊眼圈,便继续深深肏干,“啊……真哥儿,要不要吃精,相公射给你……”
宁真被肏得直哭,他往前爬试图逃脱桎梏他小穴的鸡巴,却只爬出去几下便被拖了回去。
“不要……啊……”
“不吃精,怎么给相公生孩子呢。”
李铮狠劲凿着那里,将人弄得哭叫不止,随着一声高昂的哭吟,白精喷在小穴深处,如成结了似的,卡在那里一股股射精。
宁真幻觉般流着泪:“好烫……”
“是穴肉被肏热了。”李铮趴下来吻他,将咸湿的眼泪一一吮去,与他唇舌交缠,如此吻了一会儿,埋在小穴还未出来的东西又硬了。
宁真推开他,哭着说不肏了。
李铮哄着人坐在他身上,一边温柔亲着,一边浅浅抱着人顶弄,等人说不出话了,又蛮力肏起来。
近一个月未进过洞,只射一次便停歇就不是他了,再说李铮体内也莫名燥火盛旺,看见宁真恨不能吞吃入腹,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一夜淫靡,宁真最后都晕了一次,醒来发现这人竟还在肏着他。
他要气死了,颠簸晃动间呢喃着骂道:“嗯……你这狗,怎的还有力气……”
作者的话:我真的要笑死!!真哥儿又菜又爱玩,李铮占有欲爆发不想让老婆喊假东西相公……操了又操,羊汤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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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if线:小狐狸精,你打哪儿来?
if线:俩人家庭和谐受宠长大,受无弟妹,与攻同龄,此时十五六的年纪,共入同一学堂,共住二人寝室
宁真一早便收拾好包袱去了学堂。
他哥在临阳城衙门里做县丞,刚好他要考学,于是他哥上任时把他一同带过去,爹娘不舍得家里的几亩地,说什么等秋收过了,再到城里来。
在城里置办的房宅怪大,可却只有他俩及一个洒扫小厮居住,这两日他哥去衙门,他在家里温书,学完了也不知去哪里玩,憋在家里好生无趣。
不过幸好他哥很快便给他办好了入学,也一下交了半年的眠宿钱,家里没人照料,他哥又常常忙公务,顾不得他的吃喝拉撒,倒不如送来学堂生活。此举正合宁真之意,他最爱的便是学堂了。
往常在家里时爹总下地干活,大哥常年在外考学,娘身子不好,他就陪娘说说话读读书,没甚地方可去,村里小子们又满泥窝打滚儿,他嫌脏,不愿与他们玩,还是学堂里的同窗好,与他们交谈辩论、奕棋投壶,玩的花样可多了。
城里学堂里的学生看着好生友好,只是宁真还不大习惯与他们相处,下了课他们都各自成团儿,凑一起嬉笑怒骂,聊的东西他都听不懂,就算想插进去说话也没法,只好待空了回去自个儿寝卧呆着。
得知是两人寝那会儿,他倒是激动了一番,正好有人作伴说话了,可有人提醒才知道,与他同住的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学无术的混子,最近已两三天没见着人影了。宁真好不失望。
*
夜里,宁真打水整理好自己便插上门吹灯睡了,却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有人敲门,这大半夜的谁来扰人清梦……莫非是那混子回来了?
他猛地坐起身。
蓦地,外面心焦似的改敲为拍,拍门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催命一般。
宁真叹口气,一边拿火折子点了灯盏,一边赶紧应道:“来了。”
谁料一打开门,外头那人一阵风旋进来,而后吹灯关门,迅疾捂上他的嘴,把他压到门上:“嘘……严舍监来了。”
宁真一下磕到后脑勺,瞬间疼红了眼,捂他的那只手力气也不小,勒得他脸生疼。
怎么会有第一次见面就这般粗鲁的人!
外头严舍监巡视的声音离去,这人警惕的眼神终于落下来,不料得来一个似火烧般的怒视。
李铮左看右看,竟认不出这一双勾人的狐狸眼属于谁,他想起三五日前在院里捡到一把崭新的狐狸尾巴,莫不是它幻化出狐狸公子夤夜报恩来了?
他若有所思地嗅了嗅小狐狸的味道,没有狐骚味,只是太过于好闻了些,仿若神妃仙子的香气,闻上一口就会上瘾似的。
宁真被他闻了又闻吸了又吸仿佛登徒子的行为惊吓到了,他开始疯狂挣动,喉间“唔唔”愤恨声不绝,只是方才这人为了防止他发出动静贴得极近,他这一动倒像是主动攀着人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