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魅魔是一种淫荡的生物!所有宿主,只能委屈你了……】
谢宁玉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001话里的意思,就感觉一阵暖热在身体里流淌,浑身燥热到像是泡在温度偏高的水池中,腿泛着酸意,腰软到直接瘫坐在地上。
谢宁玉紧紧蹙起眉头,压抑着自己即将喘息出来的气声,他无暇旁顾自己身在何处,被强制克制的欲望化为细细密密的汗珠,从谢宁玉身上渗出,打湿他的额发,浸染他的眼尾。
破败的墙壁上粘着静止的壁虎,湿漉漉的水沟散发着难以忍受的臭味,谢宁玉无声在心里怒骂,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这又是个什么遭罪人设?
001不敢多说什么调侃的话,只能光速吟唱这个世界的任务。
【宿主你别生气,这些都是世界为了正常运转加给你的淫荡buff,毕竟你是小魅魔呀。言归正传,宿主你看看你小腹上是不是有个淫纹?现在只有你能看见,等到宿主和其他人亲密接触到淫纹能被所有人看见之后,宿主就任务成功啦。要不同的人喔!不可以一直一个人。】
谢宁玉抖着手掀开衣摆,果真看见一个浅粉色的纹身,以他的肚脐眼为中心对称点,绽开一朵莲花。两边最长的花瓣末尾还弯曲几道,缱绻地丈量了谢宁玉的腰的宽度,细细一把,盈盈可握。
“你真该死啊……001……”谢宁玉咬着牙骂道。
001:QAQ
在这里失去意识很显然是件不理智的事情,但现在的谢宁玉还有多少理智呢。他觉得从前那些人给自己喂过的性药,再加上十倍都抵不过此刻的火燎烧心,他撑着墙壁,试着往巷子外面走,每往前磨蹭一小步,都感觉到汹涌的情潮在小腹激荡。
“呃……”谢宁玉眼前一黑,本以为会栽倒在地,正准备抬手护住自己的脑袋,却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搂住。
太奇怪了,这个男人一碰自己,谢宁玉就忍不住颤抖,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让他再抱紧一点。手臂张开环住了男人的脖子,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凉爽的脖子上,谢宁玉霎时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刘长策僵住了,出了酒吧就遇到个摇摇晃晃的帅哥,还一脸醉意,本是出于好心扶对方一把,没想到对方像八爪鱼一样攀到了自己身上。
旁边三个朋友同样呆滞了,这、这是碰到了碰瓷的还是艳遇啊。
他们凑到刘长策身边,仔细打量着谢宁玉。青年的脸埋了大半,只露出紧闭着的眼睛,睫毛浓密纤长,眼尾夹红,眉头轻轻结在一起,额发被打湿,黏着几缕,抱着脖子交叠的手臂发着微微的抖,看起来像落了水了的可怜小猫。
靠近后闻不到难闻的酒味,反而还散发着奇异的香,把刘长策身上带着的味道全部遮盖住了,越是细闻,越是着迷。
“刘长策,你还抱着他做什么。”钱边率先开口,盯着意识朦胧的青年说。
余文靖和陈茫也回过神来,是啊,刘长策干嘛还抱着人家。不应该直接报警吗。想是这样想,可三个人没有一个人有动作,都在痴痴地盯着脸颊红红的青年。
刘长策的手掌全然接触着怀中青年,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烫得他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年,不知是梦是现实。
他哑声对其他三人道:“是他抱着我……我觉得对方像中药了。”
钱边走到青年背后,在包裹着青年挺翘的屁股的牛仔裤后口袋里掏出了青年的身份证,手上的触感好极了,像是摸到一片柔软的云,又像是按压一块蓬松的大面包。
他咳了咳:“谢、宁、玉,才十八岁。”
听见自己名字,谢宁玉意识回来了一点,他睁了睁眼,看见面前两个层层叠叠的人,叹了声气,这该死的魅魔,是真要和人做爱啊。
他太难受了,简直是被情欲折磨着。这时候不如顺从魅魔的天性,在床上释放出来,反正他不会爱上这些人,就当做……人形按摩棒吧。
“……嗯,操我,去开房……”谢宁玉细声说。声音小到刘长策以为自己出现的幻觉。
“别磨蹭……”谢宁玉见对方像个呆比一样站着,两条腿已经盘上了对方的腰。
刘长策眼一红,把谢宁玉抱得严严实实,把钱边手上的身份证抢过来,大步往最近的酒店走:“我带他走了,你们自己打车回去吧。”
钱边、余文靖、陈茫:?
三个人一脸茫然地看着刘长策消失的背影,钱边咒骂一声:“这好事倒是真被他碰上了。”
陈茫没好气地说:“一个长得好看的鸭罢了,说不定是演的呢。”
余文靖沉默着,手却在身旁攥成拳头,他偏头对陈茫说:“在自己亲自接触之前,不要妄下定论,对别人不尊重。”
陈茫切了一声,嘻嘻哈哈没个正形:“怎么,亲自接触,呵,说这么好听做什么,直接说你也想操他不就行了,哥们难道会嘲笑你吗?”
余文靖气得直接转身走了,油嘴滑舌的陈茫,他说不过对方。钱边挑眉,不屑道:“你别破防了,陈茫。”
“谁破防了?”陈茫质问。
钱边不再回答他了,靠着墙点燃了一支烟,陈茫也借了个火,两个人各怀心事,心事的中心主角又是同一个,那被自己兄弟带走的漂亮青年。
刘长策心跳得很快,他踩着月光抱着轻盈的青年,对方像小动物似的一直在哼,是不自觉的,刘长策笃定对方是中了药,把对方带到酒店房间,刚把他放在床上,对方就把自己衣服脱了个精光。
刘长策不敢看,青年雪白的酮体像玉石一样光滑洁白,关节处还是粉白的,像被养得很好的高贵的少爷。情欲催起的剧烈呼吸让青年的腹部像是海浪一样起伏,刘长策瞥了一眼,看见肚皮上那颗黑色的小痣,船似的乘风破浪。
他跪到床上,把青年汗津津的额发全部撩起,露出他饱满漂亮的额头,窗外闪过一道闪电,把本漆黑的天空劈开,闪在青年半眯的眼睛里时,爱欲化为了实质,在谢宁玉盈着水的眼眸里流转。刘长策像是被精怪施展了魅惑术,直勾勾地盯着,眼神露骨下流,成为了原始的野兽。
谢宁玉不知道这个人在犹豫什么,抬起脚在他勃起的性器上蹬了一脚,提不起力气却又恶狠狠地说:“去洗干净点……”
刘长策疼得一弯腰,赶紧蹿到浴室里,给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他本就没有过性生活,向来洁身自好,这下洗澡也省去了很多时间,他想这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机遇。
他出来试着叫了一声:“宁玉。”
对方朝他招了招手,他像是看到骨头的狗似的冲了过去,扑在青年身上,和他贴得严丝合缝,被避孕套裹住的昂扬的性器抵在青年的小腹上,蹭出一滩晶莹的水珠。青年的性器也挺立了,和他的挤在一起,光是这样磨,刘长策就有点受不住的爽。
谢宁玉按着他的脖子,让他的嘴碰到对方硬硬的粉色乳头,他张嘴含住,像小孩吸奶一样卖力吮吸,谢宁玉软软的胸脯肉都被他含了大半。手指探到对方穴口,湿泞一片,轻而易举就进去了两根指头,谢宁玉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要敏感很多,本以为青年这样是床上的老手,可刚准备动动他穴内的手指时,对方就咬着唇发出难受的细碎的喘息。
穴口也把他的手指咬得很紧,除了放在里面,什么动作都难以施展。他狠下心来,加入第三指,一进去谢宁玉就张嘴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留下一圈牙印。
夏夜的闷雷此起彼伏,房间内交叠的身影热得满身大汗也不愿分开。刘长策把谢宁玉的两条腿分开,搭在自己身侧,自己跪在他中间,手掐过谢宁玉的腰,把他拖到身下,扶着早已饥渴难耐的性器,缓缓推入。
谢宁玉觉得自己像是被行刑的犯人,这人的东西太大太粗了,光是进个头,他就本能反应想逃开。可魅魔的本性又操纵着他迎合上去,他只是稍微扭了扭屁股,他就得到了暴风雨一般的操弄。
臀肉和下腹相撞的啪啪声和窗外骤然响起的暴雨哗哗声融在一起,谢宁玉迷离着双眼,手指游走到自己胸前,把玩着自己需要抚摸的乳粒。
刘长策应接不暇,谢宁玉全身都是宝物,而他只能一次拥有一项。他顾上了操他,就顾不上对方的胸。只能看着对方自己玩自己。
谢宁玉的小腹很薄,一层优美漂亮的肌肉包裹着,被他操得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跳动。谢宁玉的声音好听极了,性感得要命,催情似的传到他耳朵里。
他爱死谢宁玉在他背上抓挠了,像是慌乱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