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开祝京儒的腿,修长的手指摩挲内侧,不断揉,不断深入,硬到发胀的下半身无比影响理智。

柏青临第一次牵着祝京儒的手撸动自己下半身,前端兴奋地要命,粗重的呼吸声被刻意压低,他隐忍住享受爽的神色,伸出手想触摸祝京儒的唇,但又收回了,怕过度的亲吻会惊醒祝京儒。

雨声和风声都被隔绝在外。因为一个小时前做过,穴口微湿任由性器顶入,柏青临沉下身缓缓插进去,手掌心桎住祝京儒精瘦的腰侧,只顶进去一半,他低低地喘了口气,随后捏了捏祝京儒胸膛,起伏间用力全部进去了。

祝京儒潜意识想挣扎,然而还没有完全醒过来,脸往后仰着试图呼吸,脖子靠着沙发背,下巴扬起的弧度,赤裸的胸膛,从头到脚都干净漂亮。

香味迷人,身上也很软,柔韧的腰曾经被红绳束缚,后来绑上了吻痕做的腰链。

柏青临在床上沉默寡言惯了,伴随呼吸频率进行性交,没有一下子操的太狠,缓慢而克制,起先还能慢慢来,但祝京儒在挣扎,腿也在轻颤,红润的唇瓣都往外掀像故意张开似的。

后面就无法克制,导致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性器拔出后再进去三分之二,听着祝京儒小口小口的呼吸,鼻尖溢出喘息和低吟。

柏青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薄汗沿着太阳穴缓缓滴落,他伸出手抚摸祝京儒脸颊,声音很轻很轻,“京儒。”

喊的有多温柔,操的就有多用力。

柏青临享受祝京儒在睡梦中被自己侵犯的快感,隐蔽的性爱,绝佳的视角,别样的满足感轻易让他精神高潮。

可越忍着插入越激烈地想要,祝京儒还在无意识间迎合,似乎在怪没有操到前列腺那处,又胀又酸,不断扭着腰,湿软的后穴不断收缩,穴肉仿佛在故意吮吸龟头,甚至性器上的青筋都被包裹着。

柏青临操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深,随着雷声轰鸣间瓢泼大雨落下,他被层层软肉裹着性器,刺激的头皮发麻,手掌心恶劣地开始掰开祝京儒的臀,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顶进去。

两个人连接处津液湿漉漉,往下流,弄脏了沙发软垫。

祝京儒的睫毛开始颤抖,脸颊愈发红,半梦半睡间快要喘不过气,但还疲累着醒不过来,挣扎似的不断喘息。

这副迷离懒倦,任由人亵玩的模样深深刺激到柏青临紧绷的神经,他手指用力硬生生抽打了祝京儒的臀肉一下,挺身,插入,不断拔出再进去。

数不清的快感化作酥麻的电流蔓延而上,开始整根整根进入,性器次次插到最深处,让祝京儒平坦的小腹隆起形状。

雨和风还在肆意地吹刮,柏青临尽情观察祝京儒抖动的睫毛,胸膛那湿润的乳头吮吸过度不能再舔,他没有控制住自身,愈发用力地插进去,加速操弄,被湿热的肠液包裹后肉贴肉疯狂的摩擦,快感令人头皮发麻。

激烈的性交伴随喘息声一起,空气燥热难耐。

柏青临操祝京儒过于用力,在一阵几乎临到窒息的高潮里,他掰着祝京儒的臀肉,直直碾压前列腺,被薛肉狠狠包裹住性器上下,重重的抽插导致边缘都溢出津液来。

雷声“轰隆”的刹那柏青临拔出性器,此时此刻祝京儒仰着头,被操的半张开嘴呼吸。

喘气声很好听,他发尾濡湿,瞳孔还是涣散茫然的。

祝京儒魂不附体般凝视柏青临,脑子一片空白混沌,但肉体的欢愉,强烈的性高潮袭来,浑身上下都酥酥麻麻,一时间无法思考。

噼里啪啦的雨砸在窗户,柏青临站起身低喘无法抑制高潮,全部射在了祝京儒脸上。

乳白色液体从祝京儒脸颊滑落到下巴,那双含情眼边的红痣都被溅到,流动的精液慢慢从下巴一点点滴落胸膛。

下唇角那还残余,祝京儒神情迷离愣了片刻。

随后当着柏青临面伸出舌头舔了精液一口。

暴雨什么时候停的祝京儒不知道,他被操醒后没过几分钟就又被操射。

无法控制住自己射精的感觉过于陌生,一切因为柏青临的手指插入他的口腔。

那双手漂亮到不该用来深喉和指奸,他想求饶,一个劲往沙发边缘爬,但又被柏青临摁住了腰,快感来的太猛烈太粗暴。

崩溃的痉挛和惊呼袭来时祝京儒被抱着操,强制性高潮。

顶着前列腺那处操弄,他和柏青临接了一个滚烫而充斥掌控欲的吻。

不准祝京儒躲。

窒息而刺激。

“京儒…”柏青临爽到忍不住继续用力顶腰,但依旧以视奸的姿态,仿佛还在平静欣赏祝京儒眼尾的泪珠,鼻梁轻蹭人脸颊以示安慰,随后缓缓问道:“再来一次…可以吗?”

“……不…好深…嗯啊不…”祝京儒只能求饶,他听不清话,浑身打颤,穴口也忍不住抽搐,表情仿佛被操丢了魂似的恍惚。

柏青临吻着祝京儒嘴唇,含住他的舌头吮吸,下身更是继续用力顶撞插入,后面干脆抱着操,从客厅沙发操到了卧室飘窗。

雨过天晴后,祝京儒在中午才醒,被柏青临抱着洗漱,真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祖宗。

他看着柏青临在用专门的洗涤机消毒沙发,清洗干净地板。

男人戴着眼镜,手上套了乳胶手套,袖箍绑住胳膊,有种说不上来的劲。

网上叫人夫感,特性感,这点不假。

祝京儒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但有时候情不自禁会怀疑白天晚上柏青临是不是两个人。

晚上做爱的时候油盐不进,求饶也不管用,嘴上很温柔可下半身太凶了。

白天却相当正经,人前依旧沉默寡言,私底下和他对视,偶尔都会下意识挪开视线。

柏青临此刻看着祝京儒,因为刚弄整齐东西的茶几又被拿来的陶瓷玩偶搞乱。

画笔,橡皮,纸张,颜料,各种各样东西都摆上面。

“柏哥你摆好了我老是找不到,像现在这样,我才找得到。”祝京儒一脸无辜手撑着头,那团暗红色刺青绕在手腕,模样让人生不起气来。

“嗯。”柏青临拿他没办法,但强迫症实在有点受不了陶瓷玩偶每个的摆放,颜色姹紫嫣红有点伤眼睛,他蹲下身神情专注,仔仔细细把陶瓷玩偶分颜色摆茶几。

祝京儒趴在沙发那装乖,压根不捣乱。

柏青临还需要摆放好最后三个,恰好走到祝京儒面前。

祝京儒眯起眼打量男人宽肩窄腰的背影,身材倒三角,比例绝佳,他随意伸出手摸了一下柏青临皮带,摸完就收回手,随后目光灼灼盯着男人裤子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