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怀中人热烘烘的身体贴在戈修元的胸膛上,他的心也跟着滚烫起来,变得柔软。

他突然很想解释一下,这违背了他一贯的风格,他向来觉得和情人没必要说太多。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戈修元倾吐的欲望格外强烈。

戈修元哄道:“苗苗,其实哥根本舍不得打你,可那天我实在是太生气了,我是为你好,外面都是坏人,你那么好骗,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我得让你长点记性。”

禾暖扣着他肩头的衣缝不说话。苺鈤浭新晓説?酒壹3玖壹???五?

戈修元继续说:“伤好了没有?给你的药膏有没有涂?我摸摸看有没有留疤。”

他一边爱抚禾暖的背,一边亲亲他的脸颊。

禾暖扣衣缝的劲儿更大了,昂贵的衬衫甚至被他拽出线头。

戈修元笑了,“还生气呢?我的错,那天我下手太重,是不是很疼?”

他亲昵地贴贴禾暖的额头,“既然你想通了,那从前的事就一笔勾销,当没发生过,以后你乖一点,好好跟着我,我保证再也不会对你动手。”

他吻上禾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呢喃:“宝宝,宝宝,别生哥的气,好不好?”

禾暖靠着戈修元的肩膀,听他说着温情脉脉的软话,心却一点点下沉。

不能信,都是假的,都是花言巧语,都是哄人的鬼话。

他不能再踏入同一条河流。

他不能再沦陷一次。

可是……

深重的悲哀从禾暖心底一丝一缕涌出。

可是,他没办法彻彻底底地恨他。

真的没办法。

大腿被肉乎乎的臀瓣挤压,戈修元舔舐着禾暖精致的锁骨,爱不释手地从小腹揉捏到腿根的软肉。

他一路吻下去,到最后已经不是吻,而是在咬,他的咬噬甚至带了股狠劲儿,松口时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印痕。

禾暖低低地喊痛,身体畏惧地向后缩,可他被死死地禁锢在怀里,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走。

戈修元搂得很紧,像是要把禾暖揉进骨血里,怀中这个人,从头到脚连头发丝儿都是自己的,这辈子都是自己的,戈修元恨不得一口一口把他吞吃入腹,谁也看不到。

大脑皮层生出无数毁灭的冲动和破坏的欲望。

太可爱了,怎么会有人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都长得那么合自己的心意,简直就像专门为他而生的一样。

太可爱了,好想掐死,好想毁掉。

禾暖秀气的手指向下伸,解开拉链,戈修元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散发出腥味。他粗喘几声,嗓音喑哑地说:“用屁股磨。”

禾暖抿抿唇,双膝跪在两侧,略微抬腰,握着柱体将其夹到臀缝内,开始前后摆动腰肢。

他的腰很细,屁股却又肉又翘,灼热的头部一次次顶到禾暖的会阴处,留下黏腻的液体,禾暖眼神迷离,咬紧嘴唇。

他把手向后伸,指尖抹上黏液,再塞进肉穴里,动作缓慢地为自己扩张。连载缒薪綪莲细裙六零??玖?5⒈8??

戈修元喉头一紧,十指掐住禾暖的腰身,力气大到留下几枚红彤彤的指印,他喘着粗气说:“越来越骚了,谁教你的?”

禾暖难堪地摇摇头说:“没有。”

戈修元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当然只有自己能教导禾暖的情事,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是他一手把禾暖从一张白纸的懵懂少年调教成熟谙性欲的情人。

戈修元起了捉弄的心思,恶劣地笑笑,“没人教你?难道你天性淫荡?自学成才?”

禾暖被欺负得眼泪汪汪,眼尾通红,他无力地晃晃脑袋,不想再说话。

戈修元把他的腰肢提起来,肉穴翕张蠕动,刑具一般粗长火热的巨物全部被禾暖坐进体内。

“真贪吃,”戈修元呼吸一窒,汗珠滚落额头,“小色鬼,几个月没弄你,饥渴成这样。”

禾暖整个人被固定在粗长的性器上,小腹又憋又胀,他咬着食指指节难受得前后摇摆。

戈修元上手把他布满牙印的食指从齿间解救出来,说:“乖,伸出舌头。”

禾暖的舌尖颤颤巍巍地从嫩红的口腔里探出来,戈修元看得眼热,扑上去含住。

“唔……唔……”禾暖承受不住开始呜咽,他下边的小嘴正在被侵犯,上边的小嘴也不能幸免。

戈修元挺腰狠狠地向上撞,顶得禾暖一颠一颠,敏感点被摩擦,他渐渐被肏到高潮,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肉体。

这样也好,禾暖放空自己,随波逐流地迷失在欲海之中,最后被戈修元拖入深渊。

戈修元信守承诺,五百万第二天就到账。

只可惜,那五百万没用多少,奶奶就去世了,存单上的巨额数字就像一个笑话,无情地嘲笑着禾暖。

那笔钱成了他的一块心病,彷佛时时刻刻在提醒他的软弱。

末期奶奶病重,她神智不清的时候,会含糊不清地对禾暖说:“苗儿,又去网吧了?去不得,要好好学习。”

可她临终前回光返照,略微清醒时,却又拉着禾暖的手说:“苗儿,奶奶上天后就去求神仙,保佑乖乖当冠军。”

后来,禾暖用剩下的钱,买下了家旁边的网吧,改名麦田网吧。

不光因为这是他和薛昭第一次见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