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上了药,已经不那么肿了,却依旧有些外翻。都怪皇帝没个轻重,扶着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将妹妹的阴唇顶开,让妹妹用屄给他夹鸡巴,好几次都险些插进去。

抵着穴口射了,才发现妹妹的屄被磨得外翻,前面的小蒂也被撞歪,通红通红的。

明雪芽见兄长死死盯着自己那处,羞得想要并腿,却又被扣住了腿弯。

“别看了……”

皇帝喉结上下滑了滑,用手掌整个包住长公主的嫩屄,一下子便打湿了手:“这是发水了,朕给你揉揉。”

他嗓子越说越哑:“揉开了便好了。”

那只手包着馒头屄轻轻揉起来,长公主身子一弹,腿一蹬便踹到了皇帝胸口:“啊!”

粗粝的掌心挤开本就敏感的屄口,摩擦里面的嫩肉,拇指按住冒着尖尖的阴蒂揉动。长公主红唇微张,小口吸着气,雪白的大腿根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哭着道:“皇兄……啊……好奇怪……”

皇帝揉了两下,一小柱水便从他指缝里喷了出来,喷在金线游走的龙袍上,甜骚的气味盖过了龙涎香气,弥漫在这一方床帏之中。

皇帝的眼神渐渐变了,手上的力气骤然加重,原本胖嘟嘟的屄被手掌压平,上下揉弄,发出羞人的水声,汁液滴滴答答顺着指尖淋落。

明雪芽尖叫一声,两条腿痉挛不止,大腿被扣着动弹不得,小腿乱蹬:“轻点……轻点!哥哥!”

长公主的腿又长又直,皮肉雪白,脚背绷起淡青色的血管,一脚又一脚踹在他面前的人身上。

皇帝胸口、肩膀、甚至脸上都挨了好几下,妹妹的屄又水又敏感,揉一揉就跟被操坏了似的,皇帝低头便能看见他湿润的嘴角和上翻的眼仁。

“不要了……我不要了……停下……呜呜呜不……”

皇帝被踢得脸疼,揉着屄,忽然撤开了手,妹妹喷的水一下子没了阻拦,噗嗤一声又把他哥的龙袍喷湿了。

明雪芽还没回过神,小穴一疼,皇帝竟挥手在穴口扇了一巴掌。

长公主难以置信,而后抬脚便往男人脸上踢去,被截住脚腕,用力一拖。

“你竟敢打本公主……啊……”长公主被拽着又靠近了皇帝一些,两条腿被分开夹着皇帝的腰,皇帝手臂压着,他想踹也踹不到了。

手掌被完全打湿了,皇帝换了只手,又揉上妹妹水汪汪的屄。长公主身形高挑纤细,骨架却小,身上一捏都是软绵绵的肉,下面也没亏着,屄肥得一只手快兜不住。

“放手……不要揉了……下面……啊……”

陌生的快感冲刷着身体,明雪芽腰肢发软,都忘了生气,他不知自己身体里竟有这么多水,被皇兄一摸,便控制不住地往外淌,前面的阴茎也翘了起来,尿尿的欲望愈发强烈。

他的胸膛不停起伏,香汗淋漓,注意力全被汹涌的欲望占据,因此也就发现不了,自己大张着腿,腿心正对着的,正是皇帝高高耸起胯间。

揉屄的手愈来愈快,明雪芽敏感得直哭,裸露的手臂和胸脯香汗淋漓,他叫皇帝停下,却被更过分地对待,阴蒂都被揉肿了,碰一下屄就往外尿一串水。

忽地胸口星星点点的凉意,明雪芽一看,自己的小茎竟跳动着射出乳白色的液体来,将他的肚兜弄得一塌糊涂。

明雪芽羞耻至极,恼羞成怒地直呼皇帝的名讳:“明、明承昭!狗皇帝!放开我!啊……不许揉了……快要”

“啊!!”

明雪芽骤然失了声,双眼木然看着头顶的帐幔,眼泪狂流。伴随着一阵难以忽略的水声,皇帝松了手,急促的水液一股股喷了皇帝一腿,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妹妹张合不止的屄口,红艳艳的被玩得更肥了,看得人发渴。

不知过了多久,长公主的身体依旧止不住颤抖,他抽抽鼻子,气息不稳地骂道:“狗…皇帝……”

是真被欺负过头了。欲望下了脑,皇帝才捡回人皮披上,去给妹妹拿药膏。

明雪芽看着皇帝穿着湿了大半的龙袍走来走去,又看看自己脏兮兮的肚兜,气得不打一处来:“本公主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皇帝给妹妹上了药,替人将脏了的肚兜脱了,这下明雪芽怎么也不让他看,肚兜绳子一松,便先一步捂住自己的两只小奶。

正午太阳毒辣刺眼,偏殿的门被人拉开,皇帝自殿内走出,见外边跪了一排的奴才,每一个都深深低着头,如同死蛹。

皇帝合上门,一身玄色锦服矜贵雅致,沉声道:“摆驾铜雀宫。”

龙辇顶着烈阳往铜雀宫而去,抬着天子,去给妹妹拿肚兜与亵裤了。

09 对影

赤条条地裹在被褥里,明雪芽的眼角依旧残留着淡淡绯红。他想皇兄实在是太过分了,明明自己都说过那么多次停下,却还要欺负他,偶尔抬眼望过去,皇帝那眼神露骨得像要把他吞下去。

明雪芽翻了个身,有些心虚地将脸埋进枕头里,恼人的羞意褪去,他其实觉得……还挺舒服的……

真奇怪,明明自己有时碰到那处也不觉得有什么,为何哥哥一碰便那般舒服?

回忆着方才皇帝碰的地方,明雪芽试探性地往下探去,碰了碰藏在小屄之间的尖尖。

“啊……”

明雪芽骤然蜷缩起身子,差点哭出来,那里肿得厉害,碰一下都受不了。

他委屈地蜷成一小团,心里将皇帝骂了一万遍,骂着骂着又沉沉睡了过去。

多日后,深夜。

徐哲敲了敲殿门,对着里头道:“皇上,亥时三刻了,奴才伺候您歇息了罢?”

皇帝执笔的手一顿,滴落的墨汁便将刚写好的折子晕了一团黑。他搁了笔:“长公主还没来?去接人的呢?”

窗影上徐哲的头又低下去些:“皇上……这、这长公主说今晚不来,还说、说……”

皇帝皱起眉,寒声道:“吞吞吐吐干什么?快说。”

“长公主说……说澄明宫不干净,他嫌脏。”

里面良久没出声,徐哲一头的冷汗,正准备退到一边去,门便从里边开了。

皇帝披了件外袍,大步朝侧门而去:“轿子呢?送朕去铜雀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