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然伸手勾住顾辞远早已被蹭乱的领带,攥在手里,酒精让他的大脑一片糊涂,但他似乎又能想起一点影像,坐在钢琴前的高大男生,在琴键上飞速跳动的指尖……郁然咬了咬唇,淫乱地想,那双手不应该去弹钢琴,应该伸进他的逼里帮他揉阴蒂。
“为什么要穿西装……哈啊……是不是……嗯……是不是想勾引我……”
“坏鸡巴,操死你,啊……”
穴里又涌出一大股黏稠的水,郁然将领带在手上绕了一圈,猛地一扯,牵着顾辞远的脖子让他和自己接吻,拽着领带开始疯狂骑乘。
“宝贝,宝贝,然然……”顾辞远用力到被系住的手腕都勒出了红印,穿着皮鞋的脚踩着地面狠狠向上发力,高速凶狠地抽插,领带像是一条链子一样拴住了他,他变成了郁然的狗。
“嗯……”憋了许久的精液激烈地射进郁然的逼里,郁然瞪大了眼睛,在被内射的极致快感中,再次泄了出来。
良久,郁然脱力般地软倒在顾辞远肩上,小口喘着气,平复快到有些不正常的心跳,他张着嘴似乎在说些什么,顾辞远凑近去听,听到他说的是:“操射你了……”
顾辞远不由失笑,用暗哑的嗓音道:“然然,舒服了吗?”
郁然迷蒙地睁开眼,“嗯”了一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顾辞远本应被捆在椅后的手搂住了他的腰,他探着身子想去看落在地上的校裤,人已经被整个抱了起来,顾辞远将他放倒在床上,单膝跪上来,一颗一颗解开纽扣,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那,现在轮到我了?”
洁白的软床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正压着另一个稍显娇小的男生激烈做爱,没人顾得上开空调,两人身上的温度不断上升,一滴接着一滴汗将床单打湿,郁然几乎睁不开眼,呜咽着抬起屁股主动迎合腿间肉棒的抽插。
经常在阳光下训练的体育生和由于身体病弱不怎么出门的男生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给这场性爱又增添了几分色情,顾辞远像是要报复刚刚郁然的举动,所有的衣物都扔下了床,唯独留下了领带,将男生纤细的手腕捆在一起,束缚住他的动作。
“宝贝的小逼要吸死我了……啊……宝贝操我一次,我操你一次,是不是很公平?”
郁然的双腿缠在体育生腰上,毫无保留地承受着他肆无忌惮地操干,刚刚那股劲过去,现在他倒也没执着于谁操谁了,只大张着腿乖乖挨插。
顾辞远观察着郁然的神情,轻笑出声,他很熟悉男生这种神态,是那种吃饱喝足后的餍足,只不过喝醉后的郁然比平时的表达更加诚实了。
“要是然然明天早上起来没断片该怎么办呢?”顾辞远一边将郁然臀部的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一边将他已经泛红的小逼撞得啪啪作响,“会不会羞愤死呢,嗯?”
郁然当然没理他,顾辞远将手掌放在郁然软乎乎的小腹上,感受着随着深入抽插偶尔浮现的凸起。
“好深啊,都吃到这里来了。”
不知想到什么,顾辞远的眼神变得幽暗几分,胯下的动作也更加急切。
“嗯……宝贝还是别想起来了比较好……”顾辞远抱紧郁然的圆臀,死死蹬着床单,健臀耸动,干得两人交合处白沫飞溅,几十下抽插后,感受到穴内的致命吸力,将浓精满满地灌进了郁然体内。
“呜啊……太多了……”郁然抓着顾辞远的后背,在上面留下指甲印和红痕,他蹬着小腿,好不容易等男生射完,渐渐放松下来,却再次感到体内的鸡巴逐渐胀大。
郁然疑惑地眨了眨眼,还没出声,忽地感受到一股带着滚烫热意的强劲水柱直直地冲击到他的穴心,强烈的刺激让郁然张大了嘴巴,无声呻吟。
小腹被逐渐尿大,郁然红着眼眶,终于哭喊出声:“不,不要……好烫……哥哥……呜……”
“没事的,然然。”顾辞远安抚地亲吻郁然的眉眼,哄他,“射太深了,帮你把精液冲出来,不好吗?”
又多又凶的水柱射了十几秒,直把郁然的肚子都射满,鼓鼓胀胀的,顾辞远刚把鸡巴拔出来,带着腥臊味儿的尿液就混着精液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他静静地看着,心里升起一股不可言说的满足,就好像他的确是郁然的狗,而此刻,他用一条狗的方式给郁然打上了标记。
郁然还在小声抽泣,顾辞远将他抱到另一张床上,又亲又哄,好一会儿后,男生才平复下来。
顾辞远咬了咬他的鼻尖,语气宠溺:“就该给你涨涨记性,看你以后还随不随便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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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集训
顾辞远真该庆幸,郁然酒量不好,半瓶啤酒就能让他断片,不然以他昨夜的所作所为,怕不是回去后要连跪几天搓衣板。
郁然早上醒来时,头也疼,身上也疼,只是稍微动动就一阵不适,肉穴被使用过度,可怜兮兮地朝外翻,他想看看怎么回事,但顾辞远在旁边,又不好意思,费劲巴拉地从脑子里调取记忆,还是一片空白,况且那些作案痕迹都被顾辞远仔细清理过,谅他想破天,也绝对想不到自己喝醉后的淫乱姿态,以及顾辞远给他打上标记的反击。
面对郁然疑惑的神情,顾辞远不慌不乱,甚至倒打一耙:“确实做了,但只做了一次就睡了,然然,你都不知道,喝醉后的你有多黏人,非缠着我要,哎,可惜昨天晚上没拍下来,否则你想抵赖都抵赖不了。”
他说的有鼻子有眼,虽然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只是在此基础上做了“美化”。
顾辞远主动给郁然穿衣服,穿得心甘情愿,见他没精打采地合着眼皮,心痒难耐,一边穿一边绵绵地吻他的脸颊,沉声嘱咐:“宝贝,答应我,以后我不在,你千万不能碰酒。”
“……唔。”
掺了酒的郁然醉人的要命,要是被除了他以外的人窥探到,他会疯的。
校运会一结束,时间就过得特别快,顾辞远要去参加集训了。
顾辞远是体育特长生,每年十一二月,都要跟队参加两个月的封闭训练,郁然知道的,但他仍然忍不住不开心,心里冒着酸水儿,离顾辞远走的日子越近,这种感觉就越明显。
他好像有点太依赖他了。
晚自习休息期间,班主任让所有学生都下楼去操场跑两圈,自从校运会拿了个好名次,他脸上有光心里也美,体育课不占了不说,还抽时间让班里的学生跑步。
夜晚的操场昏暗静谧,只有几盏路灯发出微弱的光,顾辞远配合着郁然,小跑着陪在他身边。
“我们那周末是给发手机的,一拿到手机我就给你发消息,跟前两年一样,好吗?”
“……嗯。”
“等我回来就过年了。”体育生微微俯身,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郁然的侧脸,“然然,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十三年。”
郁然恍惚了一瞬,十三啊……从幼儿园到高中,几乎占据了一生的六分之一,他的过去满满当当地充斥着这个人的身影,未来,也应当如是吧。
“……还没过年呢。”
顾辞远突然伸手握住了郁然的小臂,他掌心滚烫,顺着柔软的弧度一路下滑,攥住了手心,操场的拐角处眼下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等郁然反应,顾辞远拉着他换了个方向,藏到了粗壮的树干背后。
银杏叶已经变得金黄,晚风吹过,沙沙沙的,偶尔有树叶被吹落,在空中打着旋儿,像一只枯叶蝶。
这个位置属实是巧,前面被树干挡得严实,后面是围栏的死角,只要不转过来,谁也看不到这里会藏着一对小鸳鸯。郁然的后背贴着硌人的树皮,前面夹着一个同样硌人的体育生,顾辞远右手护着男生的后颈,郁然的心跳鼓点一样,砰砰砰:“你……唔”
吻直接落了下来,带着凉意的唇很快被涎水打湿,被舌尖舔热,顾辞远捏着郁然的下巴,不准他逃避,将郁然的嘴巴撑得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