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由混沌变得清晰，顾辞远看清了身下脸颊泛红、鼻尖沁汗的郁然，眼神瞬间软化，由狠厉变得柔情。

他本能地低头亲吻郁然的额头，刚醒来的嗓音还有些暗哑：“然然，早安。”

“……”都快下午一点了，还早安。

郁然似乎是很爱出汗的体质，这么一会儿，额前的发已经被打湿了，他眯着眼睛，享受着鸡巴将小逼一次次撑大的感觉，舒服到说不出话。

“我还以为是在做春梦，没想到醒过来真的在操然然的小逼。”顾辞远想到什么，轻笑一下，声音微哑，“美梦成真，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郁然不接他的话，要是被知道他嘴里的“美梦”，是自己在偷偷地套弄鸡巴，肯定又会被好好羞臊一番。

“哈啊……顾辞远……快点……还，还要……啊……”

顾辞远吻着郁然的鼻尖，胯下剧烈耸动，干得小逼淫水飞溅，将郁然送上高潮后，又将鸡巴拔出，快速撸动了十几下，射在了郁然的身上。

细算起来，两人从昨天抵达公寓，到现在，连着三顿饭没吃。

顾辞远出去买饭，郁然就在房间里整理两人的行李和日用品。

小逼被连着做得太狠，有些刺痛，郁然于是只穿了件长t，堪堪能遮挡住下身。

顾辞远买了好些炒菜回来，还有一大包零食，薯片、饼干、巧克力、还有可乐，全都丢在桌上，郁然在家里零食被管制的紧，顾辞远又不爱吃这些，买给谁自然不言而喻。

吃完饭后，顾辞远从一个单独的小袋子里摸出一个盒子，将躺在床上玩手机的郁然揽进怀里。

“干嘛？”郁然玩着找茬，头也不抬，老老实实地被环住。

“还难受吗？”顾辞远下巴抵在郁然肩上，看他玩游戏，顺便还找出来一两处。

郁然知道他问的什么，支支吾吾道：“……好点了，不碰就行。”

“我买了药，可以让你舒服点，给你上一些，好吗？”

郁然手下一抖，点错了地方，手机里传来提示的音效，他侧过脸去看顾辞远，两人对视几秒，最终还是他妥协：“那，那我自己来吧……”

顾辞远笑得无害：“我弄成的这样，当然我来了。”

郁然被要求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即便做过最亲密的事情，这样大刺刺地将小逼裸露出来，正对着对方的脸，还是太过羞耻。郁然脚踩在床上，双腿弯曲，呈M型，他将侧脸抵在右膝上，眼不见心不乱。

冰冰凉凉的黏腻触感一挨上阴唇，郁然就抖了一下，他偷偷地变成用额头抵着的姿势，视线透过双腿间的缝隙，注视着顾辞远动作。

“别怕，一开始有点凉，过会儿就好了。”

顾辞远将透明的膏状物挤在指腹，细致地均匀抹在穴缝上，神情专注，看得郁然心里一软。

“顾辞远……”

“嗯？”男生抬头应道。

“……没事，就叫叫你。”

假期的第二天于是也这样荒废过去，说是来旅游的，实则全用来厮混了，微信里妈妈询问行程、要看照片的消息也被郁然含含糊糊地掩盖过去，他看着手机，又看向在调试投影仪的顾辞远，突然觉得很奇妙。

“顾辞远，你觉不觉得……”

“怎么了？”

郁然眨了眨眼：“你觉不觉得……我们像是在私奔？”

顾辞远手上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他，嘴角还带着一丝笑：“私奔太苦，也许会爱而不得，我们不会，我们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郁然脸上一烫，这个人，怎么能把肉麻的情话说得这么自然？

因为小逼涂了药，还没恢复，两人窝在公寓里，也不能做什么，就躺在一起看电影。一开始还好，就只是单纯地看电影，但看了一两部后，乏了，加上郁然进进出出地拿零食，倒水，白嫩嫩的胳膊和腿就在眼前晃，晃得顾辞远口干舌燥，当郁然再次跳下床去扔零食袋的时候，被一把扯住胳膊压在了床上。

“啊！顾辞远……你……你干嘛……”郁然看着上方男生的眼睛，黑漆漆的双眸里好似有欲火燃烧，胯下一根巨物顶着他，于是没问完的话自动消了音，“不，不能做……今天不能……”

“不做。”顾辞远拨开郁然侧脸的碎发，卡在耳后，然后俯下身吻他，“不能做，但是能亲。”

“唔……唔嗯……”

顾辞远像是要用亲吻的方式将欲望全都发泄出来一般，郁然的唇被他吸得肿胀，红彤彤地嘟着，他又去亲别的地方，郁然身上哪里都是白的，哪里都适合被印上吻痕，顾辞远格外爱吮吻那些软乎乎的地方，脖颈，腰窝，腿根，全都成了重灾区，一边亲一边还要将手指伸进郁然的嘴中，按压着他的舌头，两指被舔得黏糊糊湿漉漉，被顾辞远擦在乳头上，玩弄着乳尖。

全身都几乎被舔吻过一遍后，郁然已经脑袋晕乎乎的，顾辞远将没穿多久的衣服又脱掉，肉贴肉地紧紧抱住郁然，两人交缠在一起，胳膊搂着对方的脊背，双腿相互交叠，一边接吻一边晃动着身体和对方挨在一起磨蹭。

没有插入，鸡巴甚至没怎么挨上小逼，但这种皮肉相贴的感觉让郁然爽到毛孔舒张，头皮发麻，小穴里因为情动汩汩地流出淫液，郁然淫叫的间隙，还能分出心神去想，水流得太多，会不会把刚上了没多久的药给冲掉……

可很快他就没心思再想了，顾辞远的手掌抚慰过他的后脊，臀部，他的手上像是带了电流，每经过一个部位就引起一阵酥麻的快感。

郁然的呻吟声娇软又绵长，顾辞远身上真的好硬，感觉哪里都是肌肉，蹭起来好舒服，他上下晃动着腰肢，大腿磨过对方坚硬的腿肌，乳粒在男生胸前来回磨蹭，两人像是都患了皮肤饥渴症，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即便不做爱也好舒服，郁然迷迷糊糊地想，只要是跟顾辞远在一起，就怎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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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烟火

顾辞远和郁然在公寓里窝了两天，假期快要过去一半，第四天的时候，两人终于打算出个门，来都来了，顺便玩玩嘛。

这座海边的城市有许多欧式建筑，尖尖的塔顶很是雄伟，不少游客都在忙着合影留念，郁然看着那喷泉的水柱一上一下，想起夏妈妈一直跟他讨要照片，也跟着拍了两张，不过只拍了建筑。

“要我给你拍吗？”顾辞远站在郁然身后，看他动作。

“不要。”郁然偏头瞧了他一眼，将手机收起，“你拍的不好看，之前让你拍，都把我拍成一米五了。”

顾辞远看他抿着嘴的模样，心中一动，眸色渐深，故意凑到郁然耳边：“你要是愿意让我拍，我肯定能把你拍得特漂亮……”

后半截越说声音越小，只有滚热的呼吸不断钻进耳朵里，刺激着郁然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