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行轻轻叹了声气,抱着楚单起身回屋。

走动中含在屁股里的坚硬巨物时不时闯进里头,逼得楚单喉间不断溢出呻吟。他后悔了。楚单揪住严斯行的衬衫故技重施,“哥,好疼……”

但这招却不管用了。

严斯行径自抱着他回到卧室,帮他脱掉旗袍叠好放置椅背,细心地为他擦掉臀间多余的体液,随后拿枕头垫在他腰后,举止温柔得令楚单感到害怕。

“哥,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楚单无措地蠕动双唇。

严斯行朝他笑了笑,平日里刻板冷峻的脸瞬间生动起来,刹那万物复苏,楚单被那抹春风拂得飘飘然,严斯行已然俯身,在他胸口的心脏刺青上吻了吻。楚单清楚记得那是被他拿玻璃刺伤的地方,那一下,他听到自己心跳沉重地叩落。

“主人。”

耳边响起男人的说话声,楚单抬起眼皮,对上严斯行如琥珀石般澄澈的眼睛,他却仿佛窥见饕餮深不见底的食欲。

“小狗还没吃饱。”饕餮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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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教训

吃饱的小狗扯掉脖子上的项圈,例行抱着不省人事的主人进浴室清洗。洗毕,严斯行拿浴巾裹住楚单,这时的楚单乖得像襁褓中的婴儿,靠在他怀里喃喃呓语。将他放上床,严斯行侧脸细听,隐约捕捉到几个词,诸如“哥哥”、“玛莎拉蒂”。

好半天没听到动静,楚单悄悄睁开一只眼,视线与居高临下睥睨他的严斯行正面相撞。

“不装睡了?”对方凉凉道。

“玛……”楚单玛不出来了,艰难丢出两个字,“麻麻。”

严斯行充耳未闻,“你会开车吗?”

“会啊!”楚单当即回光返照,朝他浅抛了一个媚眼,“我技术可好了,你不是最清楚了嘛。”

没个正经。严斯行食指抵了下他的额头,“先把驾照学出来。”

“没问题!”楚单接受得很爽快,“不上补习班就行。”

严斯行嘴边轻扬,像微风吹过树梢,不留痕迹。

别对我笑。楚单正捂住试图窜出来的心脏,便听男人低沉的声色在浓夜中醇醇响起,“这事我已经和白玉商量过了,老师下周过来上课。”

楚单瞬间整个人都萎掉了。

“你们他妈跟我商量过了吗!老子不读书!啊!”伴随一声尖叫鸡的破音,楚单被男人翻过身摁在膝盖上打了一下屁股,不是打情骂俏的打,是打熊孩子的打。楚单作势要跳起来,但严斯行料到他会如此,处置他的手法毫无保留的余地。

楚单气不过,但只能过过嘴瘾,“严斯行你完了,你居然敢打寿星!”

严斯行轻笑了一声。

楚单心有疑虑,抬头看到床边的时钟显示零点过一分。靠,竟然做了整整一天!他是昏了几次?

“咕噜噜”肚子叫了起来。

楚单耳朵涨得通红,为掩饰害臊两条腿不安分地上下踢踹,“都怪你,害我一天没饭吃!你还打我!我要告诉我姐姐!”

严斯行任他撒泼,一手便轻而易举扣住他俩脚腕。楚单气不打一处来,灵光一闪,伸手抓住男人的大唧唧。

“放手。”严斯行说。

“不放!”楚单撅了噘嘴,“除非你先放。”

严斯行面无表情地松开手,楚单嘿嘿一笑,非但没放,还在手心捏了捏,一边捏一边自语,“昨晚欺负我的时候那么凶,现在这么乖,比你主人乖多了!哎呀,还害羞了?”

严斯行脸都黑了,抄起手往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却避开了红肿的地方。

“放手。”声音也比刚才柔和了几分。

“哥,让我做什么都行,除了读书!让我重读高三我会三高的!”楚单手握把柄,讨好中泄露出几分嘚瑟。?严斯行叹了声气,“下来。”

“我不。”楚单握紧掌心。

“下来给你做夜宵……”

话音未落,楚宝玉已经双脚占地,套上严斯行肥大的睡衣兴致冲冲地往外跑。

“睡裙”掀动,严斯行看到楚单光光的腚上落满红色巴掌印,两瓣肥嘟嘟的粉红臀肉摇摇晃晃,看着就很好捏,实际亦然。

小屁孩。严斯行无奈地叹了声气,也起身朝楼梯走去。

楚单从储藏室掏出螺蛳粉,老男人眉宇中刻着大写的嫌弃,薄唇丢出两个字,“不煮。”

楚单脑袋微垂,攥着包装袋扮可怜相,“二十岁生日没吃到长寿面就算了,没成想一碗螺蛳粉都成了遥不可及的梦想。”

严斯行长腿迈进厨房,楚单咧嘴笑开,屁颠屁颠跟在对方身后。

起锅,下面,老男人最后的倔强是不放酸笋。

“不放酸笋的螺蛳粉是没有灵魂的!”楚单叫嚣。

严斯行看了他一眼。

楚单立马动筷嗦面,“真香!哥,你下的面和你下面都是这个!”他朝严斯行竖起大拇指。

“闭嘴。”

“别害羞嘛。”楚单唇瓣上沾满油光,举止轻浮至极。目光飘向严斯行的脖颈,项圈早已摘除,大约是勒得太紧,皙白的颈肉上隐约落下一圈红痕,与青蓝色的血管交织,透着别样的诱惑感。

楚单望着严斯行的脖子嗦了几口面,没忍住,还是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