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哥,我好疼,呜呜呜你抱抱我……”“这块皮肤刚弄完,不能碰触……”“那就不碰到。”楚单抬起手,充满暗示性地勾勒他的裤裆。

视频外的楚单一脸茫然,全然不记得有此事,更为震惊的是下一幕,扬声器中传来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两团下半身抱在了一起……虽然是他能干出的事,但他真的不记得了!

楚单马上去关手机,手忙脚乱按到了声音放大键,什么“小梨哥你好棒”、“小梨哥你摸摸我”等语录令他尴尬到脚趾抠出一辆玛莎拉蒂。

大射死事件。

“放视频让我开心?”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楚单根本不敢回头,他感觉男人炙热的大手微微抬起,以为要挨打,连忙求饶,“哥,我错了,别打我!”

严斯行抬起手,熄灭了手机屏幕。嗯,倒也确实做到了助兴的功能……

楚单意识到对方没准备打自己,松了口气,危机解除,这才发觉腰窝被一根滚烫的硬物抵住。他转过头,无辜地凝视男人,“哥,你要用你的棍子打我吗?”

男人脸上罕见地展露笑容,咧开嘴的那种。楚单惊讶地发现他有酒窝,还是俩!

“哥,你笑起来好甜!”楚单对此赞不绝口。难怪老狗批平时不爱笑,是怕摘下霸总称号变成甜少把人迷倒吧。

“是吗?”男人酒窝深邃,那双琥珀色眼睛好似也酝酿出醉人的酒香,楚单沉迷美色,没察觉其中危险。身体失重,他被男人抱了起来。

没一会儿,楚单又开始哭了,哭得比视频里还响亮。

他像面团一般被男人翻来覆去,蜷成一块再抚平展开,最后摁在纯白大床上,从身后狠戾撞入。楚单面颊陷入枕头,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逐渐虚弱下去,耳边只剩下原始蛮横的抽插声。

他不记得自己释放了多少次,虽然很爽,但心情不爽,任何人被莫名其妙粗暴对待都不会开心吧。他又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记得那天发生了那档事啊,他把性爱当三餐,就好比路上随便抓个人问他某月某日早饭吃了什么。

谁他妈记得住啊!

楚单努力撑起身体,转过头,赌气似的恶劣开口,“严……你叫…严什么来着……唔!”

他重新落回大床,严斯行肏得比之前更深,肚皮被隐约顶出一个弧度,楚单泪眼汪汪,又痛快又气愤,小声吐槽,“真禁不起玩笑……”

谁料男人听见了,还悠悠来了一句,“你也是。”

“嗯?”他发出一声困惑的气音。

男人往后退,前端上翘的鸡巴从穴内抽离时勾出一段红肉,楚单受不住地哽咽,小腹空旷了也难受,无声无息地烧起欲望的焰火,只有真爱之棒才能将之熄灭。好在真爱回得快。严斯行攥住他的腰身送入整根,咬了咬他粉红欲滴的耳垂,低声道,“真禁不起肏。”

楚单彻底烧了起来。

草,随便草!

?管理qq 2477068021/ 整理制作?2022/05/23 00:32:57

73 么么哒

严斯行攥紧手中肥腻得几乎可以掐出油水的臀肉,快速摆动腰胯,那枚狭窄的穴眼被浸满淫液的粗壮肉棒大开大合肏干,每一次埋没仿佛都会叠深一层颜色,从花苞的淡粉熟透成绽放的浓艳,边缘勾芡着大把浓稠奶汁,像淋在叉烧上的酱汁,香甜可口。

严斯行别开视线,转移到楚单羊脂玉般的酮体,不仅下头红,他的身体也被热意蒸腾,细腻皮肉浮出粉嫩嫩的红。他忍不住朝那蒸得粉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嗯!”楚单吃痛地喊了一声,声音又娇又软,越发引起男人心底的犯罪欲。严斯行快马加鞭,愈肏愈凶,怀中的人却越叫越甜,耳朵像被裹上一层厚厚的蜂蜜,甜得令人失聪。

楚单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记得自己被严斯行的鸡巴完全占有,肚子里盛满滚烫的浓精,穴眼、大腿全都湿漉漉一片,而对方仍箍着他的双臂,把圆钝肿胀的龟头狠狠怼进深处鞭挞了几十下,连打种都带着一股狠劲。

呜呜呜……好涨,要溢出来了……

“嗯!”楚单感觉马眼射得冒出星火,炸出一簇簇烟花,四肢力量像充当燃料似的被抽干,他连哭都哭不出声了,趴在床上爽得瑟瑟发抖。

或许是他太过安静,狗男人怕他被枕头闷死,良心发作,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楚单胸膛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才有力气转头,泪眼迷蒙地望着男人,用气音虚弱恳求,“哥,换个……换个姿势吧。”

严斯行神情不曾松动,手指覆上他胸前,慢条斯理地搓揉两颗红肿的樱桃。楚单身体处于不应期根本受不得外界一丁点刺激,像融化的甜筒掉落在地,可偏偏屁股里还栓着严斯行那根天赋异禀前端上翘的鸡巴,要掉不掉,失重似的悬在半空,登时慌乱得夹紧后穴。严斯行呼吸一沉,紧接着继续揉着他的乳头,将滑出三分之一的阴茎推回原位。

楚单在柔和的频率中慢慢找回自我,随即听到严斯行迷人的低音炮在耳旁缓慢奏射,“不是喜欢后入吗?”他说,声音中隐约含着调笑。

楚单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像被雨打湿的宣纸,带着一种脆弱的美感,“哥,我想……我想看着你做……可以吗?”

那双盈着泪水愈显明亮的黑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严斯行,任谁看了都愿意将一切献给他,而他却只是小心翼翼地诉说自己小小的渴望。

严斯行不自觉感到几分愧疚,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他轻轻叹了一声,转过楚单软塌塌的身体,本想就此结束,楚单已然钻入他怀里,扶住他的性器便往臀缝里塞。

“哈……好舒服……”只是吃下一颗脑袋他就发出满足的叹息。

严斯行手掌滑到他腰间,正打算将他抱开,目光不经意扫过二人连接的部位,红肿的小穴边缘被粗壮的肉刃撑得泛白,很是可怜地流着泪,而主人却张大双腿往他怀里送。

“哥,别生气了嘛~”察觉到男人想推开自己,楚单立即讨好地亲啄他的嘴唇,“我发誓,跟你在一起后我只有你了……哥,你信我。”

他眨巴眨巴无辜的小狗眼,接着往下坐,粗长的阴茎一下撑满肠道,双眼不由浮出一层水汽,雾蒙蒙的,愈加惹人垂爱。楚单感觉体内的巨物似乎又膨胀了许多,也不管男人信不信,他自有另有一番说辞,“俗话说的好,不干不净吃了没……唔。”

嘴巴被堵住。

屁股也被牢牢堵实。楚单满足极了。好喜欢严斯行呀,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合自己身心的绝世好1了~

姐姐一线牵,珍惜这段缘。

谢谢姐姐!

*

一觉睡到天亮,楚单睁开眼看到严斯行躺在自己身侧,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抚摸他胸前的刺青,这个举动早已超越情人间的暧昧,但他却只想发笑,“哈……哈哈哈哈哈!哥…别、别挠了……痒~”

好不容易止住笑神经,耳边响起男人低沉随性的发问,“怎么弄的?”

楚单愣了愣,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他胸前的伤疤。

“哥哥,你是在心疼我吗?”他勾起唇角,嗓音因为哭了一夜染上重感冒似的鼻音,可怜中透着引诱的意味。

男人神情不变,楚单却从他眼里读出他“不说拉倒”的情绪,嘟起嘴撒了句娇,“欧巴,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我早就跟你说过啦,我继父欠了一屁股债,高利贷上门讨债……”他故意停住,设置悬念。